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昊天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沒想到方昊天竟然有這么大的反應,本來還比較平靜的她突然間就緊張了起來,很是害羞,連忙道:“不是讓你真的做我男朋友,是假裝!”
“假裝?”
方昊天不是很理解,這假裝是什么意思?
似乎看出了方昊天的疑惑,易水寒娓娓向方昊天道來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易水寒不是本地人,老家住在市區,離這個縣城很遠,畢業之后自己找工作找到了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
但是一個美麗的大姑娘獨自在外面,家里人總是會有些不放心,所以家里就三番五次的催她回去,可是易水寒卻非要堅持留在這里。
雙方堅持不下,最后只好找了一個折衷的辦法,那就是給易水寒找一個男朋友,這樣好照顧她。
于是,家里面就開始給她操辦起來,但是易水寒現在還沒有找男朋友的打算,所以家里面給她相的那幾個都被她給拒絕了。
可是這個時候家里人就不愿意了,非堅持讓易水寒找一個,易水寒無奈,只好騙家里,說自己已經找到了男朋友。
家里人半信半疑,就打算抽個時間過來看看,就是下個星期六。
得到這個消息的易水寒可就慌了,她是騙家里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男朋友,這一時半會的去哪找一個男朋友呢?
思來想去,易水寒就想到了找一個來冒充的想法。
可是,隨便找一個吧,父母一定不會相信,因為從小到大,易水寒的性格都比較要強,什么東西都要最好的。
如果說隨隨便便找一個的話,和易水寒相配還好,如果不般配,別說是她的父母,就是易水寒自己都不相信。
易水寒剛來這個縣城半年左右,時間不長,所以認識的人本來也不怎么多,能夠配得上她的更是沒有幾個。
怎么辦呢?
眼看父母來視察的時間越來越靠近,易水寒陷入了深深的苦悶。
可就在這個時候,易水寒突然發現了方昊天。
方昊天本來就很帥氣,再加上那個時候方昊天得到了傳承,也修煉了一段時間,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矍鑠,看起來更加的帥氣。
易水寒本來只想著在成年人當中找的,沒想到卻在學生中發現了寶,其實她自己也覺得,也只有方昊天這樣的人看起來和她還比較般配。
于是乎,從那個時候開始,易水寒就一直關注著方昊天,也愈發的覺得他比較合適。
所以,她這才把方昊天叫道了辦公室來,目的就是想起方昊天幫她這個忙。
“原來是這么回事。”
方昊天大致也都明白了,這聽起來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可以說是個美差也不一定。
但是方昊天也不能這么輕易的就答應他了,你讓我當你男朋友我就當啊,那我多沒面子。
雖然方昊天的心里很激動,能夠得到冷美人易水寒的一個笑臉那都是何等的不容易,更別說是做她的男朋友了,即使是假的那也不容易。
但是方昊天還是故作矜持的樣子,考慮了一會兒。
“就一次,一次就行,求求你了。”
易水寒一改往日冷冰冰的形象,眼神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帶有撒嬌的語氣說道,那聲音軟綿滿的,聽得方昊天骨頭都要酥了。
這個時候的她很是緊張,期待方昊天能夠答應她,要不然她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感受易水寒滿是期許目光,方昊天感覺幸福感爆棚,在看她那因為著急而有些緋紅的俏臉,方昊天心里就想融化一般。
可是,方昊天正準備答應,一個猥瑣的讓人感到惡心的聲音傳了進來:“易老師~”
這個聲音很是肉麻,方昊天的雞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伴隨著一陣狐臭味,一個豬一樣肥胖的身影走進了辦公室,手里還拿著一束玫瑰花。
看見這個人,易水寒一臉的厭煩,道:“包老師,我這還有事情,你先回去吧。”
這個人方昊天認識,包飛助,也是這個學校的一個老師,教體育的,本來是個混混,不學無術,因為父親是這個學校副校長的緣故,給他找了這么一個不用干活還能拿工資的差事。
包飛助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但卻有兩百五十斤的體重,就像個大肥豬一樣,所以人送外號飛豬。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總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
易水寒的美麗,條件比他好太多的男老師都不敢染指,他卻是每天沒完沒了的對易水寒死纏爛打,導致現在易水寒一看見他就惡心。
“沒關系,我等你一會兒。”
不知道包飛助是聽不出來易水寒攆他的意思,還是臉皮厚無所謂,把手中的玫瑰花往易水寒的桌子上一扔,就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完全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包老師,請你不要打擾我的工作。”易水寒陰沉著臉,不悅的說道,與此同時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束花,塞到了包飛助的懷里,道:“下次你也不用買花送給我了,我不會收的。”
“為什么啊,易老師,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的。”包飛助站了起來,著急的說道。
“包老師,你應該知道,感情這種事情吧是不能勉強的,我也跟你說過好多次了,我們之間不可能。”易水寒道。
“怎么就不可能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包飛助道。
“這么跟你說了吧,我對你沒感覺,以后也不會有感覺。”
包飛助每天沒完沒了的糾纏易水寒,后者早就煩透了,其實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可是包飛助還是這樣。
看來光說好話他是不可能理解的,所以易水寒打算直接一點,好讓他徹底死心。
不愧是女強人,不只是做事,連說話都這么干練,方昊天打內心里由衷的對易水寒感到佩服。
“你...”包飛助氣結,臉色突然變了,半天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