月新被前禁軍首領王雍帶走后,去到了禁軍大營——御林庫。月新不知為何王雍會帶他來這里,也許是他是禁軍的緣故。說道禁軍,就要談到王朝。在九州大地上,王朝是國家,是政府,擁有著軍隊,法律,監獄。
禁軍,皇帝的親屬衛隊,由皇帝直接控制,有十八個官位,都是從軍隊挑出的精英,現首領是韋劍,中氣位高手。
王雍是前禁軍首領,和韋劍有些交情,請求將月新安居于此一個月,可是韋劍拒絕了,原因是有規定外人是不能進入御林庫的,韋劍本人清正廉潔,依法律己,向來不會做違反王法的事。所以,這就導致了王雍帶月新去到京城的一家客棧,王雍包了一間房,兩人便在此談起了話。
“少俠可是月形人?”王雍開門見山。
“是,怎么,你認識我,是為了江湖令?”
王雍沒有說話,他的雙瞳忽然閃現了一道亮光,那雙瞳中有一個月形印記。月新看見印記后,想起了葉子姑姑說的話,只要有月形印記的人就一定是月形人。
“你是月形人?”月新既興奮又驚訝。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月形人。想當初我隱居山林,就是接到密令,我才隱世,我一生打進禁軍中做了首領,就是為了東山再起,可一直沒有機會,因為江湖令未現而且也沒有領者,可是,我受束馬長老的指揮,來到京城,救助于你。”
“你認識束馬長老?快帶我見他!”月新有些激動。
“先別急,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剛才我去找了禁軍首領,讓他收留你,可他不肯,我的計劃落空了。”
“束馬什么計劃?為什么要找禁軍?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月新一臉疑惑。
“讓你當禁軍首領!”
“什么?我?怎么可能!”
“不!就是你。”
“我不想當,即使我有這能力也不想,葉子死了,我覺得這領者也沒有意思,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有何用!我勸你們月形人早點解散。”
“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可是您負有使命,天下蒼生若想得救,必須要有一個領者,而那人就是你!”
月新沒有理會,搖了搖頭,示意離開,卻被王雍攔下,“領者,完成最后一件事,您想去哪就去哪!”月新沉默了一陣,又說道:“好,我答應你!”
……
月新與王雍潛進了禁軍大營——御林庫。按王雍的計劃,月新找到了我就韋劍的大營。
御林庫重兵把守,四周竹子遍布,墻院為半月式,過道有數百米穿插于其中,景致美好,宮房大多是木制房,由大量木樁制成。
首先,月新隨王雍找到了禁軍總長,禁軍校尉,禁軍都衛這三個手握重權的人。月新很是疑問為何要找他們,可當王雍講出他們真實身份后,一切都明白了,他們都是月形人,今天正午他們準備向御林庫——正心庫發動進攻圍捕韋劍,借機會殺掉丞相宗王,報月形人一族仇恨。
月新本意是不想干這種謀逆大事,可他覺得當今朝政腐敗,人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如果除去作亂之人,也許會給人民帶來一線轉機。
正午時分已經悄然來到,灼熱的驕陽暴曬著人們,卷風吹起的沙塵也是如做戲一般……
“殺!”叛亂的御林軍殺進了御林庫——正心庫。因為缺少防備,正心庫的人馬全軍覆沒,整個正心庫淪陷后,士兵們沒有找到韋劍的下落。
“沒有找到韋劍啊,這可如何是好?”大官們商議。
“不怕,他一人并非有用,我們這就殺去承天殿(皇帝的寢宮),殺了皇帝。”王雍說。
“倒底是誰殺了族長?”月新問。
“長話短說吧,是丞相,不過……你父母也許是被皇帝殺死的。”
“什么,我父母?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猜測,我知道你自幼被父母拋棄,嬴商收養了你。皇帝老兒,丞相想當初殺光了月形人,你是月形人,你父母當然也是!”
月新聽后,慚愧不已,心里起了悲傷,不過,燃在他心中的不只是悲傷,更有怒火!
大軍長驅直入,順利地攻進了承天殿,當禁軍攻進承天殿時,這里遍布尸體,血跡斑斑,死者大多是戴面具的刺客。
“什么,莫非是刺客門,刀鋒堂?看來宗王比我們先一步。”
“看他們都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月新問。
“殺了人還想走?”
