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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狗通人性

  • 尋仙斗妖記
  • 李之亞
  • 7996字
  • 2022-12-10 19:13:05

話說老成持重,言而有信,說一不二的郭子成,將三百三十五錢,一分不少地付給了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楊洪艷后,抬手打了個響指,抬腿進到院子里,隨著便給大黑狗拆解脖上面的繩子去。

而那條大黑狗,好像已經明白了眼前一切似的,自不僅不在如熱鍋上螞蟻那樣,坐立不安,走投無路似的,團團亂轉,而且也不在亂撕亂咬,亂叫亂鬧,隨著子成的到來,自仿佛久別重逢,闊別已久似的,立刻上前,隨著便跪舔、親吻子成去。

郭子成見之,自是高興,立刻伸手揉摸一下大黑狗的額頭后,抬手打了個響指,立刻伸手彎腰,隨著便動手拆解大黑狗脖子上面的繩子去。

而大黑狗當看到其要解自己脖子上面的繩子時,自是高興,立刻停止親吻嘻鬧,并在安靜等候中,自不時地,用腦袋蹭磨子成也。

而圍觀的眾人,當看到精彩的交易,隨著買狗者的離開,很快便沒有了什么看頭后,自不管楊洪艷他們如何交易,隨著便一哄而散,而各回各家吃午飯去了。

且說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楊洪艷,飛快地點數了三百三十五錢后,抬頭當猛然看到郭子成正在拆解狗脖子上面的繩子時,自是詫異不解,隨著便勸阻了過去。

“我說兄弟,這狗你買回去,不是要喂養嘛,你解開它繩子干什么,要知繩子一開,它就自由了,如果令它自己跑走的話,到時,你可捉都捉不回來的。”

“放心,跑了也沒事的,我掏錢救它的,就是要給它自由的。”

且說宅心仁厚的郭子成,三下五去二,解開狗脖子上面繩子,將繩子丟扔到一邊后,用手揉摸了幾下大黑狗的額頭后,隨著便令大黑狗自由活動去。

而那大黑狗恢復了自由身后,立刻來來回回,踅著圈子,在院子里撒了幾個歡后,隨著便在郭子成身前身后,嬉鬧玩耍去。

面對著大黑狗的親吻嬉鬧,玩性正濃的郭子成,自是高興,為逗玩一下黑狗,抬手打了個響指,立刻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隨著便向不遠的地方投扔了過去,而后,“黑子、黑子”地叫喊著,指揮著黑狗便撿拾樹枝去。

而黑狗聽聞到叫喊后,自不遲緩,立刻飛身撲了過去,用嘴叼起那根樹枝,隨著便飛快地,送到了郭子成面前去。

郭子成見之,自是高興,抬手打了個響指,接過樹枝,丟放到一邊后,彎腰揉摸黑狗的額頭,及脊背,隨著便連聲夸贊去。

而那黑狗受到表揚后,自是鬧玩得更歡了。

且說邋遢不堪,衣衫不整的楊洪艷,當看到郭子成將繩子解開卸掉后,自己喂養了好幾年的大黑狗,不僅沒有趁機逃走,而且還聽從號令,撿拾其所扔物品時,自是感嘆不已也,“這大黑狗,在我手里時,它娘的,它不說給我好好的看家護院,而是天天圍著木樁子,刨來拽去的,總想著拉斷繩子逃走,現你解開繩子啦,它不僅不說逃走,而且很乖,還很聽話,真是奇了怪啦,啊!”

“楊哥,這沒什么好奇怪的,它與咱們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一樣的,都需要真誠相待的,你只要真心對待它,它也會真心對待你的,而你如果昧著良心,壞事做盡,好事不干的話,它也會對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想想看,你是光想著賣它賺錢,且前途是要它性命的,它能不想著逃走嘛,而我買它,并不是要殺它,而是救它性命的,它為什么要逃走嘛,現它不僅不想著逃走,而且還想著感謝我的,能不聽我的話吧?”

