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可著實(shí)令云珂擔(dān)心?!迸有v如花,淡雅的涼衫穿在身上,也是典致致極。
柳云蝶伏在理石桌上,盯著南宮雨笑瞇瞇的道:“這幾日哥哥是故意躲我嗎?回回來回回見不到他?!?
南宮雨抿抿嘴角,一陣清風(fēng)過來,拂亂了她的發(fā)絲。
“軍中有些事,他忙的走不開身。若是你下次再來,我提前告訴他就是?!?
柳云蝶滿眼對她都是贊許之意,眨了眼點(diǎn)點(diǎn)頭。
聽接觸過南宮雨的人說,當(dāng)日柳云柯圍剿漠北流匪,意外遭到埋伏,可精兵應(yīng)接不暇,就當(dāng)柳云柯差點(diǎn)死在刀下時,南宮雨替他擋下。
真和她與葉墨辰一樣。
南宮雨也是受災(zāi)而逃的人,因此柳云柯將她帶回營中,悉心照料。
“南宮小姐。上次府里銀器失竊已經(jīng)查出來,是沁園的一個丫頭。”來報的人說的是不久前夜宴上失了的物品,已經(jīng)查了很久,“她是說家中貧寒,所以偷了些出去接濟(jì)。奴婢覺得她有隱瞞,要不要繼續(xù)……”
“不用了?!蹦蠈m雨正了正神色打斷,“一個丫頭能有什么隱瞞,既然話已至此,也就不用接著窮追不舍,稍加懲罰就行。”
柳云蝶覺得似乎并無不妥,倘若自己,說不定做的不如南宮,便一時放下心來。
等到過了又快一炷香的功夫,仍不見柳云柯的蹤影,就起身告辭。
南宮雨送到府門口,打算叫人派轎送回去,卻見葉墨辰的等在外面。
“送到這里就行,送到這兒就知道我沒事了?!彼尚毁猓拔冶鞠胫舜蝸韯裥┙憬?,可覺得說什么‘拿這兒當(dāng)自己家’有些多余,我看用不了多久,姐姐和我就是一家人?!?
言此,她不等回答就微微行禮離開。
南宮雨剛打算進(jìn)去,不經(jīng)意看見葉墨辰那張冷酷的臉,眸光徹底暗下來。
柳云蝶和葉墨辰并肩走在錦貢王都的街上,一副郎才女貌的樣子,就像是世間絕配的璧人。
來往百姓無不點(diǎn)頭問好,吆喝聲夾雜期間,販賣食品,首飾擺件。這在王府后庭絕對沒有,估計在蘭玫純那樣的人眼中,就是些無所謂的勞什子。
柳云蝶不知道什么時候想明白這些事,內(nèi)心苦笑。
“想要買些什么?”葉墨辰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他一勾薄唇,偏頭看著她。
“我以為你只是說讓下面的采買,相爺果然好心性?!?
他輕嗤一聲,一句“那不一樣”剛打算說出口,他眼神即刻變得冰冷,將柳云蝶護(hù)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