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特工大小姐
- 七味帝凰王
- 2026字
- 2013-08-02 18:34:22
“如塵!你沒事吧?”白建柏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在同時走向了白如塵的身邊,一把握住她冰涼發抖的雙手。
“孩子,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手會這么涼。”白建柏深邃不見底的蒼老眼眸中痛苦糾結。
溫暖透過手心,微弱,卻絲毫沒有暖進她的身子,已經被寒毒侵蝕。
“爹!你放心,我沒事,我不會死的。”咬緊牙關,唇角勉強勾出一朵欣慰的笑花,抬起顫栗蒼白目光,迎向老人家的關切目光。
原來他并不會武功,看得出來他并不是很愛的連夫人,為什么他要娶一個對他存在威脅的女人呢?看得出來,他有說不出的苦衷。
白如塵看著白建柏眼眸深處,除了關切之外,似乎深藏著的還有深深的自責,這又是為什么呢?
“老爺,快,把這顆藥丸給如塵內服下,她中毒了。”阮氏這時候謹慎的警惕起身邊的情況,悄悄接近在他們身邊,遞過來一粒白色透明的藥丸。
人們正亂成一團,大多數的人都被連夫人叫囂,使喚著在另一邊,基本上沒人注意到這邊。
心頭猛然一震,抬眼細細的看了一眼月光下阮氏的臉。
她靜柔的臉上一雙鳳眸明亮明慧,鼻翼靈巧,菱唇小巧靈動,看得出來,白雅蘭的美麗靈動七分來自她的身上。
在看她一身簡樸素以,裙釵簡約,看得出是有意隱諱,避開張揚,卻不似表面的這么軟弱。
從她瞄白建柏一眼的繾綣目光可以看得出來,不管她隱藏多深,有什么秘密,她深愛著白建柏,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很簡單,這個女人看不得爹的痛苦,不顧自身的秘密暴露的危險,出手救了她。
她知道,白建柏很在乎白如塵的生死,如果她有事,痛苦連環而至,她也會心痛的。
抬眼奇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站立著的阮氏,白建柏微微一怔,看得出來,他從來不知道阮氏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她一直安靜的幾乎能被所有人忽視。
“爹,給我吧,我相信三娘不會害我的,我撐不下去了。”白如塵看著白建柏猶豫不決的樣子,心頭一陣冷汗,真不知道他這樣的性子是怎么當上丞相的,也許,官場上,真正的人才只是需要那一兩個,更多的是像他這樣子,沒有自己的主見,成為自成一派的“陣腳”之人吧。
白如塵服下那粒透明的藥丸,一股透心的溫暖從嘴里開始,順流而下,不過片刻,就已經克制了她身上的寒毒,以白如塵的經驗,她知道,這種藥就是解這種寒毒的解藥。
三娘為什么有暗處刺客的解藥?白如塵心中微晃過疑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她低頭垂眸。
“如塵,你的手開始暖了,暖了!來爹扶你回房去好好休息,快點,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白建柏目光中漸漸有了喜色,一直沒有松開,暖住她雙手的大手驚喜的微微顫抖。
“謝謝三娘,謝謝爹。”借助著白建柏大手的扶持,她緩緩的支撐起身子,在謝謝阮氏的同時,悄悄給她一個眼神,指明了白雅蘭的方位。
隆冬時節,夜深寒冷,驚嚇過度的孩子要是在露天的寒風中過一晚上,恐怕就沒了命,算是感謝阮氏救命之恩,她冒著自己的秘密被暴露的危險,給了阮氏明確的消息,同時的算是和阮氏建立起一段心照不宣的特殊友情。
一夜的心境難平,白如塵警惕的小憩沒敢睡深,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而這些事情,似乎都離不開她皇后的這個身份。
天明時分,門口的一段異動引起她的注意。
“三夫人。”這么早,三夫人怎么來這里了?她從來沒有獨自來過這里的,連個下人都沒有帶在身邊,早起的香竹在院子里忙碌著輕掃,詫異的看見門口走來的阮氏。
“香竹,你家小姐起來了沒?我來看看她。”阮氏靜和的淺笑,即使對下人,她也沒有一點的架子,端莊得體,平和近人,嫻雅中,卻也沒有失了自己的身份。
“哪里,這么早,我們家小姐怎么會——”香竹拂去疑惑,躬身回復著,屋內白如塵已經亮開嗓子喊出聲。
“是三娘來了吧,香竹,讓三娘進來吧,我這就起來了。”天色未明,浩瀚藍煙淡淡微明,三娘這么早來看她,一定不只是來看看她這么簡單。
“是,三夫人請。”香竹領著三夫人進了屋,看了一眼她的眼神,識趣的退了出去。
“夫人,小姐,你們聊,你們幾個,去吃飯幫忙弄一些早點,三夫人難得來,你們精心做點拿手的點心出來。”香竹臨走的時候順勢叫走了屋里伺候的丫頭們,連出門,順手關嚴了房門。
“小姐,外面風大,我給您關好門了,我就在外面,有事您喚一聲就行。
香竹這丫頭很懂事,該問不該問的事情,一眼就明白,這讓她省心了很多。
“三娘,請坐,有事您直說吧,您看我現在這樣,就不下來招呼您了。”白如塵淺淺一笑,伸手輕撫垂在胸前的散落散發,淡淡一笑,便是傾國傾城的嫵媚動人,緊扣住阮氏的目光悄悄凝滯。
“好美的孩子,和你娘當年一樣的美。”阮氏失神的一句話,說完便驚悚一怔,拿起手里的幾件散發著藥香的上等藥材,極快的掩飾過去她剛才的失語。
“如塵,三娘看你身子不好,這些藥材都是我這幾年珍藏的好東西,特意來送給你的。”阮氏把一個黃紙包包扎好的藥材,放在梨花木精雕鏤空嵌花的八仙桌上。
看似簡單的包裝,白如塵卻已經從氣味細節中分辨出來,都是上等稀少的極好藥材。
盡管阮氏掩飾的極快,片刻失神依然沒能逃脫她的注意,從她的話中,白如塵感覺到,她的話中掩飾著及其重大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絕對和她脫不了關系。
娘,她今天一定要去看看她娘是什么樣子,也許能從她哪里知道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