“是、是、是,你說的非常對,唉,兄弟,你貴姓,叫什么名子,哪里人,要往哪里去?”

“我免貴姓郭,名子成,汝寧府朗陵那一方的人,前往柳林鎮那里,找人的。”

“噢,柳林鎮,知道,知道,就在我們這西面,沙河的南岸,相距這里大約有五、六十里路吧,過了前面的昆陽鎮,在走十多里路就到了。”

“噢,柳林鎮那個地方是不是與咱們這里一樣,也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呀?”

“不不不,那個地方屬于淺山,丘陵地帶,有山有水,風景很美的。”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唉,郭兄弟,我聽別人說,狗能用它的鼻子,找到丟失的東西,也不知這只大黑狗,能不能把我丟掉的錢找回來呀?”

“對于這問題,我也聽別人說起過,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的。”

“兄弟,對于這大黑狗,我看它,很聽你的話,你能不能叫它,給我找一下,看看是誰,偷走我的錢的?”

“這個,當然可以啦,只是我還沒吃午飯吶,你不能讓我餓著肚子,為你工作吧的。”

“是、是、是,走、走、走,進屋,我這就給你準備午飯去,”還沒有結婚成家,獨自一人的楊洪艷說著,拉上郭子成,隨著便往坐北朝南的,家徒四壁,屋內沒有一件象樣家具的,三間低矮土坯屋里走去。

坐北朝南的三間堂屋里,東西,南北間挑都是三米,里面還有兩度夾山,正中間那間屋里,除了一張四方形的方桌,幾把凳子外,自別無其他物品,家里自是十分的簡陋。

針對楊洪艷家中,僅看到楊洪艷一個人之情況,少年老成,不想多事的郭子成,自也不說不問不打聽,其家中的其他人,進到屋內,搬凳子坐了下來后,針對吃了午飯,要叫狗找錢之事,抬手打了個響指后,隨著一邊逗狗玩,一邊思索查案之事去。

卻說衣衫不整的楊洪艷,安排郭子成在屋內休息后,轉身進到伙房里,拿碗舀了米后,隨著便淘洗著,動手做起午飯去。

卻說楊洪艷獨看在伙房里,經過一陣忙活,很快做好了飯菜,并端放到堂屋的桌子上面后,拿出自己的酒來,立刻酌酒舉杯,隨著便請子成吃午飯去。

面對著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只有兩盤咸菜,而沒有肉菜的午飯,肚中已經饑餓的郭子成,自不嫌棄,寒酸,也不客氣,端起酒杯,揮舞著筷子,隨著便歡天喜地地,吃起午飯來。

且說郭子成,楊洪艷兩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味過五味,飯吃一半后,郭子成在邊吃邊喝,邊喂狗的情況下,隨著便將話扯到丟錢事上去。

而三、五杯水酒下肚,有點飄飄然的楊洪艷,為了找回自己丟失的錢財,自不隱瞞,隨著便將那天丟錢的經過言說了出去。

“……”

“……想想那天,除了我喝醉后,楊百萬,劉昌歧,汪奇文,劉虎林他們四個,將我抬送回家外,其他也沒什么特別事情發生了,不知怎么,我放在糧缸里的錢就丟了。”

“是嘛,那他們送你到家后,是怎么將你抬進屋,放到床上的?”

“對于這個,當時我雖然喝醉走不成路了,但我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是我給他們的鑰匙,且他們將我抬放到床上,點燃屋內香油燈后,他們四個人坐躺在我的床上,又聊說了一會兒后,借著我張嘴打哈欠,將要睡著之時,趁著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候,離開我家,隨著便回去了。次日醒來,當我前往糧缸里拿錢,上街買東西時,才發現錢丟的。”

“是嘛,那你家里,除糧缸里面錢找不到外,還有別的東西丟啦嘛?”

“這個除了錢,別的什么東西都沒丟,而且家里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翻動的跡象。”

“那這大黑狗,當夜叫了沒有?”

