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及笄就創辦了兵器鋪子,一生未嫁,憑空冒出......”鳳凰歌仔細咀嚼這幾個字眼,總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從中獲得些什么,但是腦海里的思緒好像在和她捉迷藏,瞬間就消失不見。
這也是烈云燒的作用之一,鳳凰歌懊惱,卻因此無法再集中精力去仔細想......
“啊,對了。”安墨陽突然想起什么,打斷了鳳凰歌的懊惱,“苾知夏還有個姐姐!叫什么來著我給忘了,不過,在十多年前被祈國的御闋帝收入后宮了,然后隨著御闋帝即位不足一年便退位,她也便了無音訊。”
鳳凰歌的身軀在接觸到御闋帝這三個字時微微發抖,那是她的親生父親!
“御闋帝的皇后,和師兄的西凜皇室有何關系?”她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些話的,她怎么忘了,她的母親,可是西凜的公主啊......
“御闋帝皇后?你說的應該是前朝攝政王的女兒苗思顏,被封為公主的那位?她確實是御闋帝的皇后來著。”安墨陽努力的想了想道,畢竟不是他這個時代的事情,有些東西他只是聽長輩敘敘,哪里會刻意了解這些陳年舊事呢。
鳳凰歌此刻卻顧不上什么苾家的兵器鋪子了,她著急的問安墨陽:“那攝政王又是何人?”這個攝政王,很可能就是她的外公啊,她怎么能不激動?
“攝政王嘛——這個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在前朝是像國師一樣的人物,同樣也是憑空冒出一般,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背景,最后卻又莫名失蹤,直到現在,我父皇還在懸賞他的下落。”安墨陽聳聳肩。
“不過小師妹,你今天問我這么多題外話干嘛?我們還是趕快講講這個骨哨吧。”
鳳凰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突然這么著急的問東問西,安墨陽不奇怪才怪!
“師兄,我一下子想到了些別的事,所以就有些著急的問你這么多,師兄我們還是繼續講這個哨子吧。”鳳凰歌道。
“那好吧。”安墨陽暗罵自己蠢得不行,小師妹好不容易跟自己嘮嗑幾句,自己居然還真不識好歹的打斷了,
啊啊啊——真是恨死自己這榆木腦子了!
“之前我已經介紹了這個骨哨的出處,小師妹你還有不懂的嗎?”既然已經這么扯開了,安墨陽只好繼續教鳳凰歌了。
“沒有,我都記住了。”鳳凰歌乖巧回答,一雙清澈明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閃著。
這般乖巧聽話,自然是因為剛才安墨陽給她提供了有用的消息。
“那小師妹你先將精血滴在這只哨子上,試試看能不能認主。”
鳳凰歌盯著這只小巧通透的哨子,然后二話不說就用小刀劃破了指尖,一顆晶瑩的血珠冒了出來,啪嗒一聲滴在那哨子上。
安墨陽早已經將焰君給自己的結界寶器布置好,這樣一來,無論鳳凰歌發出多大響聲,產生多大異象,都不會被別人看到。
只見那血珠滴入哨子的下一秒,一陣劇烈的強光就從哨子里面散發出,將還來不及反應的鳳凰歌籠罩起,與此同時,鳳凰歌的身后——安墨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道巨大而充滿威壓的影子漸漸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