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羅斯曼醫生按下震驚之情,淡淡地說到。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卻仍存著一絲僥幸心理。
一個希望渺茫的半成品而已,只要世界政府的人查清楚,就不會對此重視。
“哼,看來是你沒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倒是很好奇,你在門德島上犯了什么事,還要我們出馬抓你!”黑虎的聲音經過面具上變聲裝置,變得尖利刺耳。
當然,黑虎更加關心自己能不能從這次任務中撈到錢。
“糟糕。是世界政府的人。”羅斯曼醫生見預感成真,轉身就跑,在他全力狂奔之下,轉眼就跑到了大路上。
“呵呵,還挺快……”黑虎漫不經心地冷笑著,直到羅斯曼跑得快不見蹤影,才叫上天狗。動身慢慢地追了上去。
不過他們兩人步伐很慢,每一步踏出,卻仿佛瞬間移動一般,一步移動的距離,比普通人十步還遠!
“呼呼~~呼呼~~”羅斯曼一路飛奔,終于跑出了已經散場的藥材市場,馬上就要跑到街道上。
羅斯曼放慢了步伐,平復著急促的呼吸。說到底他也只是個研究人員,就算擁有著惡魔果實,體力充沛遠超常人,但這么玩命地跑到現在,實在跑不下去了。
“到此為止了,真是讓我失望!”羅斯曼步履蹣跚地挪動著雙腳,卻被一只手掌按住肩,再也動彈不得,耳邊卻傳來了一個尖利的聲音。
“什么!”羅斯曼轉過頭,看到了這只手的主人,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
和羅斯曼不同,黑虎的呼吸很平穩,追上羅斯曼對他來說就跟散步一樣,毫無壓力。要不是擔心羅斯曼跑到大街上,高聲亂喊,惹出麻煩。黑虎還想多讓他跑跑。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世界政府這么看重?嘿嘿……”黑虎冷笑著把羅斯曼打暈帶走,心中轉過了十余種審訊方法。
…………
第二天。
“這是什么?”斯沃克看著眼前的兩個一人高的箱子,以及一臉殷勤笑容的送貨人,疑惑地問到。
“唉?那位冷面大哥沒跟你說嗎?這是他昨天買下的藥材啊。收獲地點就是這兒,噥,這個老虎的旗幟總不會錯吧。”送貨人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上面簡略地畫著斯沃克的旗面樣式。
“哦,是羅斯曼醫生買的啊。”一說冷面,斯沃克就明白了。讓送貨人去找里奈結賬,斯沃克搬起兩個箱子。
“喂喂~小兄弟你干什么,這東西……”送貨人抬手想要制止。這里面的藥材疊的密密麻麻,足足用了一匹馬才拉動,想要搬上船,也得用馬才行!
“很重的……”看著斯沃克輕而易舉地搬起兩個箱子,送貨人的聲音一下變低了。
“雖然收了這箱藥材,可是怎么安置啊?會不會有些藥材要冷藏?羅斯曼醫生還沒有回來,真是難辦。”斯沃克想了想,把箱子放到羅斯曼醫生的房間,準備等他回來自己處理。
“嘖,還沒弄好嗎?該出發了。”外面傳來了里奈的催促聲。
“來了來了!”斯沃克把箱子挪到角落,快步走了出去。
今天,里奈要陪著貝蒂去買食材,為決賽做準備。而斯沃克力則是因為力氣大,被里奈叫去提東西。
決賽的題目,在十個優勝者決出之后就宣布了。菜式的主題是“魚”,在“魚”的主題下,水煮,清蒸,生煎?帶魚,金槍魚,三文魚?任由廚師發揮。
主辦方提供多種魚類供廚師選擇,但都是普通的魚類,沒有什么吸引力。
要知道,在這么自由的命題下,使用一條稀有的魚類,或者采用一種獨特的烹飪方式,往往會比中規中矩的菜式更能得到好評價。
其實,貝蒂心中有最想要做的菜式,但這道菜的主材,卻很難找到。貝蒂已經想好了,每天去市場轉一轉,要是碰巧能遇到的話,就做這道菜。不然的話,就按原計劃將就用次一點的魚類。
“果然沒有呀……”貝蒂圍著市場找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沒有找到。倒是第二順位菜式的食材,不管是主料還是輔料,全都買齊了。
“小姑娘,你要買什么魚啊?”賣魚的見貝蒂皺著眉,好心地問到。
“大叔,貝蒂想買紅尾魚呀,五斤以上的紅尾魚。”貝蒂看了看漁夫,回答到。
紅尾魚,極為美味。形體如其名一樣,尾巴呈鮮明的紅色,主要分布在東海區域,其他海域偶有出現。而貝蒂想做的菜式,正需要五斤左右的紅尾魚。
“什么?五斤以上的紅尾魚,小姑娘,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紅尾魚本來就極為稀有,老漢打了三十年的漁,也就捕到過兩只,還只有中指大小。”
“五斤的紅尾魚,這島上還從來沒人捕到過呢!我看你是買不到了。”漁夫嘆了口氣,對貝蒂說到。
“明天再來看看好了。”貝蒂決定先把這些食材帶回船上。
不過三人走到出口的時候,卻聽到了極其喧鬧的歡呼和驚嘆聲。靠近出口的漁夫們不管自己的店鋪,全部圍在出口的小港口處,擠不進去的人寧愿在外圍跳上跳下,也不愿離開。
“是阿鮑的漁船到了,我說阿鮑怎么出海這么多天,原來搞了票大的!”
“阿鮑這次可賺翻了啊,這船魚要是賣出去,至少得有好三十萬貝里了吧!”
“嘿,錢倒是小事,你得看阿鮑的那條魚,都快有他船的一半大!帶著這么一條魚安全返航,也就只有阿鮑能做到了!”
“哈哈,你說得沒錯!除了他,沒人能做出這么吊的事。”
聽著眾人的議論,里奈心中一動。“這個阿鮑好像很厲害,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能買到紅尾魚呢!”
見貝蒂點頭同意,斯沃克直接走到前面開路,一邊道歉,一邊擠開了圍觀的眾人,帶著貝蒂和里奈到了最里面。
只見小港口里停了一艘破破爛爛,飽受摧殘的船。船頭坐著一個傷痕累累,滿臉疲憊之色的男人。聽圍觀人的口氣,這人應該就是阿鮑了。
阿鮑看了看圍觀的眾人,忍住倒頭就睡的沖動,強撐著向眾人推銷著他打到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