“這個可能也沒有狂叫,如果叫的話,必會驚動四鄰八舍的,而我問了我的鄰居,他們講那夜,沒有任何動靜的。”

“那,這就怪了,試想一下,一個陌生的小偷,進到屋時后,自是不會立刻就知道你的錢放在哪里的,必會翻動里面的東西,而尋找的,現你屋內既然沒有任何翻動尋找的跡象,而外面也沒有狗“汪汪”狂叫之現象,從這兩方面由此看來,這一定是熟人所為,否則,一個陌生小偷不會進到你屋里,一下子就把你糧缸里的錢,給偷走的。唉,對于糧缸里,你放錢的這事,你都告訴誰啦?”

“對于這事,除了我自己,我沒告訴任何人的。”

“即然,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丟錢的這事,在我看來,也只有從楊百萬,劉昌歧、劉虎林、汪奇文他們四個人身上尋找了。”

“從他們身上尋找,這不可能的,他們四個,可是我掏心掏肺、肝膽相照,情同手足,酒桌上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錢就是放在桌面上,也是不會拿的,根本不會偷我的錢的。”

“楊哥,會不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這個我也不敢肯定的,但現實的情況,又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以及你們莊上的和你玩得不錯,進到你家,黑子不叫不咬,也不驅趕的人,試想一下,假如一個外人進入你家的話,你的狗,黑子,它必會狂叫不停的,而你的狗在那夜,它并沒有狂叫,也沒什么動靜,這說明什么,只有是熟人,否則,它不可能不狂叫的,楊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對、對,有這種可能,但那會是誰吶?”

“這個,咱們吃了午飯再說。”

“行、行、行,來、來、來,再干一杯,咱們就不喝了。”

“……”

話說郭子成,楊洪艷兩人,三下五去二,很快吃了午飯,稍事休息了一會兒后,針對狗鼻子嗅覺特別靈敏,可以鑒別多種氣味之情況,郭子成抬手打了個響指,在楊洪艷的帶領下,進到堂屋東間里面,隨著便查看放錢的糧缸去。

堂屋東間里面,進門便是楊洪艷的床,放過錢僅有一米多高的糧缸,在西北角那里,床頭的北面是一個不是很在立柜外,自別無其他。

卻說少年老成,老成持重的郭子成進到東間,抬手打了個響指,伸手拿下糧缸上面的蓋著的鍋排后,隨著便往糧缸里觀看去,且當看到糧缸里面除了有不多的,小半缸小米,及一個灰毛巾外,自無其他物品時,隨著便問了過去。

“楊哥,缸里面這個毛巾,是干什么用的呀?”

“我包錢用,當我看到里面的錢丟了后,我隨即便又將它丟到里面去了。”

“如此說,這塊毛巾,那小偷當時一定動過它吶。”

“是的,因為我那四百錢,就是這塊毛巾包裹的。”

“那太好了,黑子,過來,來、來、來,給我聞一下。”老成持重的郭子成說著,抬手打了個響指,彎腰迅速搬倒糧缸,指著里面的灰毛巾,隨著便招呼身后跟著的黑子,嗅聞糧缸里,那灰毛巾上面的氣味去。

那大黑狗聽到招呼后,自不遲緩,立刻飛身撲進糧缸里,隨著便嗅聞毛巾上面的氣味去。

而隨著黑子嗅聞成功,郭子成扶正糧缸,拿上灰毛巾,指揮著黑子,隨著便出門尋找去。

卻說黑子出了院門后,一路嗅聞氣味,隨著便往西跑去。

郭子成見之,自不遲疑,立刻帶領著楊洪艷,跟隨在黑子的后面,隨著便往西走去。

而黑子出了院門后,一路嗅聞著,眨眼之間,出了巷子,上了南北大街后,便沒了影蹤。

卻說郭子成,楊洪艷兩人,飛步出了院子,一路緊追慢趕,到了巷子口那里后,最終還是沒有看到黑子往哪里去了,就在兩人站在不太寬的南北街上,猶豫著不知是往南,還是往北尋找時,緊跟著一連好幾聲的“打狗呀”害怕聲,便從北面相錯有一家的,西頭的一個小巷子傳了出來,緊跟就見楊百萬赤手空拳,如同失魂落魄的喪家之犬似的,慌慌張張地從巷子里跑了出來,而后面跟著的正是“汪汪”狂叫不止的黑子也。

