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十分混亂,唐光語帶喬月白來到現場時,悄悄躲在底下看著臺上崩潰的夏憶姍。
隨著顧安浩那句要退婚的話傳入整個現場,大家紛紛站了起來,聚集在一團冷眼看著夏憶姍的笑話。
喬月白低聲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她來時,只是剛好看到這樣的場面,之前放的視頻一概不知。
唐光語盯著上面,淺笑道:“盼宵哥的計劃成功了!現在夏憶姍估計沒有顏面繼續待下去。”
顧盼宵冷冷的看了夏憶姍一眼,將手里的戒指一把甩在地上,轉身就要離去。
那戒指叮鈴一聲落在夏憶姍的面前,夏憶姍淚流滿面,撿起戒指抱在懷里,像是在呵護著一件絕世珍寶一般。
她的聲音因為過度的哭泣聽起來沙啞:“顧盼宵!你不能這么對我!”
顧盼宵聞言停住腳步,轉過身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覺得像你這樣的女人誰還會要?”
顧盼宵說完,目光轉向了臺下。
夏憶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臺下皆是從前與她相好的朋友,可是現在這樣的局面,沒有一個人肯為她站出來相信她,那鄙夷的目光,讓她的心里感到一陣屈辱感。
更有甚者,直接報了警。
顧盼宵請來的記者圍上前來,紛紛拿著相機圍著她拍照,閃光燈刺目,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是了,上次喬月白被誣陷時,也是這樣的局面,可時至今日,夏憶姍仍然覺得自己沒有錯。
有保鏢上前,沖入記者包圍的圈子,將圍在中間的夏憶姍護著走出了現場。
夏憶姍坐在副駕駛上,旁邊是接應她的徐伯,夏家的管家。
“爸爸他,去哪里了?”聲音透露著疲倦無力。
徐伯嘆息一聲,眼睛盯著前方有些遲疑的說道:“先生他,叫小姐好好的,后面有一筆錢和去美國的飛機票,小姐去了美國后,短時間內不要回來了。”
夏憶姍深呼一口氣,內心隱隱作痛:“爸爸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局面。”
“是,其實早在幾天前,先生就發現了一些端倪,可是也不能確定,所以布置好了另一條路,只為了讓小姐安心離開。”
“那公司呢?爸爸到底怎么了!”夏憶姍有些不安,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究竟是誰所為?
“公司恐怕是保不住了,其余的,先生讓我不要告訴您。”
聽到這個消息,夏憶姍無力的往后一靠,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說一句話。
她的眼睛,滲出一滴眼淚。
只是短短一天,天堂跌倒了地獄,顧盼宵解除婚約,公司面臨倒閉,爸爸不知所蹤。
一切的一切,夏憶姍全然歸到喬月白的身上,如果不是她!今天的一切不該如此,喬月白,總有一天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而另一邊,唐光語帶喬月白離開了現場,并在路途中向喬月白解釋了所有的事情,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然說出。
時至今日,喬月白才明白,所有的事情不過是一場局,而夏憶姍居然才是當年的罪魁禍首,當年的事情和現在的事情疊加在一起,喬月白對夏憶姍沒了半分憐憫的心情,因為這些,全是夏憶姍該有的。
唐光語講完這些,又神秘兮兮的說道:“月白姐,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告訴你。”
喬月白疑惑的看著唐光語,唐光語慢慢湊過來,在喬月白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話。
不過短短幾句話,卻讓喬月白的臉色驟然大變,心里一陣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