眾將士往四周望去,卻見一人立于房梁柱上,那人青衣秀發,持一長劍。
“是你,韋劍!”王雍說。
“哼!枉我們幾年交情,你果真叛變了。”
“這些刺客是你殺的?”
“對,刺客門,刀鋒堂也叛亂了,他們殺了皇上,殺了太子。”
“那你……”
“哈!哈!哈!”
“你是宗王的手下!”
“說對了,王雍,我就是宗王的人,不過我沒殺皇上,而是你殺的,是你王雍,原禁軍首領一手操控了謀反之事,我等只不過是圍剿反賊罷了。”
“果真厲害,我失算了,可是禁軍如此多人,你能對付?”
韋劍嘴角上揚,笑了笑,揮了揮手中的長劍,說:“你確定他們是你的人?”
“月新,我護送你離開,逃出皇宮,去到京城冷鄉街去找束馬長老。”
“想走?沒門!”
韋劍劃劍而出,咚咚咚地沖向了王雍,兩人都是中氣位的高手,速度不相上下。王雍使的兵器也是一把青銅制的長劍,與韋劍的劍相比,還是少了一個等次。為韋劍制劍的是王朝兵家,專業的制器家,為王朝制造了許多神兵,王雍的劍自然比不上。
幾個回合下來,韋劍沒有占到絲毫便宜,畢竟面對富有經驗的王雍,還是很不好對付的。其他禁軍頭子見韋劍久戰不下,也出手了。
月新見禁軍頭子們叛變,只身往承天殿外跑去,王雍見月新如此果斷也放了心。身上的元氣化為護體罡氣,一個勁往外沖去,韋劍緊跟其后。
王雍邊跑邊叫:“月新,你先走,我掩護你。”他身上的護體罡氣瞬間化為沖擊波。轟地一聲,韋劍并劍而擋,退后數十米。
“好厲害的氣,同是中氣位,差距還真大!”
“你不懂武功的真諦,小人永遠成為不了君子。”
“我打不過你,我就不信在場的人都拿不下你。”
禁軍頭子與韋劍包抄王雍,四人團圍住王雍。承天殿外眾禁軍無一人知曉殿中情況,也不敢沖入殿中。王雍心想不能喝韋劍在這打持久戰,否則將被拖垮,必須要盡快結束戰斗。
王雍找準時機,氣貫長虹,一劍對準禁軍總長便是一刺,總長身體瞬間被貫穿,他匯元氣與掌中,超禁軍都衛又是一掌,勢如狼擊一般的一掌將禁軍都衛的手臂打折。
忽然,韋劍近身逼來,王雍也是未曾注意,忽地被劍刺中了胳膊,王雍久戰不下,見月新走遠后,嘴角微略帶過一絲笑意,說:“你們得不到江湖令了。”
“殺你足夠立功了,至于江湖令我也不太想得。”韋劍說。
“憑你還不夠,有本事試試我的御天神功!”
“上古神功——御天神功?沒想到給你學到了。”
“有見識,今日讓你看看中氣位的巔峰!”王雍的速度就在那一剎那,瞬間提升了好幾倍,雙目中閃過一絲金光,揚長的頭發隨風飄蕩,劍出飛廬。
奔影狂嘯似疾風一般的他將御天神功發揮到極致,出神入化的劍法讓韋劍也大為震驚。禁軍頭子抵擋不住,瞬間被斬殺。
王雍邊殺邊說:“死吧,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廢物。”
韋劍背后冒了一陣冷汗,一手拿著長劍呆呆地看著被殺掉禁軍頭子:“這就是王雍的實力……”
御天神功發起的劍卷風暴刮起強烈的波動,承天殿的金璧輝煌也全都葬送與此。
韋劍也因強大的氣波被震開,擊在承天殿的柱子上,嘴角旁側流出了一道鮮血。他的四肢已經無法動彈,右腿被氣波震擊后已經無法正常運行……
王雍的內力也開始支撐不住,御天神功是前代氣位宗師傳下來的武功,此功威力巨大,可是耗費的內力也十分巨大,如果稍有不當,不但武功盡失,而且今生都會變成一個殘廢。王雍成功使出這一招,恐怕也是做足了心里準備的。
既然將這一招成功放出,那么王雍也該走了。虛脫的他小跑了出去,由于禁軍士兵根本不知曉殿內情況,看到王雍匆忙跑出,一個也沒有阻攔。
王雍向前跑著,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月新去了冷鄉街,冷鄉街。”......