且說那楊百萬舍急慌忙地跑到了南北大街后,當一眼看到楊洪艷,郭子成兩個,正由南往北,不慌不忙走過來時,立刻驚慌失措地狂叫著“救命”,隨著便向兩人跑了過去。

面對著楊百萬失魂落魄、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之情況,老成持重的郭子成立刻上前,喝止住黑子的追咬后,立刻拿出灰毛巾,隨著便往楊百萬要錢去。

而楊百萬聽聞后,自認為所做之事,天衣無縫,無人知曉,自是不承認偷錢之事也。

針對楊百萬死豬不怕開水燙,死活不承認偷錢之事,老成持重的郭子成,自不著急,也不生氣,抬手打了個響指,隨著便擺事實,講證據去。

“……楊百萬,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親眼所見,就不能指證你,要知道在你偷錢時,已經在這灰毛巾上,留下了你的氣味,而狗的嗅覺是非常靈敏的……試想一下,你們莊子上那么多人,黑子為啥不往別家跑,而單跑你家,并單單咬你,而不咬你的家人吶……楊百萬,你不要不承認了,常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善惡終有報,只是時未到……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把錢交出來,否則,鬧到官府那里,定叫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

面對著郭子成一項一項,頭頭是道,有條有理的指責,楊百萬心里雖然恨得咬牙切齒,痛心疾首,但在理屈詞窮,無言以對的情況下,自也無可奈何,隨著便乖乖地回家,將所偷之錢拿了出來,交給了楊洪艷去。

而楊洪艷將錢拿到手里后,針對自己將錢藏在糧缸,且從沒有告訴任何人,其是怎么知道,并偷走之事,隨著便問了過去。

“楊百萬,我錢藏在糧缸里這事,這事我從沒有對人說起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事是你自己說的,那晚你喝醉,我們送你回到家后,是你躺在床上,自己吹噓出來,要不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話,我根本不知道你的錢放在哪里的。”

“那你是怎么拿走我錢的?”

“是在我們四個回家離開你屋時,我走在最后,趁著你不注意,信手拈來,順手牽羊拿走了你的錢。”

怪不得那夜狗沒有叫喚,原來如此,話說楊洪艷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后,自此不在和楊百萬玩,也不在那么喜歡喝酒了。

話說老成持重,心中有事的郭子成,經過一陣子忙碌,將楊洪艷丟錢的事情解決妥當,勸楊洪艷以后交友要小心慎重,不要見人就掏心掏肺,肝膽相照后,謝絕了楊洪艷的挽留后,帶上黑子,沿著官道,隨著往西,便繼續向柳林鎮方向走去了。

天,秋高氣爽,晴空萬里,碧空如洗,自涼爽舒適,溫暖如春。

面對著不冷不熱,溫暖剛好的天氣,郭子成自是十分地愜意,一路之上,時不時地與黑子歡快地逗玩著,自是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也。

天,隨著日落西山,倦鳥歸巢,夜幕的慢慢降臨,而漸漸暗了下去。

面對著天色漸漸變黑,已經有點模糊看不清之情況,少年老成的郭子成,自生怕天黑錯過飯點,而露宿在荒郊野外,為了在紅日西沉前,趕到前面那個隱約看得見的村鎮里,吃上晚飯,抬手打了個響指,隨著便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然而,事事無常,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就在郭子成距離鎮子大約還有一里多路時,忽然,三個五大三粗,身強體壯,虎背熊腰,二十多歲的彪形大漢,各自肩扛一根拳頭粗細的木棍,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帶著滿身的酒氣,嘴里噴說著不可一世、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大話,桀驁不遜,顧盼自雄,目空一切,自好象路上沒有走人似的,東倒西歪,雜亂無章地,占據著整個路面,桀驁不遜,橫沖直撞地,由西往東走了過來。

