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亦塵瞧了一眼北唐燁霖,見他沒有反應,只好點頭“是娘娘。”
“好了,開始吧。”北唐燁霖也不好發作,一個皇上總不能因為這樣便大發雷霆,再說了自己也沒有那么在意,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成了配角而已。北唐燁霖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
緩緩走向古箏,一舉手一投足只見道不盡的風華絕代,端莊大方,一顰一笑之間有映著迷茫,仿佛界定與天使和惡魔之間,讓人移不開眼。
身在皇宮,很多人心里其實都在向往著自在的生活,當然皇上也不能例外,既然這樣,那她就彈一首笑傲江湖,將他心底的那根弦挑起。
琴聲簫聲完美的結合,沉浸在歌曲當中,讓北唐燁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時那一段闖蕩江湖的年代,那時的他也是無拘無束的,雖然最后還是必須回來,但也是這一生最快樂的了,開懷大笑,生氣時破口大罵的,有多久沒有想到過了。
清淺完美收手,溫柔的望著紫亦塵,沒想到他剛剛配合的那么好,真是自己小瞧了,沒想到第一次就能將這么難的曲子配上。
“皇上,您的劍武的真好。”站起身來,走到北唐燁霖身邊,清淺望著北唐燁霖臉上的汗水,急忙幫他拭去。
“愛妃剛剛可是并未開口啊?”有些不愉快的望著清淺,北唐燁霖挑刺的說道,剛剛第一眼竟然看得不是自己,真以為自己看不到嗎。
“皇上贖罪,臣妾,臣妾。”清淺低著頭,舉足無措的看著地面,手不停的糾結著。
“愛妃,朕沒有嚇你。”望著剛剛還靈動的人兒一下子變得又害怕起來,顫抖的樣子讓北唐燁霖有些心疼,趕緊將清淺環進懷里,輕輕哄著。“亦臣,你先下去吧。”
“是。”紫亦塵低頭行禮,轉身向外走去,走下樓梯,不禁回頭望了一眼,他從來沒有跟其他人彈奏有過這種感覺,那種忘我的感覺,讓他從心底悸動。
希望清妃真的是皇上的良人。
“皇上,臣妾不怕。”言辭閃爍,如被驚嚇的小鹿一般,清淺還是有些害怕,輕輕靠在北唐燁霖的懷中,有些發困,演戲真的很累,好想睡覺啊,昨天一夜幾乎都沒睡,好困。
剛想說話,便見懷中的人兒已經睡著,北唐燁霖不禁開懷一笑,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單純。不過熟睡的模樣真的好迷人。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撲到!親們最近都沒有留言啊,大家都很忙嗎?是不是快要考試了?
清淺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看來自己是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唐燁霖給自己抱回來的,真的好糗,怎么會困得睡著了呢。
怎么感覺后背好像有東西呢,清淺迷迷糊糊的轉過頭去,只見北唐燁霖俊美的面容一點點在眼前放大,清淺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啊,換了,啊換了,難道自己失身了嘛。
不對啊,自己一點都不累,也不痛啊,衣衫整齊,應該沒事,清淺這才放心的笑了笑。要不你就死定了,皺著眉頭,清淺嘟起小嘴,指著他憤憤地想。
不過,他睡著了的樣子真是好看,眼睛緊閉,讓人看不見其中的冰冷,如玉般白皙的皮膚上連一個點點都沒有,鷹挺的鼻子如刀削一般,看不到威嚴,冰冷的目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俊朗。
從來沒有跟那個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原來他們的眉毛可以這么的密,這么的粗,手忍不住的扶上他的眉,清淺輕輕眨著眼睛,小心翼翼的畫著。
“愛妃,可還滿意?”北唐燁霖好笑的看著清淺,望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沒來由的心情好。
“皇上。”清淺急忙將手收了回去,自己剛剛是在干什么,真是的,怎么會犯這種錯誤。他什么時候醒的啊?
“愛妃睡醒了嗎?”一個翻身,將清淺壓在身下,北唐燁霖邪笑道。
“還有點困,呵呵。”好曖昧的姿勢啊,清淺瞪大眼睛看著他,在心里不停的期盼著,遠一點,天啊,遠一點吧,不然一會我是該反抗,還是該忍受啊,我沒有遇到過啊,這算不算強爆?
腦子在想什么呢!想到這些清淺有些氣悶,自己怎么這么搞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不過他怎么越來越靠近了,到底該怎么辦才好啊?
北唐燁霖低下頭,溫柔的注視著清淺,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一會抽氣,一會眨眼睛的,害羞了嘛。
輕輕吻上清淺的額頭,北唐燁霖淺笑著翻了個身,躺在清淺的身側,溫柔的望著她“愛妃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朕得去上朝了。”
“皇上慢走。”偷偷舒了一口氣的清淺,笑顏如花。
“今個先放過你,小妖精。”挑起清淺消瘦的下巴,北唐燁霖曖昧的笑道。
早已經有太監送來的龍袍,看來是昨天便送來的吧,很快,北唐燁霖便穿好衣服,跟清淺道別之后便離開了荷清殿。
他走之后,清淺卻如何都睡不著了,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清水,清淺端著水杯,放到挨著窗戶的木桌上。
打開窗戶,一陣涼風吹來,讓本來有些迷糊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握著手中那杯涼水,清淺還是習慣的晃動著,仿佛那里面盛滿的是沸騰的熱水,舉起纖細手將水一口喝掉,水雖然放置了一夜,卻并不冰涼,暖暖的感覺,讓清淺很是舒服。
又一陣風吹過,帶著一陣花香,清淺閉上眼睛想要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何種花香,奈何花香太多,終是讓人分辨不出來。
也許這皇宮里也是吧,不管是淡然的,還是妖艷的,或是單純的,又有哪一個是真正的與世無爭,即便真是與世無爭,入了宮也都變了味道了吧。
就像那桂花,花瓣不算精致,還長得一個樹上,本是一副平凡的模樣,硬生出那濃烈的香來,不也同樣做不到與世無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