一邊,月新運氣功力,疾跑而出,可是皇宮之大,豈是他能想象的,不知不覺跑到一個古園林。這園林前有一個柱式大門,主要有獨立柱和鐵門組成,檐下飾以浮雕植物的圖案,左右兩邊的石柱上各盤了一條無頭龍。
月新抬頭看了看匾額,上面寫著:東園林。忽然一個更明晃晃的東西顯身了。不!那不是東西,是人!那赤紅的面具又一次展現在他面前。他立馬想到了刺客門信字門門主信哥。
前面幾個人在商討著怎么,接著又朝他徑直走了過來,邊走邊講著:“聽說承天殿淪陷了,宗王得手了。不過禁軍好像發生了內亂……”
“嗯?月新!是你,你來這干嘛?”
“刺客門也加入了叛亂,我說的沒錯吧,看你們身后那一車財寶,呵呵……”
眼前的這幾位便是這個,晁智,按理說王孝成也應該在這,可是現在隊伍里卻沒有他。早在任務之前,刺客門全體進發京城配合刀鋒堂拿下禁軍首領韋劍,其實這只不過是掩人耳目,刺客門真實的目的是來毀尸滅跡。
一個王朝的衰敗是必然的,可是歷史不允許存在著越人的規則,篡奪政權,力圖謀反的事是違背天命的,若想讓世人不知,唯一的方法只有將皇室清理干凈,殺光這一氏族,斬草除根不留后患。而刺客門便是處理這件事的執行者。
王孝成作為刺客門——孝字門的門主自然也是執行者之一。不過,王孝成卻沒有參與行動,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刺客門……
“真是陰魂不散,咱們又見面了,上一次王雍救了你,這一次你可逃不掉了。”信哥說。
“我不想和你打,我本就沒有殺你兄弟。”
“是,你確實沒殺,晁智已經告訴我了,但是你是月形人,我必須要捉拿你。”
“這一戰終將避免不了。”月新說道,用手掏出一塊鑲月牙寶石的令牌,“這就是江湖令,給你便是,你們不就是想要嗎。”信哥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忙用手接過江湖令,仔細打量這令牌,急說:“這江湖令果真是奇寶,品質都不一般,得到了他,宗王大大有賞,晁兄,我兩可要過上好日子了。”晁智笑著說:“是啊,多虧大哥英勇。”
“既然江湖令你們拿到手了,我就走了。”
“等等,月新,我想問你為什么交給我們江湖令。”
“呵呵,本人只想做個山狼野鳥,過平凡的生活,這江湖本就不適合我,其實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晁智沒有再追問,得到了江湖令,一切就都結束了,天堂般的生活終將到來,過了今天,晁智,信哥就再也不會是個門主,說不定在京城做個大官,富商什么的,只不過前提是他們要活過今天……
月新的這一果斷選擇也是有緣由的,他想到王雍舍命掩護他離開和葉子因他而死,就覺得心中十分愧疚。許許多多的人因江湖令而死,為的就是得到江湖令中的秘密,開啟創世寶藏,獲取長生不老的秘方,尋求長生之路,可又有誰能真正得到和解開秘密呢?
月新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也許離開才是最好的歸宿,月新選擇離開,人畏死亡,所以求長生,可為了一己之私卻殘害如此多人,這根本就是錯誤的!為了讓傷痛減少,月新選擇將江湖令交出,至于什么復仇,興復大業的,過去就過去了……
月新將江湖令交給信哥后,轉身便想走,突然,一陣慘叫傳來,月新轉身一看,倒下的是晁智和信哥,這是誰才能有怎么大能耐將兩大門主一下打倒。月新知道有這個能力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救他的王雍,還有一個是嬴商,可是月新卻未感受到強大的氣場。
“散自散,月新,我們又見面了啊!”
月新眼見此人,心中大為吃驚:“怎么是你?”
“你以為是誰?放心,我不是來幫你的。”
“李奪開,你究竟想干什么!”
