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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舍亦無法

第二十九章·不舍亦無法

第二天一早路軒就收拾的干干凈凈的來找洛銘巧了,只是這次無論路軒怎么逗她她都沒有反應(yīng)。

“銘銘我知錯了,我不應(yīng)該那么頹廢我會打起精神重新振作的,你相信我這次我一定會成功的。”路軒擋在洛銘巧的面前一臉認(rèn)真地說。

“讓開我要上班了。”洛銘巧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來了那么一句。

路軒怕她更生氣往邊上挪了挪,洛銘巧看也不看他直接往前走,路軒跟在她的身邊一直不停的說:“銘銘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會了,你說什么是什么。”

洛銘巧停了下來看著他,“我說什么是什么?那我說要你跟我回桂林呢?”洛銘巧的眼睛死死地看著路軒的雙眼。

洛銘巧的話讓路軒瞬間愣住了,眼神里透漏著差異和糾結(jié),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洛銘巧苦澀的笑笑,“路軒等你什么時候想好要跟我回去,或者讓我從你身上看到希望了你再來找我吧。”說完快步的離開原地,轉(zhuǎn)身的一剎那認(rèn)了一路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她終于對她說出了殘忍的話,可是心疼的像凌遲一樣。

路軒呆呆的看著洛銘巧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腦子里一片空白,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有一種快要失去她的感覺迅速蔓延至心底。

回到出租房之后路軒拿出晾了三天的電腦,重新開始了寫作中間休息的時候給陳明哲打了個電話。“兄弟工作室那邊怎么樣了?”

“我靠!路軒你給老子死哪兒去了,打電話不接,發(fā)QQ不回你是鬧哪樣啊!剩個爛攤子讓老子一個人收拾是嗎,快點(diǎn)麻利的給老子滾到工作室來!!!”陳明哲一接到路軒的電話就發(fā)起了獅吼功,從第一句吼道了最后一句,之后路軒就聽見他在那邊喝水的聲音,喘了口氣平靜了一下陳明哲冷傲的開口問道:“打電話給我干嘛?”

變臉的速度路軒望塵莫及,摸摸鼻尖訕訕的說:“我這不是自己一個人冷靜了兩天嘛,現(xiàn)在打電話問問你情況。”

“哼,現(xiàn)在裝善良啊,晚了!你的趕緊過來上班將功補(bǔ)過。”陳明哲沒好氣的說。

“行知道了,我明天就過去,今天在家把我那個小說寫了,他星河解約咱總不能就真的不寫東西了吧,總還會有別的合作商的。”路軒說的認(rèn)真嚴(yán)肅。

“恩,你說的對,兄弟們也都還聽夠意思的,都沒離開我們該振作還得振作起來啊,明天你來工作室接著跟他們商討劇本、該完結(jié)的小說也完結(jié)了,我明天出去見見幾個傳媒商看看能不能合作。”這幾天的變故確實(shí)讓陳明哲忙的焦頭爛額,已經(jīng)兩宿都沒有睡覺了,聲音沙啞一開口就能聽出來他有多疲憊。

“這兩天辛苦了,兄弟。”路軒由衷的說。

“少來,知道我辛苦還自己躲起來享清閑,回頭請我吃大餐補(bǔ)償我。”對于路軒的感激陳明哲嗤之以鼻,沒好氣的說。

“沒問題。”路軒笑著說。

掛了電話路軒開始認(rèn)真的投入到創(chuàng)作當(dāng)中,一寫就寫到了第二天凌晨五點(diǎn)多鐘。在床上躺了不到兩小時就被鬧鐘吵醒,起來刷牙洗臉換衣服就出門了。到工作室的時候人來的差不多了,雖然工作室的境況不好但幾個人卻依舊認(rèn)真的干著自己的活,依舊保持著激情和希望。看著他們路軒的決心就更大了,也立馬加入到他們的隊(duì)伍當(dāng)中。

“今天開會除了6.16的案件之外呢還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院長看著門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門外的人,接著一個西裝革履面容俊秀的男人就走了進(jìn)來。

