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一個人靜靜。(日語)”現在我不想面對任何人。
“好,但是不可以再有輕生的念頭知道嘛?(日語)”
“不會的。(日語)”
人一旦做出一種決定是不太好能改變回來,'輕生'這兩個字一旦出現在腦海里就會一直有,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如果說'輕生'沒必要,其實也不枉然。人活著好好的為什么要輕生,也只是對世界的種種失望。失望越大心里壓力就會越大,直到不愿承受這一切的時候便做出了這種決定,被認為錯誤的決定。
我躺在被窩里,眼睛緊閉,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沒有人愿意離開,我也不例外。明明很年輕,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做,還沒有為自己瘋狂過,怎么會想著離開呢?那也是沒有辦法之辦法中的辦法。病痛的折磨時好時壞,如果一不小心也不想讓美子姐姐難過。但是老天好像不是這樣想,總覺得它要讓我這么難受。
“是不是很痛苦?”
我蹲著的身子抬起頭看著她。
“你看,所有人都在,你摯愛的親人愛人朋友,愛你的人,可惜都看不見你。你說你多可悲,現在我就可以代替你了,你將永遠被當陌生人一樣踢出局了。”
“不不不,不是的。啊!!”
我猛然地驚醒,原來在昏昏沉沉中好似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所有人都在,唯獨我在的那個我不是我。在夢里我撕心裂肺地呼喊,沒有人搭理我,也看不見我,只有那個我看見我。
“花子小姐,花子小姐?怎么了?(日語)”聽到聲音敢來的美莎擔心地問著。
“沒事,做噩夢了。(日語)”我看著美莎擔心的眼神,心里甚是愧疚。“美莎,幫我放洗澡水,做噩夢,起了一身汗。(日語)”
“嗯嗯。沒事就好,美子小姐出去了,她說你醒來打個電話給她。(日語)”
“我知道了,去吧。(日語)”我看了看床頭邊的手機,拿起,“姐姐,嗯,不用擔心,我沒事,好,我知道了。(日語)”
“花子小姐,水好了。(日語)”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日語)”
“不用了小姐,你去洗,我在外面侯著,有事叫我。(日語)”
看著美莎這樣,想來是擔心我再做出什么輕生的事情來。
“美莎,不用擔心了,我不會再做出什么來,去忙吧。浴室里也有連線電話,有事我會連線找你的。(日語)”
美莎想來想去,看我這安定的眼神也不在鬧著,“好吧,但一有事一定要找我。(日語)”
“會的,你就放心吧。(日語)”
送走美莎,直徑來到浴室,泡在浴缸里,想著之前有的想法,也許我是錯的。既然是錯的,不到不得已,我便不會再有這種想法。為了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事情我必須讓自己振作,不讓病情影響接下來要發生地事情。要隨時備著一些藥在身上,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