“奉太子之命搶奪江湖令,隨便將他們收拾掉。”李奪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晁智和信哥。
“你已經拿到江湖令咯,為什么要殺人。”
“謀反之罪,豈是小事?他們中了我的木笛針,全身麻痹,對于我而言,他們不過是小孩。”
晁智咬著牙說道:“這木笛針我聽說過,是李氏家族的祖傳秘技,最初只是又來治病,后來就成了殺人利器,不過李奪開怎么會有,這種木笛針只有皇室才配有,而且是太醫才得此針,練成木笛針法,他莫非是……”
李奪開拍了拍手,說:“不愧是晁智,字如其人,說的話總是那么驚人,你說對了,我就是李氏家族的傳人,世世代代受皇恩。太子見你們有謀逆之心,便派我潛伏多年,終于等到今天能報皇恩了。”
“你個狗東西,竟敢暗算我,我定讓你不得好死!”信哥的怒火沖頂而來。
李奪開從木笛中抽出幾根細針散射想信哥,月新見勢不妙,后腿一發力蹬了過去,手掌逼出全力震開了細針,銀針散落一地,如同暴雨梨花一般。
“可惡,多管閑事!”李奪開說道。
“據我所知,太子失敗了,皇帝也被殺死,殺了他們又會怎樣,能扭轉局勢嗎?一切隨天意吧!”月新說道。
“你知道得還挺多,可是我不管太子失敗還是成功我都要殺了他們兩個。”
“冤冤相報何時了,何必呢!”月新說。
“你當然不會知道我的傷痛,因為你們都是人渣!他們殺了我的家人,全家!”李奪開沖著月新吼道。
當月新聽見又是為親人為報仇時,他猶豫了一陣,他繼續聽著李奪開的述說。
“刺客門知道為什么成立?我告訴你!成立刺客門是為了清理門戶,刺殺重臣,這些偽君子為了利益殺了不知多少人,他們該死!我一家世代侍奉皇室,為皇親國戚之類的人物治病療傷,一個小小的太醫也不放過,你說他們是人嗎?”
晁智仰天大笑了一番,說道:“果真是李氏傳人,每一代都是如此灑脫,呵呵,你說我們狠毒,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歷史上哪一個政權更替會留下前朝氏族?”
“滾,我不想聽大道理,你殺誰我不管,可你殺的是我的家人,我決不允許!”李奪開喊道。
“看來,戰斗時在所難免的了。”月新說。
晁智笑了笑,又說:“哈,哈,李奪開你只是一個魄位,月新如今已經是魂位,你以為你能戰勝他?”
“呵呵,這可不是你說了算,按理說以前我是打不過他,可現在不同,或者說,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他?”
晁智眼睛跳了一下,心中便起了疑惑,;李奪開為什么在以前不展現實力,還是說真的是實力不夠,也許只有觀察也許和李奪開的戰斗才能知道。
李奪開貌似也不想廢話了,作揖著拳頭準備向月新發起攻擊。
月新緊握著拳頭,全身的內力集中到拳頭上,右臂緊繃著,直面向李奪開如火石般沖去。可是李奪開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雙拳相沖,橫匡而出。
令晁智,信哥驚訝的是月新這一驚人的拳力按理說中魄位的李奪開應該沒有能力接下,反而李奪開的拳力與月新的拳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他倆覺得看到了的實力也應該是魂位,不過在中魂之上,上魂之下。不管怎么說,晁智正試著運發元氣調息功力,試圖解開木笛針毒。
兩人嘗試之時,月新與李奪開二人一戰觸發,兩人都沒有兵器,全憑拳腳及身體的靈活性。幾十個回合下來兩人雖身體無大傷,但是都在喘息,尤其是李奪開。
月新退后了一步,猛地發力,飛狼般猛撲上去,躍上高空有使勁全力,暴烈一踢。李奪開在喘息時躲閃不及,在月新攻擊那刻,雖然雙拳盡全力并擋,但是月新這一“飛狼猛踢”重勁十分強,如果接者是一般人,恐怕早已粉身碎骨,尸骨無存。李奪開的實力也算是何月新差距不大,不過接下這一招后,看到了的左臂基本算是折了。
勝負基本明朗,李奪開沒有罷休,用右手從木笛中抽出了四根銀針,用手指夾著,他歪著腦袋笑了笑,隨后飛針而出,月新見幾道銀光襲來,一側身,銀針散落在地。李奪開見銀針未中,心中實在著急。
此時信哥與晁智也在竭盡全力將木笛針毒排出,好使用功力對付李奪開。
“月新,果真厲害,今日算是領教了你的功夫,當初覺得你不凡,看來我的眼光沒錯。加入我們怎么樣,共創天下大業,以你的潛能,以后的發展會空前廣大,替我除了晁智和信哥,就說明你同意了。”李奪開打著歪意。
“我不可能同意的。”月新果斷否決。
“別說的那么堅決,刺客門可是和你有著深仇大恨,他們殺了你的女人,甚至殺了你的父母!”李奪開勸說。
“說明,我的父母,你怎么知道?”月新半信半疑。
“我不但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而且知道你父母是誰。”
“快告訴我。”
“可以,只不過你要幫我殺了他們兩個。”李奪開嘴角不經意地帶過一絲笑意。
月新轉過身,瞅了瞅晁智和信哥,兩人正坐在地上,被木笛針壓制后,他們完全沒有功力,幾乎全身都是癱瘓狀態,趁這個時機下手的話,兩人的確是必死無疑,月新的手指動了一下,雙眼閃過一絲金光,他想著父母的慘死,便心中起了殺意,如果兇手真的是晁智,信哥或是其他人,那么他決不會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不是,那么……
月新踱步過去,伸出拳頭,眼睛發出的利光緊逼著晁智,信哥二人。李奪開見月新欲殺晁智,信哥,吹鼓著:“月新,快動手,殺父殺母仇人就在眼前,動手。”
突然,月新停住腳步,問道:“晁智,你說是不是怒殺了我的父母?”