洛銘巧看清楚進(jìn)來的人之后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來小顧你跟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院長看著顧西爵笑得友善。

“諸位上午好,我是新調(diào)任過來的審判員——顧西爵。”顧西爵像一個天生的王者,雖然年紀(jì)不大可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壓迫感,面對這里很多資質(zhì)比他高年齡比他大的人他依舊是不卑不亢。顧西爵臉上含著溫和的笑意掃了一眼在座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正發(fā)呆的洛銘巧身上,他看著洛銘巧眼底的笑意更深,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洛銘巧被一道火熱的視線拉回現(xiàn)實(shí),順著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剛好對上顧西爵意味深長的笑,嚇得洛銘巧一下子低下了頭。言小新敏感的察覺到兩人的不一樣,疑惑的看看顧西爵又看看洛銘巧。難道他們兩個認(rèn)識?可是沒有聽洛銘巧說過啊。

散會之后,洛銘巧故意磨磨蹭蹭的看著顧西爵出去之后才哭喪著一張臉出走出去。

“銘銘,你認(rèn)識新來的審判員?”言小新看著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更加好奇了。

“認(rèn)識,以前學(xué)生會的時候認(rèn)識的,但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洛銘巧單手捂臉痛苦的說。

“呃,只是認(rèn)識的學(xué)長的話你的表情不對啊,你得罪過他?”言小新充分的發(fā)揮著想象力。

得罪過他嗎?洛銘巧努力的在腦海里思索著有沒有過得罪他的事情,在腦子里放了兩遍電影洛銘巧才想起來似乎自己也沒得罪過他,除了在學(xué)生會聚餐的時候他突然坐到她的在對面淺笑的說了句‘洛銘巧,你說我追你好不好?’時自己一個沒繃住噴了他一臉的果汁。如果這算得罪的話那好吧,她承認(rèn)她得罪過他。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言小新用手肘碰了碰神游中俄洛銘巧。

“啊?哦沒什么,我在想我有沒有得罪過顧師兄。可是沒想到什么時候我得罪他了啊,除了一不小心噴了他一臉的果汁以外。”洛銘巧一臉的認(rèn)真。

“你噴了顧師兄一臉果汁?”言小新掩面輕笑出聲。

“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還是因?yàn)樗鴮?dǎo)致的。”洛銘巧一臉委屈的撇撇嘴。

“怪不得你一副很怕他的樣子呢,放心吧——顧學(xué)長看上去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應(yīng)該不會報(bào)復(fù)你的。”言小新安慰道。

洛銘巧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嘻嘻的彎著言小新的手臂道:“小新你看顧學(xué)長這人怎么樣?”

“挺好的啊,年紀(jì)輕輕就成了審判員人還長得帥氣。”言小新由衷的稱贊道。

“要不這樣,你把顧學(xué)長給收了怎么樣,這樣我就不怕他會報(bào)復(fù)我了。”洛銘巧想的很美好。

言小新拿著本子敲著洛銘巧的腦袋,“你個死丫頭想的挺美,在胡說看我不收拾你。”

洛銘巧揉著自己的腦袋撇著嘴兩眼無辜的看著言小新,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言小新就憋不住的笑了,拉著她回了辦公室。

兩個人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沒有短信、沒有電話,就連QQ消息也沒有。

為了洛銘巧的那句‘等你什么時候想好要跟我回去,或者讓我從你身上看到希望了你再來找我吧。’路軒開始沒日沒夜拼命工作,寫劇本、寫小說甚至累到趴在辦工作上就睡著了,努力到做夢都在想著劇本怎么寫,小說的下一個情節(jié)是什么。

陳明哲八點(diǎn)多推開工作室的門時就看見路軒趴在鍵盤上熟睡的樣子,放輕腳步走過去給他把滑落的外套拾起來從新蓋在他的身上。手還沒有收回來路軒就醒了,“幾點(diǎn)了?”

