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劉夢嬌張口就想辯解,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大人會突然趕過來。
夜竹槿也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人會突然趕過來,悄悄地退到了一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夜姬嘴角掛起一抹輕笑,當然是朝著劉夢嬌的,劉夢嬌看著這抹笑容又氣又惱,可就是不能上去打她。
夜姬嘴巴一張一合,但就是沒有聲音,但是劉夢嬌看出來了,那話顯然是,我就喜歡你看,我不爽卻又不能打我的樣子。
“大人這件事情不是……”劉夢嬌知道現(xiàn)在自己不可能再動手了之后,別讓這個大人對自己剛才的行為產(chǎn)生了誤解呀,連累到自己。
夜姬看著劉夢嬌想要辯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想解釋什么?再說了,這位神秘人明顯不想聽解釋!
“夠了!”黑衣人不咸不淡的說出這兩個字,卻讓旁人聯(lián)想到了不怒而威這四個字。
夜姬自然也是感覺到了,“不知這位是誰?不是本小姐何事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討厭我。”
“資格。”依舊是平平淡淡的兩個詞。
夜姬聽著就覺得耳熟極了,這不是她在趙雅琴,化妝舞會上說的那句話嗎?
呵,看來是很早就得罪了這位啊?
“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來人帶下去好生照料!”黑衣人并不多說。
夜姬卻開始肆意的打量著這位黑衣人,一身黑色斗篷,眼睛蒙著黑布,肩膀上站著一只黑色的烏鴉。很是眼熟,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你到底是誰!”
“帶下去!”黑衣人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夜姬自然也被傀儡們帶走了。
劉夢嬌在一旁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憑什么啊!我劉夢嬌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不過就是投了個好胎罷了,為什么我要以犧牲生命為代價才能有與他一戰(zhàn)的機會!不公平啊!”
夜竹槿聽著這話,忍不住勾起嘴角嗤笑了一聲,世界上從未有公平可言,沒有一件事情是公平的,公平只是相對的,但是貪婪的人類總是奢求著絕對公平,怎么可能呢?
“夜竹槿,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來笑我!”
“敢不敢看看你現(xiàn)在自己丑陋的模樣,我是梵木族人,你是人類,我修煉魔力是正道,你卻靠禁術(shù),你說我有什么資格?”夜竹槿笑著緩緩走出了大廳。
劉夢嬌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廳上趴著,氣的把整個大廳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但砸東西的時候,由于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指,劉夢嬌看著自己流著血的手指,把手指向下,血一滴滴垂落而下,劉夢嬌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夜姬啊!血族怎么可能不飲血呢?隨后就去了一趟人類世界,卻發(fā)現(xiàn)滿世界在找自己的父母,整個人老了十多歲,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去活禽市場抓了一些雞鴨,把他們的血都放了出來,拿袋子裝好。
“夜姬,這可是我送給你的一份大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