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就分不出來了嗎？”我問佳琪，佳琪卻說：“那個人贏了。當初設計人物時，每個人的屬性技能都不相同，他的部門是火器營，而歐楊是驍騎營，一個長槍火炮，一個馬匹軍隊…結果顯而易見了。”

歐楊默默的關掉界面。

那個人突然轉過身看著我：“思文學姐，你不記得我了？”

？

問的我一愣，我仔細看著男生的臉，還是記不得：“你是誰呢？”

男生從包里掏出一本書：《Hacking: The Art of Exploitation》(黑客：剝削的藝術)

記憶慢慢涌現：大四，只有我還差一科選修沒修完。選修課上，老師說到人工智能無論如何也不會超過人類，因為是人類創造了人工智能…

當時他站起來質疑，近期的所有人類與人工智能的比賽，都是人工智能勝了…

因為我當時同意老師講的，所以替老師回懟了他：“如果你覺得人工智能那么厲害，我們為什么還要學習？直接交給人工智能做算了！”

當時的同學們哄笑，引起了他的不爽，下課后和我依然討論著人工智能。我有些不耐煩，直接扔了句：“既然你覺得你說得對，那你就當個黑客，自己證明這件事情，我還有事，先走了。”

……原來是他……

“沒想到你真的成為了黑客。”

他把書放在桌上：“可我終究沒辦法告訴全世界人工智能會贏，你們報警吧，把我抓走算了。”

蟲蟲拍著男生的肩膀：“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男生不敢相信，抬頭看了看蟲蟲：“我入侵了你們公司系統，我不相信你會這么好心。”

歐楊再次打開界面：二品副都統！

原來他沒有輸！

看到游戲結果，男生低下了頭：“我輸了。”

歐楊抱著手臂：“你已經很厲害了，我之所以能夠高一個品階，是因為游戲里的道理你還沒有參透，火器營的確非常厲害，掌管著國家的一切武器，但是只是為了這個目的一味地激進，不去從下到上一步一步的走，根本不能接任更為重要的職位。”

佳琪走過去：“你叫魏含對不對？我應該見過你，你比我們小了三屆。”

魏含關掉了電腦：“你們聽說過端腦嗎？”

歐楊回答：“一個高端的組織，虛擬與現實結合，體感游戲世界。”

“沒錯，體感游戲，我一直想進入端腦組織，可是如果拿不出成績，是沒辦法進去的。”

“所以你想到進入我們的系統？”歐楊反問。

“是。”

“那你現在可以進入端腦組織了嗎？”

魏含攥緊拳頭：“他們需要具有破壞意識的程序員，可我當時只是想證明自己可以入侵系統，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做的很好，”蟲蟲說“所謂的端腦，不過是略微趨近真實的虛擬游戲罷了，你如果為了它而去犯法，太不值得了。”

我在一旁聽著這些，心里很是過意不去，想不到當時一句隨便說的話，竟然讓一個人改變了發展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