面對著三人桀桀不遜,不可一世之勢,老成持重的郭子成,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不與其爭長論短,一較高低,甩手打了個響指,立刻閃身,隨著便往路邊躲避去。

然而,面對著郭子成主動避讓,不可一世,桀驁不遜的三個人,自沒有見好就收,適可而止,反而如同蛟龍出海,惡虎下山一般,惡狠狠地趁勢揮棒,向郭子成身上打了過去。

針對自己委曲求全,低頭折節,忍辱負重,且好心得不到好報,而三人貪心不足,得寸進尺,得隴望蜀,還要揮棍攻打自己之情況,不想惹事生非,無理取鬧的郭子成,自是生氣,深知如果不狠狠教訓他們一下的話,他們是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的,面對著他們雜亂無章,亂七八糟,根本沒有什么路數的胡亂打法,已有武術根基的郭子成,甩手打了個響指,說時遲,那時快,閃身一個“四兩撥千斤”,輕松化解了對方的攻擊后,飛拳出手,隨著便快如閃電般,回擊了過去。

面對著郭子成回擊,愣頭愣腦,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的三個小伙,自也不當作一回事,大叫著“好小子,凈敢和我們作對,真是活膩味了,”立刻擺開架式,舞動手中棍棒,隨著便以犄角之勢,各自搶占有利的地形,相互配合著,向郭子成圍攻了過去。

說說通人性的大黑狗,黑子,雖然是一條不會講人話的狗,且開始之時,猛然面對著三人的棍棒,自是嚇得躲藏到一邊去了,但當看到三人掄著棍棒,圍打郭子成時,知恩必報的它,自也不在袖手旁觀,置身事外,剎時間,趁著無人注意,偷偷摸摸走到三個大漢后面,而后一個冷不防,隨著便向其中一個大漢左腿撲咬了過去。

且那大漢揮動著手中木棒正在全力攻擊,自是不備,左腿上猛然遭到大黑狗的撕咬后,自是痛得他大叫一聲,回頭當看到是一條大黑狗在撕咬自己左腿小腿肚時,氣得自是怒火沖天,即刻收回進攻的木棍,隨著便向黑子打了過去。

而大黑狗黑子自不會坐以待斃,等著挨打,立刻松口,隨著便撲咬另一個人去。

且說三個大漢,自萬萬沒有料到,面對著大黑狗快如閃電,如同瘋了似的,咬了這個,咬那個,一時間,驚慌失措,手忙腳亂,自是一個個赤腳戴禮帽,顧頭不顧錠也。

而處在尷尬的郭子成,面對著這機不可失,失不在來之機會,自不會無動于衷,毫不反應,剎時間,閃展騰挪,進退有度,噼里啪啦,三下五去二,三、四個回合,便將三個大漢通通都打翻在地了,而后,喝止住大黑狗的撕咬,隨著大聲斥問了過去。

“我說三個小子,咱們素不相識,一無怨,二無仇,在這相遇的路上,我已經主動讓路給你們了,而你們為什么貪心不足,得寸進尺,欺負我,今天你們講清楚,說明白了,我便饒過你們,否則,我的黑子,定叫你們三個,生不如死的。”

“好漢爺,請、請、請你息怒,不是我們要打你,而是有人出錢,要我們打你的。”

“什么?”怒氣沖沖的郭子成,猛然聽聞后,自禁不住吃了一驚,一時間,自是想不出會是誰也,甩手打了個響指,隨著便詫異地問了過去,“你說什么,有人出錢要你們打我的,那出錢之人是誰?現他在哪里?”

“他、他、他叫胡大孬。現就在前面村里的小酒店,擺酒等著我們的。”

“是嘛,那你們就領我找他去,另外我告訴你們,在前往村子的路上,你們最好一個個都給我放老實點,不要想著林大樹高,天黑路暗,而趁機逃走,我是不會追你們,但是我的狗,黑子,它可是不會饒你們的,明白不?”

