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有看到皇甫御風脫褲子,冰墨楓哀怨的嘆了口氣,轉身回到桌子邊,反而弄得皇甫御風莫不著頭腦。
“冰兒……你為什么嘆氣?”皇甫御風疑惑的問道。
“我……爹爹……晚上回來跟冰兒一起沐浴吧,浴池挺大,裝得下我們兩人!”冰墨楓再次兩眼放光,而皇甫御風則是落荒而逃,他總覺得冰墨楓看他的眼神不懷好意,可是她一個孩子又能做什么啊。
冰墨楓看著落荒而逃的皇甫御風,狠狠的抽搐嘴角,她是豺狼還是猛獸,跑這么快!又不會吃了你!
“吁、吁、吁、吁……”冰墨楓打算回房間,卻聽到吁吁的聲音,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顧明軒揮舞著手中的東西朝她示意。
冰墨楓見飛羽還沒有回來,飛快的沖去墻角,利索的翻身上墻,跟著顧明軒再次跑了出去。
“小弟,給老大的東西都帶來了?”冰墨楓伸出手,痞痞的說道,看得顧明軒不住的冒冷汗,這冰兒郡主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流氓啊!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老大,你到底幾歲?”顧明軒忍不住的問道。
“二十二歲!”
“騙傻子呢,你!”
“騙的就是你啊!”冰墨楓忍不住的笑,顧明軒額頭降下三條黑線,就知道討不到好!
“諾,這是伊人閣的房契,兩百萬兩,我給你存在了銀莊里,憑玉佩可以去拿錢。”顧明軒將手中的玉佩和地契交給冰墨楓,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其實那玉佩是顧家少東家的象征,只要她拿著玉佩,在顧家的任何一家店里,都不用給錢,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要把這玉佩給冰墨楓。
“走,帶我去看看那伊人閣。”冰墨楓拖著顧明軒朝著城南而去。
“老大,你這樣子跑去,御風王爺知道了,非把我給廢了不可!”顧明軒有些汗顏,可是等到冰墨楓換了一身男裝出來后,他只看了一眼,立馬暈了過去!混蛋小子!
冰墨楓看著暈過去的顧明軒,端了一盆冰水毫不猶豫的潑了下去。顧明軒醒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抽搐了一下嘴角,竟嚎啕大哭,“嗚嗚嗚……你欺負人……你搶了我的第一坊,還搶我的伊人閣,你還要我拿兩百萬兩銀子給你,嗚嗚……”
“額,顧明軒,搶你的第一坊,那是迫不得己,我為了搶到師傅,不得不這么做啊,至于伊人閣和銀子,我自己需要!而且是你心甘情愿給我的!”冰墨楓絲毫不以為意,毫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可是你差點切了我的命根子!”
“不是沒有切嘛!”
“可是你調戲了他!你要負責任!”顧明軒爬起來,委屈的說道。
“負責任……不是吧……我不是故意要調戲它的!都怪我十三叔叔,要不我把他綁來,讓你也調戲調戲?”冰墨楓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你欺負人……嗚嗚……我不活了……沒臉見人了……你玷污了人家……還不要人家……嗚嗚……”
冰墨楓聽到這里滿頭黑線,黑著臉看著顧明軒,“不準哭了!”
“我要,我就要,我讓你調戲我……啊……”捂住眼睛,顧明軒閉嘴了,他很委屈,著實很委屈,因為冰墨楓已經甩了他一個人朝著城南而去,不得不從地上爬起來跟在冰墨楓的身后,朝著伊人閣而去,這次雖然大出血,不過,冰兒,你這回逃不掉了!調戲了我,是要負責任的!
冰墨楓跟顧明軒在伊人閣的頂樓上,看著下面繁華的場面,嘴角的笑容甚是好看,帶著些蠱惑的誘人。
“老大,為什么你一個女孩子,進賭場,還……還……還……”顧明軒不知道怎么開口。
“還捏你的命根子?”冰墨楓不屑的說道。
“嗯”顧明軒臉上飛紅一片。
“為了拿下那賭坊,不然我不能從我十三叔叔的手中搶到我師傅,太子對爹爹有嫌隙,我必須為爹爹做打算,爹爹無心皇位,我知道,爹爹總是讓著太子我也知道,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爹爹,若是哪個人敢碰我爹爹,我就讓他下十八層地獄,后悔生在這個世界上!”冰墨楓的眼中閃耀著冰冷的寒光,讓顧明軒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這是一個五六歲孩子說的話嗎?
“你很喜歡你爹爹,那為什么不給你爹爹找個王妃,你怎么就愿意讓他一個人過?”顧明軒有些不解。
“你說錯了,不是不找,而是在等!”冰墨楓說道這里,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爹爹是她的,等她十四歲了,就做他的王妃!
“不過這跟你搶我賭坊和青樓有什么關系?”顧明軒仍然疑惑。
“為了把軍機營的副統領收納在我的旗下,為了在太子打壓我父親時,有一個援力。”冰墨楓的笑容很是燦爛。
“你不會是要支持你爹爹篡位吧?”顧明軒拔高聲音,有些顫抖額說道。
“不是,我才不要他當皇帝,不過那得看,是不是不會有人逼我,若是逼急了我,篡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只有坐在最高位,才不會被別人傷害!才有權利對所有人發號施令!”冰墨楓看著顧明軒意味不明的笑。
“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意思?”顧明軒抹抹額頭的冷汗,有些害怕的問道。
“對于能讓我吐心事的人,一個是自己人,一個是死人,不知道你愿意做哪種人?”冰墨楓的笑容很是詭異,若是顧明軒有什么告密傾向,恐怕會讓他血濺當場!
“嘿嘿,老大,放心,兄弟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身后的!”顧明軒摟過冰墨楓,嘿嘿的笑,極大的身高差距看起來竟是那么的協和。
“好了,這里明面上的老板還是你,我沒有時間常常過來看,但是我有新點子會告訴你,若是盈利,一九分成,你一,我九,沒有說商量的余地。”冰墨楓可愛的笑笑,阻止了顧明軒喉嚨里的抱怨,只是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