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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貳澤宗之謎

2015年春,中國北方一座小城里……

“安辛澤,你就是一個孤獨的死小孩呀!”一個模糊的影子在他耳邊輕語。

“是啊!沒有人能逃過孤獨,即使是我,也不可以!”安辛澤莫名回答著……

“那你為什么會這么孤獨呢?為了什么人?還是什么事?”那個模糊的影子漸漸清晰起來。

“不知道!”安辛澤繼續不知所語。

“那就用你手中的那把心貳澤宗去斬開一切啊!你本該這樣!”那是一個魔鬼,青面獠牙,不斷用語言引誘著他。

“好啊,那就讓我游離在這孤獨與悲傷中吧,然后用那把心貳澤宗斬開一切!”安辛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出這樣的話。

“去吧!今后你就只能不斷的斬開啦!拿起刀的那一刻,就再也放不下了啊!”魔鬼瘋狂地笑著,張開長滿獠牙的巨口,吞吃掉了安辛澤的半個身子……

安辛澤從夢中驚醒,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房間里。那個夢那么漆黑,那么真實。他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驅走噩夢里的寒冷。

“辛澤,快下來!”宅子的管家步林宗在樓下喊道。“好的,就來!”安辛澤推開房門向樓下走去。

那是一個長條狀的盒子,包裝精良,但是沒有任何信息,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安辛澤看著這個盒子問到:“這是從哪里來的?”

“今早我在庭院里澆花,這東西就放在后院的草坪上,當時和這個盒子一起的還有張字條……”老步拿出字條來交給安辛澤。

“拿起刀的那一刻,就再也放不下了啊!”紙條上洋洋灑灑的幾個潑墨風文字。安辛澤預感到不好的事情。他拆開包裝,一個燙金邊的黃銅盒呈現出來,打開卡扣,那是一把白色的小太刀!略微彎曲,金色的刀鐔,白色的刀鞘,黑色的刀柄。在刀鞘靠近鐔的部分,盤著一條古龍,栩栩如生。安辛澤熟練地左手拇指將刀推出,右手拔出!刀身前半部分開刃,刀刃薄得像紙,刀背卻十分寬厚。刀身后半部分就像一塊鋼板,那是專門用來對刀用的,不至于在刀刃上留下豁口。刀身靠近鐔的地方,有一行小字,刀銘:貳鬼吞心皆斬無免!

這座宅子是遠在海外的父母留給安辛澤的,宅子的管家是安辛澤父親的摯友,自愿幫助安家照料這座半山腰上的別墅,照料這個十九歲的孩子。步林宗每個月都會從老安那里拿到一筆不少的費用,所以他也就毫無怨言的悉心看管著一切,

剛剛八點,半山上的霧氣還未散凈。安辛澤提著刀向外走去,他開動那輛絕版的保時捷卡雷拉GT,飛奔下山。他在山路上將車速提到一百六十,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摸出口袋中的電話:“頃航,你在家么?……好的,我知道了,我去找你。”安辛澤掛掉電話,順手將手機仍在副駕上。調整駕駛模式,卡雷拉GT揚起一路塵土,奔向城市中。

林氏高科。這座城市中最大的高科技重工業集團,全名林氏高新科技開發集團。林頃航站在天臺上,仿佛王審視著他的世界,看著腳下的城市,腳下的車流。他看到了那一輛銀白色的卡雷拉GT,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短號:“那輛卡雷拉GT,帶車里的人來天臺找我。”幾分鐘后,安辛澤提著那柄心貳澤宗出現在林頃航面前。“喂,幫我分析一下這把刀的質地。”安辛澤毫不客氣地甩出這句話。

“好,走吧,去十七層。你又換新刀了?”林頃航懶懶的問。“鬼知道,昨晚夢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早晨醒來老步找我,給了我這個。這不是什么好征兆,我隱約覺得會有壞事要發生。”安辛澤無奈。“無所謂啊。把刀給我。你在這里等一下。”林頃航聳肩,拿著刀走進十七層的最后一間屋子,留下安辛澤獨自站在走廊里。

“這把刀的質地不明確,但里面含有隕鐵的成分。而且應該經過很長時間的鍛造、打磨、淬火。做工很精細,刀刃也很好。”林頃航把刀還給安辛澤。

“好吧,該來的總會來的,來了斬斷就是了。”安辛澤無奈搖頭。

“你今天居然沒有去找你的小情人?”林頃航壞笑。

“一會去!林大少爺這么八卦不好,要改。你老爸呢?怎么你在公司?”安辛澤一臉無奈。

“他靠不住啊,估計這會已經坐上去袋鼠國的飛機了吧,把我一個人扔在公司里。”林頃航望著天花板感嘆。

“好吧好吧,你們都不正經!我撤了。”安辛澤轉身離開。

安辛澤開著卡雷拉GT飛奔上了二環線。回憶著那個漆黑的夢,“今后你就只能不斷的斬開啦!拿起刀的那一刻,就再也放不下了啊……”。他不知道這個夢預示著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首Mark Petrie的《New Light》打破了車里的寂靜,“恩,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十分鐘到。”是那個小魔女打來的電話,這么長時間以來,她第一次打電話給安辛澤。安辛澤的心里一直裝著這個小魔女啊,可是他隱藏的很好,小魔女沒有發現這種特殊的感情,她把他當朋友,可以隨意發泄的朋友。安辛澤很高興小魔女主動找他,就連卡雷拉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歡快之意,肆意地壓榨著自己的動力來讓這個暴力的駕駛者更歡快。

