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之間,一股力量爆發之際,黑暗再次覆蓋,伴隨著的,還有殺氣!
“來了!”
張亞紀察覺到危險,他記得自己后邊有幾個受傷的朋友,于是只能自己躍向前去。接著一聲響之后,張亞紀就像一個風火輪一樣旋轉了起來!
這自然不是自愿,而是在一閃的同時突然失去了重心和引力!
直接利用恐怖的威力改變了周圍的空間,戰斗中,如果不是硬碰硬而是這樣,那么就是表示對敵人的不屑。
很明顯,邪修羅沒有把張亞紀等人放在眼里,她籌備的是另一邊實力無邊無際的銀發女孩!
一個魔神級別可以輕松抹去一個超級宇宙,也就是像修羅、三大鬼王、以及從另一個空間穿越來的朱雀女皇這樣的家伙。但三百多魔神都不能打破冥鬼王的氣場防御,而冥鬼王在銀發面前,就如同螢火與燭日!
看著下面混亂又沒有造成影響的場面,朱雀不經意的吐槽道:“根本沒把崽子們放在眼里,居然把目標看在了……”
“她的目標是你,小心啊!”黑暗中,一個人說了差不多的話,不過卻是直接對林蘭說的。
“幾時輪到你來對我說三道四?”林蘭用沉重的腹語說道,接著就有著光芒從她身上散出,又化為球體環繞在周圍。
生命的存在,都有能量的輔助,在不斷的成長中,會在身體中出現一些印記。經過極爻天罰的試煉進入無限境界者,則打破了能量與流失的法則,就像強大的冥鬼王,卻不給人帶來那種鋪天蓋地的強勢,銀發處于規則之外,在場者包括神靈,邪神也無法了解分毫。
從恒古時代至今都沒有解開的無限能量,就是本次動亂的幕后主使都是如此,它見過超快的恢復,也見過極低的消耗,但這樣無消耗,還是看著新鮮!
“最大承受范圍內零消耗,真叫人眼饞呢!看來,龍皇也要出手嗎?”邪修羅說道。
“你……不夠資格!”突然的擦肩而過,讓邪修羅驚訝,周圍依舊漆黑,但林蘭明顯已經了解周圍的一切,甚至可能不是用眼睛!
“你太小看龍皇了,以為可以藏得住嗎?”林蘭說道,突然就瞬身消失!
雖然沒有看到另一邊發生了什么,但就憑著宇宙中的點點閃光,就能說明情況。
“認輸吧,你們沒有勝算了!”看著一個個潰不成軍的樣子,邪修羅沒有打下去的心思。
“嘖!”李陽滅心有不安,原本自己就是重傷,現在手臂沒有再失去已經是不錯。再戰已經不可能,而且,自己這樣還不是最慘的,有幾個已經倒地不起了呢!
“切,再來啊!”說道,李陽滅再次站了起來對峙邪修羅。隨著他浮上空中,周圍開始變得光亮,原因是對方把力量收回了!
“你還有戰斗力嗎?”邪修羅問道,嘴角滿是不屑。
“不知道啊……但是,我這個人戰斗可從來不管這些!來啊,你不是很厲害嗎?難道怕我不成?”李陽滅血淋淋的靠近邪修羅。
“激將法沒用,但要我出手也可以,就像這樣!”說道,邪修羅用手指凝出一道光,又像子彈一樣。和李陽滅預想的一樣,于是他實實在在的接下了這一招。
但是,邪修羅也受了傷,這就讓其他人不明白。包括邪修羅都驚訝的看著李陽滅,眼里很是不滿,道:“你做了什么?”
“沒必要告訴你,因為你沒必要知道。”李陽滅說道,這一擊其實只是換了一個攻擊方位,以普通的思維來看,攻擊應該都和攻擊者的位置有關,而張雯慧也就是修羅就經常鉆研這樣的隔山打牛的技巧。對方不知情,說明并不是修羅自己的意識!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并不是沒有絕對的優勢,對方有著修羅的強大的同時也有著修羅的弱點,而且并不知情,只要針對弱點,還是容易擊破的!可是修羅她,真的有那種明顯的弱點嗎?
“你可能沒弄清楚情況!”說道,邪修羅又開始了一輪攻擊。不出所料,李陽滅一直都是被打,而且次次見血,讓人看著難受。
“你一定能救他的對吧?”嚴琪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朱雀面前,向它求助。
“你認真的?”朱雀沒有開口,說話的是邪修羅,不知何時她就到了嚴琪上空,但沒有攻擊的意思,“知道它有著碾壓我的實力卻為什么不出手嗎?因為它顧忌你們,如果它出手,我能擦傷的招數,你們都是灰飛煙滅!”
“還沒結束的!”說道,李陽滅轉身一個瞬身加飛踢,直接將邪修羅帶走,一腳踢的對方嵌進巖石,隨機就捏住脖子,“你想去哪兒啊?”
邪修羅一個迸氣,強大的逆氣流讓李陽滅松開了手。“奇怪,剛才感覺很是詭異!”邪修羅明星有著閃避的念頭,但好像身體不聽使喚,知道李陽滅第二句話說完,才再有反應。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這個家伙的孩子!難怪對她的弱點這么清楚,害我被弄的不明不白!切!”邪修羅砸嘴說道。“不過,我也知道你們的弱點呢!所以,到此為止了!”
邪修羅正在凝聚氣息,一股血色爆開,全場都融成一股殺戮,最后竟將其化作實體,一擊打入地下!如她所料,這里有的在宇宙空間中不能發揮實力,有的甚至不能在宇宙真空中生存!沒有保護的話,那些人體內的氣體就會膨脹,就算不是肉體致死也會缺氧而亡!
如果有更壞的情況,就是現在大家都是傷殘的狀態。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化,地下開始干燥,空氣開始渾濁,因為地心的核被擊破,這顆星球開始進入毀滅倒計時!
“應該能直接毀掉,為什么?”邪修羅自顧問道。
“因為有人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你對她的控制力減弱了!而且,你輸定了!”李陽滅說道,一邊也在猜林蘭是不是知道能有這樣的情況,還是說,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