“八點(diǎn)二十,怎么昨天熬通宵了?”陳明哲把自己的早餐分一半放在路軒的桌子上。

路軒揉揉眼睛又抹了把臉,“沒有凌晨五點(diǎn)多熬不住趴著睡著了。”連續(xù)幾天機(jī)會沒怎么睡覺,他的眼睛里布滿了猩紅的血絲,黑眼圈扒拉著老長,下巴上也都是一截青黑的胡渣,那副模樣活脫脫**絲男。

“干嘛啊你這是,把自己比那么進(jìn)干嘛?你這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知不知道,雖然作為工作室的負(fù)責(zé)人我希望所有同胞都積極努力但我也沒說讓你們拿命開玩笑啊。趕緊的去洗把臉把胡子刮了再把早飯吃了,然后你丫的趕緊滾回家洗澡睡覺去。”陳明哲說的一臉的嫌棄。

“不用,我吃完在沙發(fā)上躺會就行。”路軒無所謂的笑笑,指了指角落里的沙發(fā)說。

陳明哲看了看路軒又看了看沙發(fā),然后什么也沒說開電腦工作。

“小洛啊,你過來一下。”

“什么事啊師傅?”洛銘巧低眉順耳的站在王律師的身側(cè),不解的看著她。

“哦,沒什么大事,你也來了有幾個月了跟在我后面也有一段時日,剛好我手頭上呢有個案件需要去外出查證,這個你拿好,回去好好看看下午呢跟著審判員一塊兒去看看。”王律師把一本案宗交到洛銘巧手上說的云淡風(fēng)輕。

“我知道了師傅,我會努力做好的。”洛銘巧一臉的認(rèn)真。逗得王律師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行了,去忙吧。”王律師揮揮手毫無留戀的就讓洛銘巧告退了。

“銘銘,下午下了班咱們幾個約出來吃個飯唄,我四個有段時間沒聚聚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言小新提議道,其實(shí)她是看見洛銘巧跟路軒這段時間鬧得挺大的,而路軒總是通過自己來關(guān)注洛銘巧的一舉一動,她知道路軒對洛銘巧的在乎也知道他想見她,但是兩個人太固執(zhí)也太驕傲,所以我想幫著兩人打破僵局。

“改天吧,今天我的跟審判員出去查證,我?guī)煾附o我派任務(wù)了。”洛銘巧有點(diǎn)惋惜的聳聳肩,“書記員今天沒讓你做資料整理?”洛銘巧略帶驚奇的問道。

“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任務(wù)。”言小新笑笑。洛銘巧表示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下午跟沈法出去?”言小新跟洛銘巧邊吃邊聊。

“不知道,我?guī)煾禌]說,不過管他那個審判員呢下午外出時不就知道了。”洛銘巧無比心大的笑道。言小新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

當(dāng)然這種好心情以及樂觀再見到顧西爵跟她上了同一輛車的時候蕩然無存。

“顧審判員好。”洛銘巧硬著頭皮跟他打招呼,全程一直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

“小學(xué)妹,你的頸椎不太好?”顧西爵很真的問洛銘巧。

洛銘巧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傻愣愣的搖搖頭。

“那就奇怪了,你頸椎沒毛病,為什么見到我的時候一直低著頭呢?”顧西爵笑得很溫柔可不知怎么在洛銘巧眼里那笑意,讓她覺得無比礙眼,有著深深的嘲諷的意味。

“顧審判說笑了。”洛銘巧看著窗外沒好氣的說。

顧西爵也不在意無所謂的笑笑,“都是同門,叫顧審判不是顯得很生疏嗎?還是叫我學(xué)長好了。”

“是,顧學(xué)長。”洛銘巧不走心應(yīng)和著。

之后兩個人一路上就再也沒有說話,顧西爵認(rèn)真的看著案宗,洛銘巧出神的看著窗外。

“大爺大媽你們好,請問你們認(rèn)識袁國友嗎?”到了目的地顧西爵率先下車看見一對年齡挺大的夫妻問道。

“哦,國友啊,知道知道我們是幾十年的鄰居了。你們找他有事?”大爺熱情的回答道。

“沒什么事兒,我們是他孩子的朋友,他兒子托我們過來看看家里情況怎么樣。我沒問你剛?cè)ミ^他家家里沒人,您知道他在哪兒嗎?”洛銘巧站在顧西爵的身后靜靜地看著那個笑得溫和的男人。這一刻洛銘巧似乎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顧西爵,認(rèn)真的、善良的、聰明的。

