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那點可憐的自制力,在司徒君卿的撩~撥之下,很快就敗下了陣來。
她能記住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司徒君卿一邊逗弄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聲的說了那句讓她無法承受的話語。
難道她真的天生就像他說的那樣……敏感嗎?
在和司徒君卿有過這種無法解釋的親密關系之前。
她一直認為這種事情除了和愛的人之間會有感覺之外,其他人都是應該會感到惡心的。
可她為什么每次都會不受控制的沉溺在司徒君卿的攻勢里呢?
身體上本能會給出的回應……真的就那么無法控制嗎?
連內心的感覺都會輕易超越嗎?
又或者是司徒君卿已經“身經百戰”?
對女人的身體有著極致的了解,所以才會輕而易舉的讓她這個根本就沒有任何經驗的人屢次敗下陣來。
想到這,喬以念心中瞬間生出了一種厭惡感。
她……不要……真的不想要……
可卻也知道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司徒君卿看出了她的分心,和眼神中那絲不肯為他臣服的倔強。
薄唇輕輕勾了勾。
女人,既然你還看不清你的心,還不聽從你的本能反應。
那為夫不介意親自教給你。
夜,很長。
路,也很長。
這一切,才不過是剛剛開始。
……
第二天一早,喬以念猛地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呼吸還有些急促,冷汗也是一身一身的往外冒。
她做噩夢了。
可除了記得自己是在被好多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東西狂追之外,什么也記不住了。
喬以念緩了幾秒,茫然的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昨天晚上的記憶像潮水般涌向了她的大腦。
司徒君卿的瘋狂,她也被他強制的帶向近乎瘋狂。
只是現在的房間里,已經沒有了司徒君卿的影子。
不過空氣中彌漫著那濃濃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息,和她快要散架的身子,都是昨天晚上那些瘋狂最好的證明。
喬以念頭疼的厲害,嘆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準備起身下床。
可剛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本該一絲不掛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絲質的吊帶睡裙。
喬以念怔楞了半秒,唇角浮起了一抹苦笑。
她一直以為司徒君卿只會給人脫衣服呢,沒想到他居然也會做給人穿衣服的這種事。
喬以念拖著酸疼的身子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那身已經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和不知何時已經沒電關機的手機。
不過沙發的另一側正安靜的躺著一條淺色的連衣裙,和一套看著就不便宜的內衣。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給她準備的。
摔了手機賠新的,撕了衣服也賠新的,這不正是他那不講理的任性套路么。
喬以念拿起內衣,轉身走進了浴室。
可當脫掉睡裙的那一瞬間,看著鏡子中的那個身上還保留著各種恩愛痕跡的自己,莫名的覺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