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鳳盜天下:踩了帝王尾巴
- 紫水晶的祈愿
- 2001字
- 2013-08-02 18:33:57
在春光明媚的天氣里,春季里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一直被綿綿細(xì)雨澆灌得有些陰霾的心情也霎時變得好轉(zhuǎn),讓人忍不住出去踏青或者去集市上觀光,選購自己喜歡的事物。
因此,現(xiàn)下,青翼國的京都夏普城顯得熱鬧非凡,人為滿竄,商客云集,攤販們的吆喝聲,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連綿不絕,聲聲入耳。
青石鋪就的道路兩旁商鋪井然有序的排列,其裝飾豪華大氣,高層的樓盤也不乏多數(shù),上街來選購物品的百姓穿著、談吐舉止亦不顯俗氣。可見,無論是哪朝哪代,京城的繁盛永遠(yuǎn)是不可磨滅的。
人群之中,一個穿著白紗緞裙,長得并不漂亮,只能算清秀的女子,睜大一雙靈動慧黠的眼眸好奇的東張西望,左蹦右跳,這邊挑挑,那邊揀揀,就是不自個兒掏錢買攤販?zhǔn)种械臇|西。使得幾個攤販面色很不佳,抱怨連連,而她似是沒聽見般,依然顧我的挑選。
興許是走累了,女子手捂著肚子,抬頭看了看移至正中央的太陽,嘴里嘀里咕嚕地抱怨:“搞什么?這么快,你就唱空城計了,哎,罷了,罷了,你也別叫了,咱這就去給你撈點啥東西吃。”女子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荷包,撫額長嘆,這老天真是跟自己作對,她什么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殺人不見血的刀啊!自己堂堂一國公主,這個國家都是他老子的,想必自個兒去吃頓霸王餐沒什么吧!舒妍冰自我安慰的想到。
心動不如行動。舒妍冰一抬頭就看見一家裝飾還過得去的酒樓。
遂昂首闊步,大義凜然的往酒樓走去,怎么看,怎么感覺有點像風(fēng)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架勢。
臨進(jìn)門口時,舒妍冰‘一不小心’就與迎面而來的墨竹衫錦衣男子撞在了一起。
“哎呦哎,痛死了,痛死了,哪個不長眼睛的混小子撞了本小姐。”舒妍冰撫著鼻子直呼痛,頭也不抬的罵道。混蛋,胸膛長那么硬作什么,硬就算了,還長這么高,害得本小姐覺得抬頭都費力。
“不好意思,是在下魯莽撞疼了姑娘,不知姑娘可有傷著哪里?”一道清澈如泉水般的男音響起,似清風(fēng)拂過柳梢,讓人心曠神怡。
舒妍冰不禁對這么好聽的嗓音贊賞了一番,嘴上卻不饒人:“廢話,要是不疼,你撞撞試試,哎呦哎,我的俏鼻都被撞歪了,以后還怎么嫁得出去,哼……不管怎樣,你得賠我損失。”舒妍冰捂著鼻子繼續(xù)做痛苦狀。
“那么姑娘想在下怎么賠?”男子繼續(xù)好脾氣的問道,話語里隱隱有絲笑意。
這下,舒妍冰不耐煩了,沒看見她肚子快餓扁了嗎?還這么磨磨蹭蹭,是存心見不得她好是吧?本來她想摸了這男人的錢就去酒樓里犒賞自己一頓,反正這男人的穿著看起來也蠻有錢的,為自己做點貢獻(xiàn)也無可是非,可是,偏偏這男人婆婆媽媽,啰里啰嗦的,害得自己也得在這里磨蹭。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木!沒看本小姐快餓死了嗎?當(dāng)然得請我吃頓飯啊!”舒妍冰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也不怕人家發(fā)現(xiàn)她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訛詐。
本以為這樣,這小子該滾了。沒想到他非但沒生氣,反而應(yīng)道:“好。”
舒妍冰一怔,放下捂鼻的手,想到:這么好說話?那么我是不是能再多詐點?
“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舒妍冰拽拽的說完,一跨步走向酒樓內(nèi),甩也不甩后面的跟屁蟲以及看戲的眾人。
舒妍冰走到二樓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敲著桌面,大喊道:“小兒,過來。”
“哎,來了,來了,請問客官您要點什么?”對面不遠(yuǎn)處的小二聽到喊聲,忙把布巾往自己肩上一甩,飛快的跑過來鞠著腰恭敬的問道,一雙眼睛精明的滴溜直轉(zhuǎn),不由自主的往對面剛坐立的男子身上瞟。
“小二,你甭給本姑娘客氣,把你這里最好的招牌菜通通給我端上來,來個十盤八盤的也無所謂,不過動作要快。”舒妍冰豪氣云干的一揮手,挑釁的看向?qū)γ娴哪凶印?
眼睛頓時定格住,沒想到世上還有跟她大哥二哥不相上下的男子。
一襲墨竹白衣,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發(fā)束在腦后,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fēng),隱隱的幽光深不見底,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yuǎn)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更顯得男子莫測高深。
這男人不簡單,至少不是表面那般溫潤如玉。才初春就帶把扇子,他不冷嗎?舒妍冰忍不住在心里腹誹道。
一旁的小二看到他倆之間的暗流,早就退了出去。
對面的男子見舒妍冰挑釁的望著他上下打量,也只是笑笑,不甚在意的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芳名就不必了,怪別扭的,你們古人說話都是這樣文鄒鄒的嗎?”舒妍冰睨了他一眼,梗著脖子,恰北北的說道。
自己要告訴他叫什么好呢?在現(xiàn)代,她的名字是舒妍冰,哥哥姐姐們都叫她妍兒,如今,在這個青翼國,他是本國的公主,皇帝最寵愛的小女兒,名叫鄢思妍,想到這里,舒妍冰嘴角不禁抽了抽,那個戀妻成癡的老頭還真是無孔不入,連女兒的名字都要印上對妻子的思念。
思妍,思妍,思念一個叫裴梓妍的女人。
“古人?”男子一直帶笑的表情首次凝固,不解的問道。
“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就叫我妍兒好了。”舒妍冰,哦,不,應(yīng)該是鄢思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答道,眼睛看向窗外,不打算再搭理那一臉驚異的男子。跟古人溝通真困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這么驚訝作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