“哎呀,老袁家兒子真是有心了,老袁這會兒啊估摸著在鳥市呢,等會兒應(yīng)該就會回來了。”大爺看看手表告訴他們。

“大爺您看您現(xiàn)在方便嗎?我想跟您了解一下他們家的情況,不然我們這冒昧的登門造訪怕老爺子不相信。”顧西爵給洛銘巧使了個眼色。

“是啊大爺,我們來這邊也挺遠(yuǎn)的,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呢,這要是什么也沒幫上我們跟朋友也沒法交代。”洛銘巧這時候很有眼力勁的幫襯道。

“呵呵,沒事,那你們進(jìn)來坐會兒我跟你們說說吧。”大爺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家。得到大爺?shù)难垉扇艘部觳降母诉M(jìn)去。

“這老袁啊媳婦走的早,家里就他跟兒子兩個人。當(dāng)初我們還勸他找個伴不然家里就倆大老爺們沒個女人的怎么也打理不好生活,他呀說是怕孩子受委屈死活不肯再續(xù)弦,當(dāng)初我跟我老伴兒也還給他撮合過呢,只是他那人脾氣倔認(rèn)定的事兒別人勸不動,所以后來我們也就不勸他了。”大爺給兩人倒了杯水,回憶道。

“誒——對了,你們是老袁家小子的朋友那你們也是從國外回來的?”大爺突然間想到這一茬。

“不是,我們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的,一直有聯(lián)系這不聽說老爺子身體不大好,托我們過來看看嘛。”顧西爵很自然地接話,說的毫無破綻,洛銘巧坐在旁邊看著他的側(cè)臉微微有些出神,她想如果換成自己或許做不到他那么自然吧。

“是這樣啊,要說老袁他家兒子也是爭氣,考上北外之后還能出國留學(xué)當(dāng)交換生。這孩子啊,從小就從聰明也懂事兒,別人家小孩子讓家里操碎了心他家孩子就省心多了。”大爺說完爽朗的笑了,聽著大爺?shù)囊馑荚具h(yuǎn)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學(xué)習(xí)好為人也不錯。洛銘巧低下頭不解的思索著,她不明白既然他能當(dāng)交換生出國留學(xué)回來也是個海歸含金量不低,那他為什么最后沒有去一直在BJ卻還瞞著家里做出人已在國外的假象呢?他又為什么會殺了死者呢?

顧西爵回頭看了眼洛銘巧,看著她糾結(jié)的小臉?biāo)椭浪谙胧裁矗p輕地咳嗽一聲提醒身邊人不要露餡后接著跟大爺聊了起來。

從大爺家出來之后他們又去了幾個證人哪兒合適了一些信息,晚上近九點(diǎn)才返回去。

“時間不早了,你先跟我去吃飯,吃完飯之后我送你回宿舍。”顧西爵靠在座椅上用手捏著眉心,看得出來他挺累的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還要不停的走訪取證。

“不用了,你也挺累的——我自己回去隨便買點(diǎn)吃的就行了。”洛銘巧連連擺手表示自己可以搞定。

“你吃什么?”然而顧西爵壓根沒又要聽她意見的意思,直接拉著她進(jìn)了一家飯店。洛銘巧坐在他的對面忍不住的翻白眼,這哪里是詢問她的意見明明就是直接告知好嗎!

