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冷宮懶妃
- 云惑煙
- 2015字
- 2013-08-02 18:42:11
本以為他不會動自己的清淺,此時也有些害怕起來,本想著他那么討厭自己的身份,肯定不會動自己的,可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感覺有些燥熱,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真是討厭啊,什么破身子,這么點勾引都禁不住了。
北唐燁霖離開清淺的耳垂,沿著下巴一路向下,輕輕的叼住清淺下巴下的脖頸,伸出舌頭曖昧的一舔,“愛妃,在想什么呢?”沙啞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
“在想你。”前世的清淺沒人喜歡,根本沒有接觸過一個男人,這曖昧的誘惑讓她有些恍惚,連思想都有些不受控制,聽著那沙啞誘人的聲音,話完全不受控制的說出去。
說完話之后,清淺才醒了過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雖然沒有碰過男人也不能對這種種豬動心啊,臟死了。
“皇上,紫大人求見。”外間傳來太監(jiān)奸細的公鴨嗓。
“恩,讓他到震玄殿等我。”威嚴的聲音從北唐燁霖的嘴里說出,但他的手并沒有放開清淺,而是輕輕托起清淺的下巴,在清淺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清淺真相將這個該死的男人拍死,自己保存了那么久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個種豬,氣死我了。
放開清淺,北唐燁霖滿意的看著清淺被曖昧誘惑的紅潤小臉,微笑著說道“愛妃,好好休息,讓丫鬟們好好伺候。”
“怎么不晚吧,皇上?”紫亦塵邪笑的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北唐燁霖,躬身行禮之后,笑道。去看望自己的妃子,竟然要讓自己去搗亂,真不知道這個家伙累不累。
“還好,再晚一點,你就完了。”北唐燁霖嚴肅的望了眼幸災樂禍的家伙,自己好歹也是個皇上,太不給面子了。
“臣不是怕掃了您的雅興嗎?”紫亦塵獻媚的走上去,拿起扇子,給北唐燁霖扇風。
“你啊,別假了。”躲過他手中的扇子,北唐燁霖憤憤道,這個家伙什么時候這么好過,從小就不把自己當皇上,不過忠心是肯定的,也只有他讓自己覺得自己除了是皇上,更是個人。
“看,臣想獻媚一下,您還不領情。”徑直走到椅子上,慵懶的斜靠在椅背上,紫亦塵不耐的說道。“不過,剛剛聽里面有彈琴,您覺得怎么樣?”
“確實不錯,你說她一個不受寵的丫頭,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高超的本事,難道一直她都戴著面具,連司空藍楓都不知道?”北唐燁霖看慣了紫亦塵沒大沒小的樣子,將心中疑問跟好友說出。
“我也很奇怪。”紫亦塵想了想,也覺得奇怪,但轉(zhuǎn)念一想,笑道“皇上,您有主意了吧?”
“知我者,莫若亦臣啊,哈哈。”北唐燁霖大笑一聲,將杯中茶水飲盡,漆黑的眼睦中,寫滿冰冷算計。
經(jīng)常半夜行動的清淺,在北唐燁霖走后,便回屋好好睡了一覺,等到了凌晨也不沒見他過來,不安的心也放進了肚子里,從床底取出夜行性,迅速的換好,輕輕推開房門,一閃身,消失在走廊里。
一身黑色,如黑夜的鬼魅,讓人不等看清,便消失在皇宮中,沿著房頂,清淺快速的摸到一家破舊的小屋,一個旋轉(zhuǎn),穩(wěn)穩(wěn)的落在院子里。
“小姐。”院子里早已等候著的人,見清淺過來,趕緊躬身行禮,只見此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邪魅性感,一身布衣都掩蓋不了他的風華。
“凌風。”清淺摘下面紗,淺笑的看著眼前之人,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第二次從冷宮出來,在路上救的呢,當時以為他一定會死的,全身中了三十多刀,就連頭都被人打的血肉模糊,還好他體格夠硬,剩了一口氣等著自己來救。
記得當時自己為了他可沒少麻煩,整整七天他才醒過來,自己在冷宮的日子,幾乎每個晚上都忙活他了,不過還好活過來了,沒讓自己白費工夫,只可惜他因為頭上傷的太重,忘了記憶,就連這名字,還是自己取的,因為想到靈兒,一閃念便取了這個名字。
沒有記憶,就代表他無地方可去,本來自己讓他離開自理更生,可是看他現(xiàn)在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樣子,又十分可憐,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否被雷劈了,竟然主動說讓他留下來,她照顧他。
不過說出去的話,就不能反悔了,所以自己便在這里添置了個小院,讓他住在這里,不過這種感覺也不錯,有種在外面添了個二奶的感覺。
“凌風,你身體沒事了吧?”清淺拉著他的胳膊,笑著問道,跟凌風在一起,清淺總是會有種回到小時候跟哥哥在一起時候的感覺,不管她如何跋扈,如何不乖,他總是溫柔的望著自己,讓自己從心里覺得溫暖。
“小姐沒事了。”雖然每次清淺都是這樣,沒有矜持,但是凌風還是不能習慣,俊朗的面容上染上一層紅暈,只是被漆黑的夜色掩蓋,讓人看不清楚。
兩人一邊說一邊向屋里走去,清淺笑著不停的說道著,一會說自己又出了什么壞主意,一會又說自己如何欺負人。
“不過今天可真是驚險,差點就失身了。”清淺搖著頭,一副后怕樣子的說道,但平淡的語氣里并沒有多少害怕。
突然的話語讓凌風身體不由的緊繃,手更是急切的扶上清淺的肩膀,緊張的問道“你怎么樣?”
“哈哈,沒事,我怎么會有事,我是誰啊!”清淺沒心沒肺的笑道。
凌風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溫柔的望著清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這個救了他,又悉心照顧他的女人,不管她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多想,但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凌風低頭攏了一下自己額前的劉海,將臉上的憂傷調(diào)整到平淡,將自己的心思收好,這才抬起頭來,笑著說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