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初升,天邊剛剛露出一抹魚肚白,姜辰便是起身朝著青元鎮(zhèn)趕去。
不過,在姜辰趕路之時,平時齊云城通往青元鎮(zhèn)的大道都是鮮少有人。
但是今天大道之上卻是有許多車馬經(jīng)過。
而且從他們的服飾看來,絕對不是一股勢力。
隨即,姜辰便是了然,這明顯就是姜家舉行祭祖大典,齊云城的一些勢力也是趕到姜家去參加的。
畢竟這是中域女皇定下的規(guī)矩。
“這次青元鎮(zhèn)的姜家舉行祭祖大典,有的看了。”
“不就是一次祭祖大典么!而且聽說還是青元鎮(zhèn)最弱的家族舉辦的,更是沒什么看頭了。”
“你懂什么,聽說這次祭祖大典過后,青元鎮(zhèn)四大家族的血脈選拔考試都是在姜家舉行。”
“不就是青元鎮(zhèn)的幾個小家族么!難道能比我們齊云城的祭祖大典還要精彩?”
“這你就不懂了吧!姜家作為青元鎮(zhèn)最弱的家族,要是舉辦了祭祖大典,然后在四大家族的血脈選拔考試上被其他三大家族的弟子給虐了,那不就精彩了。”
“嘿!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有意思了,哈哈。”
“快走,祭祖大典馬上要開始了,不快點,等下趕不上了。”
……
正在策馬奔騰的姜辰,聽到齊云城各方勢力的談論,也是皺起了眉頭。
“四大家族的血脈選拔考試都是在姜家舉行。”
聽到這個消息,姜辰頗有些意外。
畢竟往年,血脈選拔考試都是各自家族舉行各自的。
想不到由于今年姜家舉行祭祖大典,讓得四大家族的血脈選拔考試都是安排在了姜家。
想必這也是齊云城城主的安排。
畢竟血脈選拔考試之后,優(yōu)異者便是能夠進入齊云城的黑玄血脈池進行血脈之力的開啟。
四大家族一起舉行血脈選拔考試也算是一個引起眾多勢力興趣的事情吧!
畢竟只是姜家這么一個小家族舉行血脈選拔考試的話,多少有些無趣。
“不管如何,此次黑玄血煉池的血脈之力開啟名額我都是要定了。”
姜辰眼神明亮的呢喃了一句。
四大家族一起舉行血脈選拔考試,這進入黑玄血煉池的名額肯定也是會比家族單獨進行要少了。
不過在這之前,比血脈選拔考試更重要的,便是祭祖大典時,自己母親靈位入家族祠堂之事。
“姜家長老,希望你們不要做太過分的事情。”
一身黑衫的姜辰眼中滿含煞氣。
父親母親之事,在姜辰心中就是一個禁忌。
要是誰敢碰觸到這個禁忌,那便猶如刺穿了龍的逆鱗。
隨后,姜辰馬鞭一揚,一人一馬快速的朝著姜家的方向奔了過去。
……
青元鎮(zhèn),姜家祠堂外的廣場之上,人聲鼎沸,各方勢力匯聚。
廣場中央的高臺之上,用黑石堆砌而成的古老幾臺之上,捆綁著數(shù)以百計的牲畜。
不僅如此,數(shù)十只三階的蠻獸也是用符文鐵鏈捆綁住。
這是一個家族最重要的盛典,青云鎮(zhèn)的吳家、凌家、魏家?guī)追降募抑鞫际堑綀觥?
而且齊云城的各方勢力也是派遣了代表人物來參加。
雞、狗、牛羊,以及被捆綁住的蠻獸都是要殺了祭祖之用。
這是血脈大陸歷來的規(guī)矩,寓意家族中誕生最強大的血脈。
姜家只是一個小家族,所以祭祖所用的妖獸并不多。
要是中域皇族舉行祭祖大典的話,那獻祭先祖的便是數(shù)以萬計的妖獸。
甚至傳說中,在中域女皇一統(tǒng)五域之時,祭祖大典所用的妖獸中,更是有一只圣獸。
由此可以想象,終于皇族祭祖大典之時是何等的盛狀。
“凌兄,我看這姜家是交不出那叫姜辰的小子了。”
祭祖大典祭臺的下方,吳家家主吳道凡著一身青袍,偏頭望著凌家家主凌天正淡笑著開口道
“交不出,那我便要整個姜家付出代價。”
一身天藍色武袍的凌天正眼神犀利的開口道。
整個青元鎮(zhèn)的人都知道,他凌正天可是最寵兒子的。
現(xiàn)在經(jīng)過十幾天的調(diào)查,凌家終于也是知道,在八方閣武者挑戰(zhàn)臺上打傷凌世霸的便是姜辰。
這樣一來,凌天正怎么會放過姜辰,怎么會放過姜家呢。
“今日可是姜家祭祖大典的盛會,你可不要亂來。”
吳道凡頓了頓開口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等祭祖大典和血脈選拔考試都結(jié)束之后,我必然要找姜家討一個說法。”
凌天正哼了一聲,根本不將姜家放在眼中。
但是,他倒也不敢破壞姜家的祭祖大典。
畢竟這可是中域女皇在五域定下的規(guī)矩。
他要是敢搗亂,必定會被齊云城城主懲治的。
“凌兄不止是討要說法這么簡單吧!”
吳道凡眼神明了的望著凌天正。
“你吳家的目的就簡單了?就你們家族那吳元豹,誰不知道是個惹事的家伙。”
凌世霸眼神一瞪,毫不留情的反擊道。
“彼此、彼此,既然都是為了姜家這點利益,到時候我們兩家可要好好合作合作。”
吳道凡倒是沒有生氣。
相比于凌世霸的暴脾氣,吳家家主吳道凡也是溫和許多。
兩位家主正討論著如何滅掉姜家,將姜家瓜分掉的事情。
吳、凌兩家的族人也是沒有閑著。
在兩家家主的授意之下。
吳元豹和凌世霸正帶著幾個族人趕往姜家的議事廳。
此時姜家大多數(shù)的人力都是放在祭祖大典的事宜上。
議事廳這種不太重要的地方也是沒人守著。
而吳元豹和凌世霸已經(jīng)得到確切的消息。
姜辰那個貼身侍女昨日挨了二十靈法杖之后,便是在議事廳中跪了一夜。
雖然,吳家和凌家不敢破壞姜家的祭祖大典。
但是找姜辰的那貼身侍女討討利息,他們還是敢做的。
“世霸兄,那姜辰也太狠了,竟然將你打得治療了這么長時間,才恢復過來。”
吳元豹搖著折扇一臉惋惜的開口道。
但是聽那語氣,卻是有一絲揶揄的情緒在。
“哼!那廢物今日要是不能出現(xiàn),我便將他那貼身侍女給廢了修為,然后弄花她的臉。”
個子矮小的凌世霸滿臉怒意。
他被姜辰在八方閣挑戰(zhàn)臺吊打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青元鎮(zhèn)。
這讓得一向估計面子的他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