吃完飯顧西爵將洛銘巧安全送回宿舍之后才回去,看著顧西爵的車走之后洛銘巧才進(jìn)宿舍樓。

“顧師兄送你回來的?”言小新看了眼外面。

“恩,他怕我一個人回來不安全。”洛銘巧點(diǎn)點(diǎn)頭,一下午她也累的夠嗆,把鞋子一踢包一扔直接以‘大’字的形狀躺在了床上。

“這么看來顧師兄人還不錯嘛,沒你說的那么恐怖啊,還挺紳士的。”言小新摸摸下巴。

“嗯嗯嗯,所以讓你收了他嘛。”洛銘巧累了還不調(diào)侃言小新。

“去你的,看你那樣趕緊起來洗洗,別給我就那么臟兮兮的躺床上。”言小新一副嫌棄的樣子吼道。

洛銘巧很想仰天長嘯一句‘真尼瑪是緣分啊!’。好不容易忙完一起案件接著又跟顧西爵搭檔配合下一個案件,雖然在接觸的過程中洛銘巧發(fā)現(xiàn)顧西爵似乎還挺不錯的,但是她還沒忘記一年前他在她耳邊信誓旦旦說的那句“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重要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有男朋友,洛銘巧自他說過那句話之后嚇得都不敢去學(xué)生會了。雖然現(xiàn)在人家未必還喜歡自己,但是面對跟自己說過那種話的人洛銘巧還是覺得挺尷尬的。

路軒那邊也沒有好一點(diǎn),雖然大家都在努力的挽救工作室,盡管陳明哲每天起早貪黑的在外面跑跟別人談合作,但是成效不佳那么長時間過去了也沒有一家像樣的合作商。工作室的伙伴也有一兩個頂不住家里的壓力而抱憾離開了工作室,路軒寫的小說和短劇也被之前的雜志社給退回來了。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兒壓得路軒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一想到之前洛銘巧對他失望的表情他就硬著頭皮挺了下來,這段時間他真的很想很想洛銘巧,可是又不能去見她害怕去見她所以一直憋著,只能偷偷地從言小新那里打聽洛銘巧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從言小新的點(diǎn)點(diǎn)描述里想象著她的模樣。

好不容易有一天不忙不用出去查訪,洛銘巧坐在辦工作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照片出神,很久路軒都沒再聯(lián)系過自己了,沒有短信沒有電話,就連QQ頭像都一直是灰色的。她很想去見他可是自己說了那么很絕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對那么愛自己的他。這種想見不能見的感覺折磨著糾纏不清的四個人,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銘銘啊,你還是回來工作吧,你媽媽這幾天心臟病又犯了,我這邊要去深圳一段時間我實(shí)在不放心她一個人,你要是喜歡法院的工作或者想當(dāng)律師爸爸都給你安排好,你就當(dāng)是幫爸爸的忙,回來之后能替我照看著你媽點(diǎn)成嗎?”周末的時候洛爸爸又按照慣例給她洗腦來了,只是這一次洛銘巧沒有急著拒絕洛爸爸,沉默了一會之后她輕聲的應(yīng)了一聲好。電話里的洛爸爸聽到女兒的回答,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連聲說會立馬給她安排工作。

放下電話洛銘巧嗚咽的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這么做像一個懦夫一樣,可是她真的不適合在這個滿是競爭、滿是勾心斗角的北上廣生活,也不想一直做一個不孝的女兒,父母健在就遠(yuǎn)游他方讓父母一直記掛著。況且現(xiàn)在她跟路軒之前存在著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存在著很多未知得問題。似乎彼此都不再是曾經(jīng)認(rèn)識的那個人,又似乎彼此都不曾了解對方。

“銘銘,你真的決定要回就桂林?不再考慮考慮嗎?”言小新不相信的看著洛銘巧。

洛銘巧不說話的搖搖頭,從她紅腫的眼睛就知道她做了怎樣的掙扎之后才做了這樣的決定,言小新又怎么會不了解她呢?

“那,你跟路軒說了嗎?”言小新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我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洛銘巧的聲音又哽咽了起來。

“早點(diǎn)告訴他吧,別讓他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的人。”言小新抱著洛銘巧輕輕拍著她的脊背說。

洛銘巧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很多時候,我們并不是因?yàn)椴粣哿瞬胚x擇離開,而是因?yàn)榍尤踹x擇了退縮。很多時候,我們能給對方一百個不放棄的借口,卻沒有一個讓她留下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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