“刺客門殺了很多人,你說的是誰我都不知道。”晁智沒好氣地回答。
“哈!哈!哈!那我就讓你們這兩個奸賊回憶起來,朝內御使者月龍,月如。”
信哥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是沒有做聲,晁智沒有理會李奪開。月新大聲說道:“你說,李奪開!”
“你父母的事不便多說,殺了他倆是關鍵,當我說出這兩個名字時,他們心里早就明白了,只不過不敢作聲,怕失去性命啊。”
信哥站了起來,笑了一番,說:“是我殺的怎樣,你們兩個全上吧,免得說我欺負你們。”
晁智見大哥內力恢復,抱拳稱贊:“大哥內力恢復,誅殺他倆足矣。”李奪開見信哥重新站立,后背的冷汗突突地冒了出來。月新全然不懼,心中滿是凄涼和憤怒,一念之間,殺意便起,徒手如刀展向月新。這包含著怒火及全身的氣力的一斬直破信哥防御。
吃了大虧的信哥拿起地上的鳳鳴槍,鳳鳴槍如火筒沖擊炮炮轟月新。月新因為和李奪開戰斗耗費了大量氣力,根本無法接住信哥的攻擊,況且信哥是上魂高手,即使月新以最佳狀態迎擊,也全然不是對手。
李奪開見信哥正精心對付月新,趁機發動“暴雨梨花”銀光襲去,晁智全身中針……
“去死吧,月新!”信哥大喊著,頂著長槍從天而降,天上金光一陣,信哥周圍仿佛纏繞著一條金龍,以強風之勢攻向月新。
驚雷一聲。
月新被猛烈的氣波擊傷,這一強大的氣波幾乎耗盡了信哥的內力,月新也是從這一次發現這種罡氣,這種氣不同于其他元氣,說有卻無,說無卻有……
“竟然沒死,你這小子真命大。”需要一臉驚訝。
“信門主,還不看看你兄弟。”李奪開在背后一陣陰笑。
信哥轉過身,見晁智面部蒼白,四肢癱瘓,立馬脫槍而出,扶起晁智,說道:“兄弟你怎樣?”晁智腫著眼睛,忍著不下與地獄之苦的痛苦,回答:“大哥,別管我,我中了木笛針,毒恐怕已侵入全身,已經沒救了,求大哥賜一死,我心無悔,還有……還有小會的佩件我也找到了,給你!”說完,晁智咽了口氣,流了幾滴淚水接永遠地躺下了……
“不!晁智,你不能死!”信哥雙手抬起晁智的尸體,滿臉悲憤地怒吼著。
突然,李奪開如風般近身與信哥,匯氣于雙掌之中迎向信哥。信哥失望之極,吃了一掌后,因對戰月新耗費了巨大內力,無法支撐身體,緩緩地倒下了。
“殿下,我為你報了仇,你知道嗎,殿下!”李奪開大笑著,吃了一顆丹藥,撲地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流淌著,卻再也不見了蹤影。
月新淡淡地說了一句:“一切都結束了,著亂世也真該消停一陣了。”說完,獨自離開了……
刺客門。
這里被永遠地關上了,正如月夜拉上了最后的幕布。
月夜降臨,天兆星開啟,月形人重返江湖。王朝顛覆,亂世爭雄。沐氏家族崛起,玄靈堂勢力掀起更高浪潮,月新的最后命運會如何,沐云,沐琴與月新是否能重歸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