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之下,一座孤零零的小島在上面漂浮著,小島下面是一片如血液匯成的海洋,本來平靜無比的血色海面,突然翻滾飄向小島,與小島狠狠的撞擊到了一起,小島被震飛了一些,但也不甘示弱很快的展開了反擊,直接朝下與血海展開激勵的碰撞,誰也奈何不得誰。
自血海之上凝聚成一道巨大的血色人影,朝著小島就發起進攻,眼見小島就要被攻破,一道空幻的聲音響起:
“血祖,別發費力氣啦,你當老娘不存在嘛“,小島凝聚出一道朦朧的身影,聲音中充滿了霸氣與戲謔.
“祁寧璇,你別得意那個小子遲早要死“,血色身影直接開口威脅.
小島一震,在朦朧的身影下直接開始發起進攻,不在給那道血色身影說話的機會,剛剛開始由血海凝聚的身影還能與之抗衡,此消彼長,一段時間過去,血海不在滾動,血色身影也消失不見,被鎮壓了下去.
“我以己身鎮血海,為你護道三萬年;血海不滅吾不出,還望勿尋勿相念“,小島上的身影凝望遠方喃喃自語,隨即化為光點消散.
......
“天降血雨,地涌黑蓮“,荒天看著眼前的異象,一時也感到震撼,不止是他就連諸位長老也極為震驚,天降血雨代表著有著天地間有絕巔存在隕落,連上天都感到嘆息,從而發出異象;然而地涌黑蓮,則是代表著連上天都厭惡到極致的人隕落,才能發出這么強烈的異象,如今這兩處異象匯聚到一處,誰能不為之感到震撼。
“哎!這天終究還是要亂了,外界也該徹底沸騰了“,荒天看了看四周到處出現的異象。
“我們的第一個使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他的了“,荒天將目光看向了初祁,又望向了遠方,不知是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初祁還是另有其人。
......
外界各處,全部亂成了一鍋粥,有人猜疑是有絕世大兇從荒蕪沙漠出世,遭到上天的詛咒,有人認為是邪修在修煉慘遭人寰的邪術,從而遭到了上天的懲罰,更有甚者說這是滅世的征兆,自古每當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之前都有不祥的征兆,可是這次荒蕪沙漠的外圍都布滿了黑蓮,天降血雨的異象隔著無盡的虛空都能被感應到,連其他遠離南荒的地方都能感知到,總之對于這件異象眾說紛紛,卻無人敢前去探查,畢竟荒蕪沙漠本就有進無處,更何況現在更是恐怖到極致,前有難以讓人想象的大戰,如今更是擁有如此可怕的異象,疑似老天都被震怒,所以無人敢上前去探查。
東荒天衍圣地,圣地深處一座秘境小世界,諸位重要的高層齊坐一堂,最高處坐著一位花白胡子的老頭,在他們的前面有一臉盆大小的羅盤,他們齊坐一起將力量匯到最高處的花白胡子老頭的那里,老頭朝著心臟處一拍,立馬吐出一口精血,噴向了羅盤,羅盤不斷轉動,一道畫面浮現了出來又隨之消失。高堂上的花白胡子老頭直接再次噴出了三口鮮血,好像是被推衍反噬,臉色驟然發白道出一個“吉“和一個“亂“字之后,直接昏迷了過去,嫣然是受到了重創。
......
某地,血池旁,幾位黑衣人面向前方的白骨王座跪倒在地,身軀顫抖。白骨王座上的血袍青年,聽見他們得到的消息,臉色愈加難看??諝庖欢饶?,前面下方跪著的黑衣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責罰。
“你們繼續潛伏各大圣地,什么都不用做,千萬泄露出馬腳“,直至血袍青年的歸于平靜才徐徐開口。
“是,血皇大人“,幾位黑衣人大汗淋漓,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直至聽到血皇的傳令才緩和過來,連忙附和退了出去。
血皇負手面對著白骨王座,又徐徐開口:
“血三,我們看來還是小看他了,你帶人再去荒蕪沙漠,潛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行動“
“血三聽令“,一道傀儡般的聲音自大堂傳出,但卻沒有看到任何身影。
......
