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番外之你是黑暗的救贖者
- 快穿之反派的幸福
- 公主扶蘇
- 2007字
- 2016-07-30 22:10:00
我叫葉姬君煜,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的父親姓葉,母親姓姬。
而父親想讓我未來像君王一樣擁有權勢,母親則想讓我做這黑暗的社會中的一抹火光。
所以,我叫葉姬君煜,她叫我“煜”。
這些是我六歲的時候知道的,從那個自私、貪婪、殘酷的親叔叔口中知道的。
“你個小雜種,還葉姬君煜,什么東西!你不過就是你弟弟的血牛罷了!”我的叔叔用他那雙不知道踢死了多少人的腳踢在我身上。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我的骨頭像是要斷了,但我無法可想,無法反抗。
“你父親對老爺子說你會是一個君王,你母親炫耀說你會是一抹火光……但讓老子看,你就是個廢物!”叔叔繼續怒罵著,毫不留情。
我跪著祈求他不要打我了,我苦苦的哀求,親自踩碎自己僅有的尊嚴。
因為我很明白,自己太弱小了,就像螻蟻一樣。
或許是我的卑微取悅了他,他停止了暴打,對我吐了一口痰,說了聲“晦氣”,又踢了我兩腳,才轉身離開。
我一直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我才是葉家嫡長子,但所有人都敢打罵我。
后來,我聽那些喜歡辱罵我的下人說,我的父母親在外面都有人了。
而我不知道是誰和誰生的,反正兩人都不承認,所以我是個野種。
我的出生一開始是為了討爺爺開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爺爺連正眼都懶得看我。
于是我三歲之后,他們就不管我了。
后來,五歲以后,我的存在是為了給先天性貧血的弟弟提供最符合血型的血液,因為爺爺最喜歡弟弟。
這樣供血的生活一直過到我10歲的時候,我的身體骨瘦如柴,優質血液提供不了多少了。
我終于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我被當時聞名中外的大家族趕了出來,露宿街頭。
我被乞丐送去了孤兒院,但是那里的人不太歡迎我。
人都有劣根性,恃強凌弱是每個人的本性。
他們仗著對孤兒院很熟悉而想盡辦法捉弄我,我經常會遭遇各種燙傷和刀傷——他們用熱水潑我,用美工刀戳我。
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又持續到了16歲,我有力氣了,我可以賺錢了,我很興奮!
在討生存期間,我也曾對那些所謂的親人抱過希望。
但是,我的那些親人總是想盡辦法想讓我下地獄,想讓我這個污點消失。
我不甘心,去找他們,我的父母親嫌我打擾了他們的生活,就找人來打我,警告我。
那一天,我終于徹底和他們斷絕了關系,我可以看出來,他們很高興。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外貌變得更加漂亮,是那種陰柔,比女孩子還要艷麗的皮囊。
我曾一度因為他人的眼光想要毀了這張臉,但是我想了想,決定留下它,可也因此而惹來禍事。
因為容貌,我遇到了我人生最大的恥辱:有一次,我被一群流氓盯住了。他們將我困在一條黑暗的巷子內,想要……我們是男的,都是男的,雖然他們沒有得逞,但是他們還是摸了不該摸的東西。
我感到憤怒,毀天滅地的憤怒和絕望,我的人生就是個悲劇,不折不扣的悲劇!
后來,我想和他們同歸于盡,但是我卻不幸而骯臟的活了下來。
聽說黑道上的人特別護短,所以我加入了一個少年幫派,用狠辣殘忍的手段,在僅僅4年之內坐上了二把手的位置。
但是依舊有人欺負我,他們把我抓去當實驗品,因為我的治愈能力很奇怪。
他們把我的身體弄的血肉模糊,僅僅保證我不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然后許多人在那里觀察我。
我做了整整4年的實驗品,后來發現自己得治愈能力變的更強了,所以我不怕他們用手術刀砍我,也不怕他們曾經給我進行所謂的改造基因。
我經過一年的策劃,把他們都殺了。
你知道嗎,他們哭著求我,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在我給最后一個人注射藥劑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只要自己夠強,誰也不敢傷害你!
于是,我更殘忍了。
那年,我24歲。
在未來的5年內,我燒殺搶掠,買賣槍支,私販毒品……甚至倒賣人口。
只要能不讓別人侮辱我,不讓別人欺負我,我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做過!
終于,5年后,我成功了,我成功讓所有人——包括那些所謂的族長高官——讓所有人都害怕我。
1年后,經過深思熟慮,我漂白了。
我讓他們都以為我做的是合法生意,并且讓他們認為我是心理正常并且很善良的人。
可后來,我又發現自己竟然實現了父親的要求和母親的要求——他們都叫我“王”,叫我“救贖者”。
于是,我很不高興,我固執的讓當初所有知道這個荒誕謊言的葉家人都消失了,包括我最親的人。
我把他們藏在我住的莊園的地底下,讓他們體會一下我那4年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是個變態,直到6年后遇見那個女人,我依舊這么認為。
我覺得那個女人很蠢,因為我只不過想讓她做一只金絲雀罷了,并且她是我那個放蕩姑姑的兒子最愛的女人,我要讓所有與葉家有關的人痛苦。
但是那個女人卻不以為意,雖然一次次想逃跑,但是我從她眼中看出來,她不是真心想走,她舍不得我。
我心想,可憐的金絲雀,可憐的女人!
那一天,我帶她看了我最驕傲的成就,我以為她會嫌我殘忍無情冷血,但是,她竟然心疼我!
我在覺得可笑的同時,卻又把她留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突然覺得,有個“寶貝”陪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其實,真正的救贖者從來不是我,而是那個涂白了黑暗的傻女人,我一生的“寶貝”。
現在我在把自己的故事講給最信任的你聽,我想讓你知道:
請相信,總有一個人讓你覺得被世界,溫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