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所有人都發現,自己家的大boss,可可·海克梅迪亞越加的讓人難以琢磨。
那個整天掛著微笑的大小姐不見了,現在的可可變得冰冷到讓人恐懼,就好像自帶念力場屏蔽,除了約娜醬誰都接近不了。
雖然前者只是一種偽裝,但是卻能掩飾掉怪物的本質,讓人感到舒服,而現在可可根本就是行走在人間的怪物,那股強大的威勢凜冽到讓人難以直視。
所有人都知道,造成這些的原因都是一個男人,我們的二當家阿虛。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可可至今為止都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仿佛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男人一般。
就在大家感嘆這樣的日子究竟要持續多久的時候。
一陣拍手傳來,
啪啪啪……
那個自信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家,注——意!”
真是久違的拍手,久違的聲音,還有那個虛假但卻讓人安心的微笑,武器商人可可·海克梅迪亞又回來了。
“可可!”
最高興自然是隊伍的大姐頭法爾梅了,她激動抱住可可,像一只貓兒一樣蜷在可可身上,瘋狂的表達著這些天不能親近可可的苦惱。
“法爾梅,你這樣我很癢吔,走開啦……”
“大小姐(可可),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
面對恢復正常的可可,眾人全都欣喜異常。
“現在,有事情要拜托大家……”
……
“最近,我們的新客人情況怎么樣?”,布萊克科長在例會上對著手下問道。
這些天,這句話已經成了例會的習慣,實在是這個新來的犯人太讓人難以琢磨了,太淡定了。
“還是老樣子,目標對象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但是審訊方面沒有任何進展。”
一名女助手立即站起來回報,會議室的大屏幕同時顯示出一間特殊房間的畫面。
這是一個三面銅墻鐵壁,一面高強度鋼化玻璃的特殊房間,通體雪白,大概有60平米的樣子,除了一張床、一個洗手間,幾乎沒有任何裝飾。
而站在玻璃墻面前的正是阿虛,他正在對著鋼化玻璃練拳。
“他這樣擊打鋼化玻璃會不會出現問題?”
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會感覺這個問題蠢透了。
因為這個可是高強度鋼化玻璃,比警用的防爆盾還要抗擊打,即使的RPG的攻擊也能扛上好幾發,一個人類的拳頭能打破嗎?
如果可以的話,簡直太科幻了。
但是,這里所有人卻不會這么想,因為他們都是見過阿虛那可怕戰斗力的人。
“沒關系,這是目前最高強度的鋼化玻璃,除非戰車開進來不間斷的攻擊,否則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布萊克科長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們現在都很奇怪,本來以為擁有可怕戰斗能力的阿虛會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可是真正相處下來才發現,這個人性格很溫和,時刻掛在暖人心肺的微笑,根本就是個好學生典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
如果你不尊重他的話,他也會抱以反擊,而且反擊力度大的嚇人。
畢竟這里是離《日內瓦公約》最遠的「CAMP?NO」,所以最初的時候,有一名審訊人員一上去就習慣性的用暴力手段,結果卻莫名其妙的成了白癡,對于這種超越認知的手段,眾人是又怕又敬。
因此,現在為止的審訊都是通過這道玻璃墻和設備,開始了長久的心理戰。
總體說來,這個犯人雖然極度危險,卻意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甚至還主動解決了一些工作人員心理煩惱。
不知不覺,審訊和監禁正在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安排一下,我要進去接觸一下這位阿虛先生。”,布萊克科長看著屏幕上悠閑的阿虛,不由非常感興趣起來。
這不是出于對于阿虛驚人戰力上的興趣,而是對于那份悠然和自信,還有這個人背后的事情。
作為安德謝夫特行動(OperationUndershaft)的中心,他非常想要知道以可可為首的團體到底在謀劃著什么。
其他人作為手下顯然沒有科長這樣的敏銳直覺和老謀深算,與其關心世界怎么樣,他們更加關心自己領導的安危,立即發表反對意見。
“不行啊,科長,對方是極度危險分子……”(我們可不想您也成為白癡啊!)
“沒必要擔心,對方很理性,很紳士,他在向我們拋出橄欖枝,我們必須給到足夠的誠意。就這么定了。”
這天,阿虛像往常一樣對著玻璃墻打拳,這種拳法軟綿綿的給人一種無力感,大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有什么可練習的。
咔嚓!
電子大門打開了,還不是開飯的時間,而且比起平時這個腳步略重,呼吸節奏完全不同,最主要的氣息上的差距……
就這樣背對來人,阿虛都知道這大概是一位高層人物來了。
“這個就是東方的太極嗎?”,淡淡的口音傳來,通過墻壁微薄的反射,阿虛看清了來人。
是一位看著普通實際上并不普通的大叔。
“怎么,你也懂得太極嗎?”,阿虛就這樣背對著他回話。
從監控畫面來看,這根本就沒有一點審訊的氣氛,反而像是兩個老朋友在普通的聊天。
“算是吧,我家附近的公園有一些老華僑,非常喜歡打太極,我也和他們學習過,感覺很適合我這個年紀的人呢!”
“大叔,你是說不適合我咯?”
“不,實際上讓我都感到吃驚的是,你和太極簡直太合拍了。”
“哈哈哈……”
阿虛哈哈一笑,回頭正式開始談話,“大叔,你大概是這里邊的大人物吧?”
“算是吧!”
說著,布萊克科長對著監控揮揮手,意思是關掉音頻設備。
看到墻壁上那個綠色的等滅掉,他才開口:“阿虛先生,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找到關于你的任何資料,你就好像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讓我感到很是好奇。”
“也許我只是個山林獵人而已吧!”
“哈哈哈,這簡直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嘛,既然你不想回答,換個問題吧,你和那個耶夢加得(可可在這邊的代號)到底在謀劃著什么?能告訴我嗎?”
“現在的話,大概可以說了,我們的謀劃是——整個世界!”
“整個世界?不知為什么,聽到這個答案,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呢!”
“那不正好說明大叔你正在盼望著新世界的到來?”
“新世界?哈哈哈,那也不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