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昨天說的那句話很對，這個賤貨，既然當年能爬上他的床，就還會用同樣的方式去爬上別人的床，留著這樣的女人，早晚都是禍害。

冬晨懷著對金珊的憤恨，對將要面對的事情的忐忑，扣響了慕子絮辦公室的門。

里而傳來一聲“進！”可以聽出，那是憤怒忍到極限時才有的狠戾。

冬晨開門進去，慕子絮背對著他站在窗前，手里掐著煙，冬晨迎著晨光，看不清慕子絮臉上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是怒、是喜、還是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