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顏正悠哉游哉的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房內,她已換了一身鵝黃色的群衫,原本散下的長發也梳得錯落有致,再綴以珠飾,美得就像出塵的仙子,只是看上去還是有幾分病態。讓她不敢相信的是,她和這個玉清顏的容貌的居然一模一樣,只是她的皮膚摸上去更加的細皮嫩肉,還有身材上有點不一樣,其它的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之處,這可真是神了。她從來沒發現她還具有古裝美女的氣質。
看看站在她旁邊揉著腫起的臉蛋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個的沫兒。搖了搖頭,可憐的娃啊。這已經是經過她教育安慰之后的樣子了,就剛才她連爬都爬不起來。就怕那什么小三到什么王爺那告狀,然后來找茬,其實這沫兒還是挺忠心的,就是膽兒小了一點,不用說,肯定是以前被欺壓成這樣的。不過現在碰到她,那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委屈了。
她就怕那小三不去告狀,就等著那對狗男女一起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當她是hellokitty了。
正想著她就看見門外不遠處那一男一女就朝這來了。有一瞬間,玉清顏怔了怔,這丫的,她長這么大還第一次見到這么帥這么有型的男人,她自認為見過那么多明星帥哥,但跟這比起來那就算是土里的一顆菜籽。
只是一看到他后面緊跟著的小三,玉清顏翻了翻眼皮,再帥那也是頭種豬,她對那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可不感冒。而且這品味比她老爸的都要差,要找拜托也找一個高級點的,就這青樓里的他也要,而且還封側妃。
風澈夜一進到院落就看見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的女人,臉上的怒氣驟然加劇了幾分,跟在后面還在不停擦眼淚的趙香蘭,嘴角不禁向上揚了揚。
一進到房內,沫兒就嚇得連忙跪下,“奴婢給王爺請安。”
“我也給王爺請安。”玉清顏看了他一眼,繼續抖著個小腿,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風澈夜的嘴角猛然抽了抽,一雙鷹眸噴火似的盯著她,陰冷的走到她面前,“本王聽說你打蘭兒了?”這話幾乎是從牙縫兒擠出來的。
白了他一眼,扁扁嘴玉清顏剛想說,后面的小三就湊到他身邊,梨花帶雨的嬌聲說道,“王爺,王妃還說蘭兒是青樓出來的,以后讓下人叫蘭兒為姑娘,嗚嗚嗚……,王爺……,蘭兒這還怎么活啊……”
跪在地上的沫兒早就滲出了一身冷汗。
某人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后利索的起身,拿起旁邊繡籃里的剪刀,走到她面前,一把拉過她抓著風澈夜的手,生生的塞到她手里,“那就甭活了,要死就別啰嗦。不過你得提前跟我說一聲,你這死了之后的棺材是要紅木的還是楠木的,或者是更高級的,我好提前給你去預定,不然這城里每天死的又不止你一個,被定完了,你的身子可要發爛的,到時候只能火化讓你死無全尸了。你要是心疼的話,這錢算我頭上。”
“小姐……”沫兒嚇得癱軟在地上。
趙香蘭拿著手里的那把剪刀,害怕的看著面前的人,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呼吸也變得不勻稱起來。
而一旁的風澈夜則是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俊美的臉已經抽得不成樣兒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玉清顏嗎。
見面前這人啥反應都沒有,某人不耐煩了,“動手啊,你還等什么呢。放心,沒人會攔著你。”對付這種人,就是得用這種方法,她就不信她敢死。
趙香蘭連忙扔掉手里的剪刀,害怕的躲到風澈夜懷里,“王爺……”
風澈夜一把推開她,走到玉清顏面前,雙眼噴火的吼道,“玉清顏,你這是在干什么。”
“我這還忘了,這兒還有一個呢。真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就回答您,我的確打了那小三。而且還一連賞了她兩個,好讓她左右對稱一下。怎么著,王爺您大駕光臨是為她來報仇的吧。不是我說您,這女人打女人是常見的,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再說我這尊貴的王妃打她一個不知道從哪群男人堆里出來的女人,那是看得起她。”扁扁嘴坐下繼續看著他說道,“您說您一個大男人這不會是要來打自己的老婆吧,說白了你有種打得下,我還沒種受得起呢。”
旁邊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沫兒已經連叫都叫不出聲兒來了。
風澈夜一反常態,并沒有出現像預期中的狂風殘云,而是嘴角向上揚了揚。
見到這抹慎人的笑,玉清顏心里居然‘咯噔’一下,這丫的,道行夠深,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過這笑肯定會比發火打人更厲害。但是她不怕,她就是為收拾這對狗男女來的。他有種放馬過來,她就有本事接。
風澈夜在他旁邊坐下,靠近她的臉說道,“放心,本王從來都不打女人,只是本王想提醒你一下,以后你想死的時候,可千萬別跳河,就像你剛才教蘭兒的,死直接一點。”
玉清顏磕了磕眼,“您這說得忒有道理了,不過您教錯人了,這應該教你小三去。因為你是盼不著我死了,我在水里泡了那么一下,突然就想明白了,我這可得好好活著。不然誰來替天行道啊。”
“本王一定會讓你好好活著的。”眼里透出一絲殘忍,突然就爆吼一聲,“來人。”嚇得所有的人身體都抖了抖。包括玉清顏在內。
門外突然就進來倆侍衛走到風澈夜面前聽候吩咐。
“把王妃關到柴房去,好好清醒一下。”語氣里聽不出一絲的感情。
“王爺,小姐才剛醒過來,身子受不了的,都是奴婢的錯,您要罰就罰奴婢吧。”沫兒爬到風澈夜面前不停的磕著頭。
“把她也一起去關著。”
“是。”說著倆侍衛就想上前來架人。
旁邊的趙香蘭看著這一幕就差沒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