“明白,明白,明白。”

“好,起來,領我找胡大孬去。”

“是、是、是,”三個大漢連聲答應著,自不敢不去,也不敢遲緩,立刻從地上爬起,拄著手中木棍,隨著便一瘸一拐,往村子走去。

時候不大,三人一瘸一拐費了好大的勁,來到村口后,自也不敢停留休息,立刻聽從郭子成的命令,隨著進村,便直奔村中的小酒店而去。

話說胡大孬在小酒店里,已吩咐酒店的老板,將做好的一桌子酒菜擺上了桌面,正一邊抓著酒壺,往酒杯里倒酒,一邊沉浸在大獲全勝的喜悅之中,而等著三個大漢的凱旋歸來,自萬萬沒有想到會適得其反,事與愿違,當猛然看到三名大漢狼狽不堪,拄著木棍,一瘸一拐,出現在他的面前時,驚得他自是詫異不解,隨著便起身上前問了過去。

“我說三位,這是怎么啦,一個一米五、六高的小孩,你們怎么會這樣狼狽呀?”

“胡大孬,不用問了,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吃驚吧。”郭子成說著,閃身便從三名大漢的身后,出現在了胡大孬面前了。

“什么?”胡大孬隨即當猛然看到郭子成后,黑色的臉,剎時便變了顏色,自萬萬沒有想到會吃雞不成蝕把米不說,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一時間,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面對著眼前這種情況,自不知如何是好了。

“胡大孬,說吧,要我怎么懲罰你?”

胡大孬聞聲,立時間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了,自生怕子成取自己的性命,剎時間,隨著便磕頭如搗蒜似的,連聲求饒了起來,“好漢爺,一切都是我的錯,只要您不取我性命,怎么懲罰都行,今后我再也不這樣做了。”

針對胡大孬磕頭如搗蒜,知錯認錯,連聲求饒,痛改前非,改邪歸正之情況,宅心仁厚,俠肝義膽的郭子成,深知殺人不過頭點地,決定對前事不在追究,給其一個洗心革面、悔過自新的機會后,隨著便開了口,“胡大孬,說心里話,我本想前來狠狠教訓你一頓的,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今天我就權且饒你一回,今后再做生意,必須給我一是一,二是二,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不許強買強賣,膽敢再犯,定叫不死也殘。”

“是、是、是,今后,我一定遵照執行。”

“至于你們三個,今日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但從今往后,你們膽敢再仗著自己年青力壯,為虎作倀,助桀為虐,欺負弱小之人,否則,下一次情況,就不是這樣了。”

“是、是、是,我們決不會了。”

“滾吧。”

胡大孬聽聞后,自也不敢多說什么,立刻從地上爬起,隨著便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似的,慌慌張張了逃了出去。

那三名大漢見之,生怕走得慢了,子成不饒自己,自也顧不上腿痛,立刻跟隨在后面,隨著便也慌慌張張逃了出去。

面對著四人的頃刻之間便沒有蹤影之情況,郭子成自也不管他們離開后,將如何作怪搗鬼,轉頭看了一眼囫圇雞子,囫圇魚,滿桌子的飯菜,肚中有些饑餓的他,自是歡喜,甩手打了個響指,伸手拿起一個囫圇雞、囫圇魚,順手投喂給黑子后,綽起桌上的酒壺,及筷子,隨著便挑自己喜歡的飯菜,狼吞虎咽,邊吃邊喝去。

話說郭子成敞開肚子,經過一陣胡吃亂造,吃飽喝足,填飽了肚子后,針對桌上雞鴨魚肉,還剩下很多動都沒動,已經吃不完之情況,立刻將老板叫來,將余下的打包后,面對著皎潔的月光,深知害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拿上打包好的雞鴨魚肉,招了著吃飽肚子的黑子,離開小酒店,隨著往西,便繼續向柳林鎮方向走去了。

非一日,到達柳林鎮后,郭子成當看到周繼來,正大街上勾搭、撩撥、調戲女子時,自是生氣,隨著便上前問要寶劍去。

欲知接下來如何,且看撩妹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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