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說來,那歐陽蔚也是個可憐人?”鳳凰歌唏噓一聲。
“呵呵,人各有命,他自從送入宮中后就一直大病小病不斷,起初母后還看在他算是我家姻親之后的份上派太醫去看過,后來也是不了了之……”鳳傾笑了笑繼續說道。
“姻親之后?”鳳凰歌聽到了這個關鍵。
鳳傾用折扇敲了敲腦袋道,“哦,忘了提,外祖家有一位應當我們稱作太姑奶奶的嫁進了蓬萊島,那歐陽蔚也算是你的表哥。”
鳳凰歌咋舌,這關系有些亂啊……先不說這表哥身份的莫名其妙,但說歐陽蔚是否真是一介病弱質子就有的懷疑,那天她的感覺不會錯,他的實力那般強,怎可能是常年纏綿病榻之輩?
看來著實不是一個良善之輩了!鳳凰歌暗自決定離那廝遠一點,可是前提是得把影樺找回來啊,想到這里,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怎么了?”鳳傾問她,怎么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沒事。”鳳凰歌站起來,故作輕松的拍拍身上的灰塵,問道:“二哥,我們還有多久到成陽?”
鳳傾見她不欲多說,也沒勉強,自命風流的展開折扇搖了搖,略微一想便道:“以我們這樣的速度大概還有小半月。”
鳳凰歌點點頭,能盡快就最好……有些事情,在祈國耳目眾多,多少有些不方便……
吃罷午飯,裝載好東西,一行人便又開始繼續前進。
七日后
這已經是祈國最邊界的城池了,過了關,就到了成陽國,再過不了幾天,就能到成陽國的都城寅水。
鳳凰歌掐算著日子,現在已經是二月初七,根據傳回來的消息,紅袖估計也要動手了罷?
真是可惜,沒能親眼看見她們狗咬狗,鳳凰歌嘆了口氣。
影樺一事已經在派人留意,一有消息立刻向她匯報。
蓬萊島歐陽蔚的資料也如鳳傾說的差不離,大抵大相徑庭。
余城新上任的城主是穆王一派的人,聽說還挺勤政愛民,聽得鳳傾連連點頭,不過后來這城主會如何就沒他們什么事了,倒是齊王損失了這么一大筆進賬,還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通,郁悶的不行。
七皇子最近倒是沒什么動靜,天天在自己的皇子府閉門不出,據說是夜夜笙歌來著,但是以訛傳訛的事情誰又能辨個真假?
盛演作為一株合格的墻頭草,在鳳凰歌給予了大量的好處之后,也開始為她賣力,譬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懸掛在龍床四周據說是七公主親自繡的香囊,里頭可是裝了足量的噬心散,足夠皇帝老兒喝一壺的。
畢竟噬心散這東西無色無味,摻雜在香囊里想查都查不到。
她這次出行有些匆忙,畢竟她也沒料到鳳傾的辦事效率如此之快,只是匆匆向師傅和師兄傳遞了個消息,沒有親自辭別,連溫月那里都沒去,也不知道那小妮子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想到溫月回去后定然會生氣得幾天都不理她,那氣鼓鼓的包子模樣,鳳凰歌無聲的笑了。
秋靈見她無端端自個兒一個人笑,沒由來的撓撓后腦,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