星空之外的一處戰場上,空間到處破敗,一道道巨大無比的黑色空洞散發著令人恐怖的氣息,如同一頭頭可怕的巨獸張開了饕餮大嘴要把所有東西都給吞噬。一眼望去滿地的尸骸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殘破戰兵在哀嚎,好似在為自己主人的死發出哭泣,又好像是不甘就這樣破敗不甘歸寂與無人問津,戰場再深處一座座破敗的墳墓出現,墓中并沒有尸體,有的卻是一個個游離于各種墓之間飄忽不定的冤靈,與戰場外不同的是這里墳墓遍地,空氣中到處彌漫著不安氣氛,沒有之前的悲壯,沒有之前的凄涼,有的僅是不安;最深處,一聲聲巨大的響動連綿不斷,虛空中一道刻有九條古龍的青銅古棺散發出駭人的氣息,青銅古棺之后和一座座破敗的墳墓之前一位白衣魁梧身影站立,白衣各處開裂卻不失其威嚴。
“如若吾還有一口氣,爾等便一日不可入關“,白衣身影凝望著前方默然開口,他的一呼一吸仿佛牽引著整個戰場,漫天星辰在簌簌搖墜。
“戰爭終會到來,爾等勢必要被清洗“,自青銅古棺外一道猩紅色的氣團發出聲音,最終退去。
......
荒蕪沙漠,異象覆蓋三千里,空氣被血腥味覆蓋,大地上剛剛消散的黑蓮還留有一片的黑氣,一時間整片看不到盡頭的沙漠上空散發出血腥,表面被黑氣覆蓋,但有三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其中,其中最威嚴的一位背著昏迷中的初祁。
“異象持續三日終究還是會消散,眼前的一切將更有利于我們的隱蔽“,荒天看著眼前的景象說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青玄問向了荒天。
“拜訪故友“,荒天爽快答道,三人在荒天的帶領下消失不見。
東荒一座小城中,一個破爛不堪的小商鋪的房間里,坐在毫不起眼位置的老人醉醺醺的說道:“來了就出來吧“。一陣風刮來小屋的爛門直接關閉,老人隨手一揮布下了一道禁制。荒天三人出現在了小屋內,
“多年不見,前輩開始這么有趣“,荒天雙手一供朝著老人行禮。
“坐下喝酒,好久沒有老朋友陪老夫喝酒了“,老人直接朝著荒天揮手,忽視了其他人。
“前輩啊,我可不是來喝酒的,是真的有要事相求“,荒天苦笑道,然后將背上的少年放了下來。
老人看了沉睡中的初祁,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卻好像早就有所了解,隨即搖了搖頭,悶聲喝了一口手中酒葫蘆中的烈酒,才說道
“如今的我...“,剛說了幾句又沉默了下來,最后頓了一下又說道:
“我可教不了這個孩子“。
荒天好像早就知道了他會這樣說,狡黠的目光一閃而過,手中突然出現了三壇酒,嘿嘿一笑:
“前輩,吾族的酒就剩了沒那么幾壇了“,可是老者不為所動,閉著眼鏡繼續喝著自己的酒,荒天的手中又出現了兩壇和剛剛一模一樣的酒壇.
老者的眼才開始睜開,兩只小眼冒著金光,恨不得立馬把就搶回來,可是卻又閉上了小眼睛悠哉悠哉的喝著自己酒葫蘆里的美酒。
“窩~擦,你個老不要臉的太過分了“,荒天直接爆出粗口,旁邊的千靈和青玄直接驚呆了,堂堂一族之主更是絕頂大能,在一位猥瑣至極的老頭面前如此卑微本就有些震驚,可是一向文質彬彬的荒天卻接連爆出粗口更是讓人直接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