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二七年的秋天,我回到了廈門,參加奚言和席源的婚禮。
廈門依舊是廈門,與一年前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變化。我依然能夠準確并快速地找到公司大門,也能開車在這座城市肆意奔馳。
這一天的奚言穿著神圣的婚紗,長長的裙擺拖到紅毯上,他捧著一束花站在禮堂中央,緩緩向席源走去。我靜靜地坐在下面看她,宛若天使,潔白而無暇。
我忽然想起那個人,他曾向我許諾,要讓我成為這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我從座位上站起,四處尋找他的身影,若此刻他能出現在我身邊,我再也不要與他分開。
那一天,我喝的爛醉如泥,說著糊里糊涂的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后沉沉地睡在了他以前的家。
看著那些熟悉的家具,聞著熟悉的檀木香,回憶著記憶中為我?guī)磉@一切的那個人。
他已永遠,定格在轉身的那一剎那。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