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然居因為有獨立的廚房,再加上府上其他人也懶的搭理這名聲在外的阮二小姐,所以膳食都是讓她們自己自理的。
“其實我覺的阮小姐還是挺好的!你看,她也沒怎么苛刻我們,對我們也挺友善的,還有鳳香也挺好相處的!我還是挺喜歡阮小姐的!”柳綠邊折邊說,臉上還略還笑意。
“是挺好的!”至少到現在為止一點也沒為難過她們。
“桃紅姐,你在王府應該呆了好幾年了吧?”柳綠抬眼瞄了一眼桃紅,略有所指。
“差不多有七八年了吧!”桃紅稍停想了一下回答。
“那……”柳綠小心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是沒人后,湊到桃紅面前,輕聲的問道“你說我們王爺是不是真的命中克妻?我聽說前幾任王妃可都是進門不到半年就那什么了?而且死的都挺懸呼的!”柳綠有絲絲的好奇。
看著柳綠那萬分好奇的雙眼,桃紅輕敲了下她的頭“別聽說過好奇害死人嗎?主子的事,不該你打聽的,想都別想!“說著還瞪了她一眼。
“人家好奇嘛!反正這里也就我們四個人,又不會有其他人來的!”柳綠俏皮的吐了下舌頭。“桃紅姐,你說那傳言是不是真的?咱們王爺真的克妻?”柳綠索性放下手中的菜,自顧自的說起“我可聽說了,那第一任王妃,……”柳綠津津有味的說起,渾然不知,廚房外沈翹正一動不動的立著,將她們的談話一字不漏的聽入耳中。
原來如此,寒王的第一任王妃,禮部侍郎之女,皇上指婚,大戲花轎,歡歡喜喜的,儀仗隊將新娘從侍郎府中接出,然而卻在喜婆掀開轎簾時,所有人傻了眼了,只見新娘面帶微笑,雙眼緊閉,端坐于花轎之中,已然沒有氣!那笑容是滿足的笑容,似是她已然得到了她想的!本來新娘未進門是不入夫家祠堂的,然而寒王宅心仁厚,仍然將她供于王府祠堂之中。
第二任王妃乃皇帝一寵妃之表親,太后之后拉的線!迎娶,拜天地,入洞房,一切順利,沒有異常!皇帝放心,太后安心!卻沒想到,三朝回門,打扮的漂亮一新的新娘一腳踩到了自己的裙擺,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門坎上,頭破血流,當場斃命!
第三任王妃乃鎮(zhèn)遠大將軍之親妹,皇帝指婚,親自主婚!大喜當日,三朝回門,均無事發(fā)生!三個月的時間已過,還是一切正常,王妃也好端端的每天出現在眾人面前!看來這個王妃是不會再有事了!前面兩任王妃不過只是巧合!正當眾人輕舒一口氣時,卻再度傳來了噩耗!前一日晚,丫還還是像平常樣服侍的王妃入寢,卻沒想到次日清晨傳來了那丫環(huán)驚恐萬分的尖叫聲!眾人皆朝那塵叫聲跑去,卻只見王妃瞳孔放大,面目猙獰,已然沒有呼吸!那簡直就是只能用死不瞑目來形容!
至此的,寒王爺便得到了克妻的稱號!一年不到的時間,連著克死了三任王妃!雖然寒王爺長的俊美無比,是翼陽王朝所有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但只要一想到那三任慘死的王妃,便再沒有一個女子想嫁于他!再接著便傳出寒王爺不再獨寵女子,對于那些俊美的男子同樣有時不減的興趣!
克妻?而且還連克三任!一年不到的時間!巧合?或是人為?沈翹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哪來這么多的巧合!只怕更多的是人為吧?鬼神之說,她從來就不曾信過!人為,那么又會是誰與寒王爺有如此深仇大恨呢?至于到將他的每任妻子都沒有好下場?是沖著寒王爺而來還是另有他意?沈翹心中疑惑重重!
沈翹,你這是在做什么呢?他克妻或是不克妻與你何干?你何必去多管那么閑事?你只在安安份份的在這翹然居住著,等時機成熟就遠走高飛!想著沈翹轉身離去。
夜,冷冷清清,聽不到一點的動響!本來就十分的寒冷的天,再加上這冷宮般的被人遺忘的院落,哪還能聽到那么一點點的聲音呢?
床上的人兒倒是睡的香,將錦被緊緊的裹于自己身上,門窗全封閉的房間里睡著,倒也不覺的冷。
夢中似乎又看到韓逸那無比溫柔的臉對著自己輕笑!沈翹想要抓住他,卻瞬間消失不見。
“逸!”沈翹低聽著韓逸的名字,猛然坐起,才發(fā)現原來不過一場夢而已!韓逸,你到底想怎么樣?為何還是陰魂不散?
了無睡意,索性起床,自邊上拿起一件裘衣披上,想去院中透透氣,開門,卻被一堵貌似人墻的高大身影堵住。
抬頭,卻讓她震驚不已!
“你!?”
了無睡意,索性起床,自邊上拿起一件裘衣披上,想去院中透透氣,開門,卻被一堵貌似人墻的高大身影堵住。
抬頭,卻讓她震驚不已!雙眼瞪的有如銅鈴般大,嘴巴成O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
“你!?”
“怎么!見著本王讓你如此驚訝!”翟亦寒以為沈翹是因為見著他太興奮,因為一直對阮玉離厭惡至極,所以根本沒去仔細看沈翹那一臉的表情并非興奮而是驚魂未定!
“本王?”這么說他就是那傳說中的寒王爺了!呵呵!沈翹揚起一個淺淺的冷笑!老天,你還真是厚待我沈翹哪!竟然給我如此一份大禮!
“怎么!見著本王就讓你如此興奮不已!”翟亦寒臉上露出一抹嘲諷卻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興奮?算不上!”見著他如此的笑容,沈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個么可能會是韓逸呢?韓逸對她永遠都是那么溫柔的,而眼前這人卻滿臉對她的厭惡之情!厭惡?也對,現在站于他面前的可是阮玉離,而不是她沈翹!
“阮玉離!”翟亦寒狠狠的捏起沈翹的下巴“你不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入我寒王府嗎?怎么!現在如你所愿了,卻又故做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