這是一棟靠近市中心的獨院,一座三層的小別墅,院里最醒目的是一顆櫻花樹。現在剛剛初春,按照緯度推算,櫻前線應該還沒有到達這座城市,可櫻花還是拼命的盛開著,仿佛要打破季節的枷鎖一樣。家里的男主人是個事業有成的上市企業老板,女主人是個家庭主婦,但偶爾還是會和丈夫一起出差,順便秀恩愛。

卡雷拉的引擎聲打破了這里的寧靜,安辛澤在門外轟油,讓引擎發出爆響。略微等待之后,門被打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走了出來,淡紫色的大衣隨意地披在肩上,白色的毛衣和緊身褲勾勒出美妙的身形。因為身材高挑,女孩腳下只穿了一雙普通的白帆布鞋。“啊喂,你這是要來炫富呢還是炫富呢?我會記仇的!”女孩沖著車里的安辛澤笑瞇瞇說道。

“我就是來炫富的呀,你來咬我呀。”安辛澤壞笑著推門下車,走向副駕駛一側。他拉開車門,拿出副駕駛上的心貳澤宗,把女孩讓進車里,“拿好這個。”

安辛澤幫女孩系好安全帶,回到車里,自己坐好。“去哪?小安子?”女孩依然笑道。“我說蘇二晨,你不占便宜就覺得吃虧么?去劍道館,找人看看那把刀。”安辛澤無奈答道。

“我叫蘇晨曦,不叫蘇二晨!”蘇晨曦糾正道。

“好吧好吧,你再叫我小安子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安辛澤感覺自己正在崩潰。

“小安子,少廢話,起駕……!”蘇晨曦壞笑。

“…………”安辛澤已經無語了,放開手剎,卡雷拉彈射起步,伴隨著蘇晨曦的尖叫聲離開了櫻花獨院。

林頃航坐在林氏高科樓頂,一旁站著三位科學家,都是該行業里的領軍人物。“我們用碳14進行了年代測定,大致推斷出那把刀應該是日本天保年間的產物,有很長的歷史痕跡,但看起來卻像新的一樣。”“除了隕鐵成分外,還有少量雜質成分測不出。”“讓安辛澤帶著那東西去日本吧。”三位科學家依次提議。

“這個東西很棘手,必須要盡快搞清楚來歷和成分,不然會很危險。”林頃航嘆息,短暫的愣神后他拿出電話:“喂?不靠譜老爹么?你下飛機了?袋鼠好看么?”

“不靠譜小子,剛下飛機,我在飛機上勾搭到一個空姐哎……”聽筒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好了好了,有正事,幫安辛澤辦一個去日本的簽證,一年期的。還有我今年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想好了,你可以準備攢錢了。這次不要再不靠譜了,不然要出事。”林頃航也不等老爸的回答,按掉了電話。

城市劍道館。

“余叔,在嗎?你不是專家么?幫我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安辛澤推開門大吼。

“等等……就來……”老余在墻根的大鏡子后面探出半個腦袋,露出蓬頭垢面的大臉。

“怎么了?怎么了?”老余急沖沖地跑過來。“你來看看這把刀。”安辛澤把刀遞給老余。

老余拿著刀,目視、吐納、鯉口之切、拔付、切下、殘心、血振、納刀!一整套居合斬出。刀還在刀鞘里,但是剛才那一刻,刀刃揮動發出的破風聲依然不絕于耳。老余重新緩緩拔刀出鞘,觀摩這把心貳澤宗。“好刀啊,標準的太刀,刀刃鋒利,刀背鋼韌。不是一般的鍛造師傅能打造出來的。而且從刀銘來看,是日本天保年間的劍道大師土方歲三年少時的佩刀。”老余一邊感嘆,一邊收刀入鞘,把刀還給安辛澤。

“果然是件麻煩事。”安辛澤淡淡地說道。

澳大利亞的海灘上,林耀穿著花短褲,帶著墨鏡,對著來來往往的辣妹吹著口哨,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喂?喂?”林耀氣憤地放下手機,“這不靠譜小子是要吃人呀!”林耀撥通另一個號碼:“老趙,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盡快幫一個叫安辛澤的男孩搞定去日本的簽證。具體信息你和頃航談。”掛斷電話,林耀回撥了兒子的電話:“小子,護照搞定了,一個星期就可以辦妥。你準備要什么禮物?還要我現在就開始攢錢?不會要我賣身賣腎吧?”

“不用,也沒多貴,千八百萬吧。辦好了就行,你終于靠譜了。好了,你繼續看袋鼠吧,掛了。”

安辛澤回到半山上的宅子里,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今天他陪著小魔女玩了很久,本該很開心的,但是因為那把心貳澤宗,反而讓他有些莫名的失落。他停好車,拿著刀站在院子里,雙目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即將落下的夕陽。

目視、吐納、鯉口之切、拔付、切下、殘心、血振、納刀!一套居合斬,絲毫不比老余慢。老余是他學習劍道時的教練,也是人生的導師。安辛澤有什么困惑總是去找老余,但這次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依然站在院子里,居合斬一遍又一遍,越來越快,快到幾乎看不到刀身,能看到的只有一道道弧光,能聽到的只有一聲聲呼呼的破風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山頭,照亮院落的只有微弱的月光。安辛澤終于感覺到一絲疲憊,他斬出最后一套居合,提著刀回到房子中,反手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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