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內訌
- 芝麻開門:冷少來襲
- 幕彌殤
- 2371字
- 2016-09-15 18:00:00
而此刻云若白也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壓制不住了,蕭衍面色更加的陰沉,毫不客氣地一拳打在了許沐天的臉上,重新將他給打趴在桌上。然后將他的手反剪在背后,將他用力的壓在桌上,氣急敗壞道:“你在這兒發瘋有什么用?!等你發完瘋,丫頭就沒命了!有那個力氣在這兒發瘋,還不如想想怎么找出丫頭!”
這個時候,投影早就變得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因為看不見牧小芝此刻的痛苦,還是因為蕭衍的那一拳將他打醒,倒是比之前冷靜得多。一動不動地趴在桌上任由云若白和蕭衍兩人壓制著他。
確定某人已經冷靜下來之后,蕭衍看了云若白一眼,兩人才慢慢地放開他,而被狼狽地甩落在地上的沈謙此刻一邊擦拭著鏡片一邊道:“我很奇怪,李允髯現在是在躲避各方人馬的追擊,那些東西他是怎么弄到手的?就算弄到手,市面上,就算是黑市也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在mei國的時候,他有過這方面的天分。只要給他材料,他能制造出許多藥物,包括病du。”許沐天站起身,此刻除了氣息依舊不穩之后,表面上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冷靜,不過話中的語調卻冷得讓人打顫。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他自己搗鼓出來的?”蕭衍沉著一張臉,顯然對于這個消息十分的不悅。
許沐天看了他一眼,轉頭看著身前。“你的身份更方便,去查一查,這段時間,有誰買過大量的藥liaoqi械,還有一些普通的藥物,而且是大量購買。”
沈謙聞言點了點頭,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我之前已經讓人大廳了,不過這個時候還沒有消息。”話音才一落,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三人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他的手機。
“喂,查到了沒有?那個人有什么特征?恩,好的,知道了,把資料發給我。”
沈謙掛斷電話,面上有些喜色。“找到了,有一個人,在三天之前買了許多的醫liaoqi具。他們說的特征,和李允髯一起失蹤的那個李睿有些相似。我讓人把他買的材料清單發給我,這樣能多少判斷出會出現什么東西。”
“這件事,你去處理。”許沐天聞言,忽然站起身冷聲道。“我去找李睿。”說完便轉身離開的地下室。
他一離開,地下室更加的寂靜。忽然哐當一聲炸響,蕭衍面前的桌子就這么硬生生地被拍斷了一角,沈謙和云若白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此刻他們心中的憤怒和殺意一點兒都不比蕭衍少。之前硬是忍了下來,只礙于許沐天在場。要是他們都跟著發瘋的話,估計就真的中了圈套。
“李允髯——我不讓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姓蕭!”
當李睿進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的瞳孔如被針刺了一般,激烈收縮著。一瞬間,心中的怒意幾乎就要控制不住溢出。耳邊響著女人痛苦卻被壓制住的shen,吟。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滾過來!”沉溺在報復的kuai感中的李允髯聽到動靜轉過頭,見李睿緊繃著一張臉拿著兩個大袋子站在門口,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
“先生......你......”
“怎么樣?”李允髯笑著指了指依舊被捆在椅子上的牧小芝,臉上的笑容糅雜著瘋狂的快意,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我想許沐天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開心的。他最心愛的女人,被人像小白鼠一樣......哈哈——”
李睿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過,移到他面前的牧小芝身上。瞳孔,在那一瞬間激烈收縮著。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牧小芝就是一開始被擄來的時候還能平靜地談笑的人嗎?眼前的人,臉色詭異的透著一股青色,兩只長袖被人硬生生的撕開,手臂上一片紫黑的痕跡,還能清晰見到一個個小小的針孔。身上還有被繩子勒出來的血hen,有的更是往外shen出血跡。
此刻她還在無意識微微掙扎著,讓被繩子勒出的血hen更加的觸目驚心。被咬破的雙唇輕啟著,溢出破sui的shen,吟。許是感覺到李睿的存在,牧小芝緩緩地抬起頭,好半天才對準他的臉,想要扯出笑容,卻有些僵硬,看起來更加的扭曲痛苦。
李睿直直地看著牧小芝,那雙漸漸凝聚不出焦距的眼睛,抖動著雙唇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的聲音很輕,似乎問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為什么?許沐天讓我也一無所有,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許沐天造成的!他讓我生不如死,我就要讓他痛不欲生!”李允髯把玩著手中再度空了的zhen筒,看著顯然意識已經不清的牧小芝,笑得十分的癲狂。“他不是很愛這個女人嗎?為了這個女人連下跪都做了。那我就毀了她!我讓許沐天后悔終生!”
“有那么多種辦法,為什么你要給她注射這些東西?”李睿轉頭看著不遠處擺滿著醫療器具的桌子,上面不停的滾動著奇怪詭異的液體。原本以為,他讓自己買這些東西是為了之后的交鋒,而且他看過清單,都是普通沒有什么傷害值的yao品,然而,他卻忘記了,曾經李允髯是這方面的天才。他早該想到的!
“這樣才能讓我的怒火稍微得到一點點兒的平息。誰讓她運氣不好,誰讓她的男人是許沐天呢?”隨意地將針筒扔在一邊,李允髯用一種十分可惜的語氣,臉上也裝模作樣地露出了一種遺憾的表情。“我也沒有辦法啊......”
李睿緊繃著下巴,雙唇抿成一條直線,低著頭看著地面,似在極力壓制著什么。
“所有妨礙我的人,和他們哪怕只有一點點兒關系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這些都是該死的人!”李允髯站起身,嗤笑地看著意識模糊的牧小芝。走到一旁,將已經裝好的針筒拿了起來。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朝牧小芝走來。“還不夠,她痛苦,許沐天就會更痛苦。”
李睿沉默地站在一邊,任由李允髯走過他的身邊,朝牧小芝逼近,手中的zhen尖在昏暗的地下室中泛著冰冷的光澤。而牧小芝癱軟在椅子上,對于外界逼近的危險沒有任何的感覺。或者說,她是有感覺的,然而多日來的折磨讓她完全沒有力氣哪怕挪動分毫。
就在李睿抬起她的手,將zhen對準她的血管要刺進去的時候,忽然背后被人撞了一下,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被撞了出去。手中的zhen也脫手飛了出去。
李允髯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壓制,胸前的衣襟被人緊攥提了起來。才睜開眼,便看到一個黑影猛地朝自己的門面襲來,頓時一股劇痛從嘴角蔓延,臉也不自覺地偏向一邊。
李允髯碎了一口吐沫,吐出了一口帶血絲的口水,轉過身,直視著壓制著自己的李睿,完全沒有意外之色,反而像是勝利者一般,冷笑道:“你終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