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額,兩位軍師,你——你們好啊,你們不是在東大營嘛,怎么跑地牢來了?”扶蘇一把將喂完亞歷山大后剩余的鴉片藏到袖子里。
“陛下,您是不是喂亞歷山大吃鴉片了?”李儒生氣地問道。
“軍師您說啥?”扶蘇決定裝傻充愣。
“神醫(yī)都告訴我了,您還是從實招了吧。”李儒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扶蘇:“為此軍中將士都缺藥了。”
“這么嚴重,不會吧,我就拿了十多斤而已。”扶蘇并不覺得自己拿了很多。
“十多斤!我的天哪,陛下您知道十多斤鴉片能制出多少麻沸散嗎?一個受外傷的將士才需要多少,華老的存貨全被您搶光了,那東西吃多了會死人的!”一旁的張良驚呼,通過剛剛?cè)A佗的介紹,他對麻沸散以及鴉片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可不就是********嘛。來的路上扶蘇的意圖也被二人猜個一干二凈,其實兩人并不反對,異族人是如何對待華夏百姓的,給他們喂點鴉片又如何,不過一下喂多把亞歷山大弄死就麻煩了,還指著他要挾馬其頓人退兵甚至調(diào)轉(zhuǎn)槍頭攻打匈奴人呢(當(dāng)然后一條不太可能),如果死了還玩?zhèn)€屁啊。
“額,朕打算給讓亞歷山大吃不完打包帶走的,朕對客人一向很大方。”扶蘇面部紅心不跳的說道,直把李儒、張良二人惡心的想吐,從來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明明在傷天害理反而說的跟好人好事一樣。
“這么說來陛下沒有把鴉片讓亞歷山大全部吃掉?”李儒。
“廢話,朕又不是白癡,我說二位軍師大人,你們來著不是就為了這吧。”扶蘇聽出李儒話里的意思了,靠,不反對早說啊,害得朕跟老鼠躲毛似的,扶蘇心想。要是讓二人知道扶蘇此刻心中的想法估計氣的吐血,壓根您就沒告訴我們這回事兒好嗎。
兩人臉一紅,低頭算是承認。結(jié)果本來興師問罪的成了犯錯的小學(xué)生,被問罪的反倒趾高氣昂,一副真理在手的樣子。
“陛下。”
“咦,華雄,你怎么來了?你不是應(yīng)該在城樓值班嗎?”見華雄突然來了,扶蘇有些困惑:這憨貨這會兒來找我有什么事,奇怪。
“陛下,馬其頓人的談判使節(jié)到了,為首的是一個叫塞琉古的年輕將軍,聽說很受亞歷山大的青睞。”華雄解釋自己過來的原因:“不過陛下,我把它們晾在城門樓子下頭了,說沒有陛下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城。”
“做的不錯,先殺一殺他們的銳氣。”扶蘇對華雄的做法很滿意,華夏的城池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容不得你為所欲為。
“陛下,這馬其頓人來的倒是迅速,不過這樣一來的話亞歷山大很快就要交出去了,鴉片的效果需要長時間才能顯現(xiàn),咱們是不是拖他一拖。”李儒皺了皺頭,開口說道。
“好主意,那咱怎么個拖法?”扶蘇發(fā)問。
“就說為了確保協(xié)議的執(zhí)行等他們大軍撤到華夏邊境后再釋放亞歷山大,移交給匈奴人。并且他們撤退的路線由我們指定,至少可以拖延一個半到兩個月,介時亞歷山大已經(jīng)陷入鴉片的世界無法自拔了。”
“軍師你有毒,朕覺得以后是不是該離你遠點。”扶蘇陰陽怪氣的說道,把李儒無語到幾點,也不知道喂亞歷山大吃鴉片的做法是誰想出來的。
“。。。。。。”
“陛下,咱們可以去見馬其頓代表團了。”張良提醒。
“好的,鄭寶交給你個任務(wù),以后每天定時定量喂亞歷山大吸食鴉片,聽到?jīng)]有?”扶蘇命令道。
“他要是不吃怎么辦?咱今天可是花了好大的勁才成功的,奴才衣服都扯爛了。”鄭寶低頭瞅了瞅自己的乞丐裝,訴苦帶求饒:“可不可以換個人,馬忠將軍就不錯,點子多有辦法,奴才還要伺候您不是。”
“少廢話,朕是培養(yǎng)你懂不懂,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將來怎么繼續(xù)跟朕混。”扶蘇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還打算啥時候搞支海軍艦隊讓鄭寶帶著模仿鄭和下西洋呢,最好把整個地球都兜一圈。
“諾。”鄭寶苦逼地回答。
“鄭內(nèi)官,良給你出個主意,您將鴉片磨成粉末,每天加少許在飯菜中,另外,晚間燃燈時可將塊狀鴉片點燃放入燈罩內(nèi)。”張良向鄭寶建議。
“子房,沒想到你也這么陰險!”扶蘇大叫一聲,直把眾人雷的哭笑不得。
晉陽西門城樓,華雄又跑了回去,站在門樓上大喊:“喂!下面的野蠻人聽著,陛下仁慈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們的請求了,現(xiàn)在放你們進去,有人會領(lǐng)著你們?nèi)フ勁械攸c。記住,不許亂跑,不準鬧事,否則爺爺宰了你們!”
塞琉古一聽翻譯說完立馬不開心了,什么叫陛下仁慈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是你們皇帝自己請我們來的好不好,真夠無恥的,“喂!樓上的大漢子,你們?nèi)A夏人都這么不要臉的嗎!”塞琉古向城樓大喊。
“爺爺高興要你管!媽的有你們不要臉,你們在太原那些村莊里干的叫人事嗎!”華雄怒了,想起下面那群禽獸的所作所為就氣不打一處來,張口罵道:“不想進來就給老子滾!”
“他說什么?”塞琉古問向旁邊的翻譯,從華雄夸張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出
定不是什么好話。
“秦將說……”
被罵不干人事的塞琉古當(dāng)即火了,當(dāng)即回罵:“你這無禮的秦將,都不說人話嗎?你的陛下讓你來迎接我而你就是這樣對待遠方的客人的?”只可惜經(jīng)過翻譯的轉(zhuǎn)達,語氣效果大打折扣。
“我呸!放你娘的狗屁!還客人,有客人像你們?nèi)绱税銓Υ魅说膯幔恳皇潜菹聽敔斠坏痘钆四銈儯 比A雄罵道。
“小小的城門守將也敢大言不慚,有種你下來試試!”塞琉古輕蔑得看著門樓前的華雄,嘲諷道。
“守你妹!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爺爺是大秦帝國禁衛(wèi)虎賁軍統(tǒng)領(lǐng)!想找死爺爺奉陪!”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不,跟扶蘇旁邊待久了,你妹這樣的詞匯華雄張口即來。
華雄抄起大刀直奔樓下,隨即打開城門單人獨騎走到塞琉古面前,任憑身邊的副將如何勸阻就是不聽,說非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馬其頓人。副將無奈只得飛奔報告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