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額,沒有徹底化形的朋友,沒有聽見我的搭檔已經委婉的拒絕你了嗎?這樣沒皮沒臉不太好吧,你也就有個臉了,沒了實在有點嚇人呢。”
虺算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暗沉下臉,臉上半點笑意都沒有,語調也挺僵硬。和和她之前聊天樣子判若兩蛇。但是,
好酷哦!
“虺,你的搭檔就是這樣的人嗎?你怎么會和這樣的人搭成一組,搭檔可是很重要的,你就不怕他在別人面前損毀你的形象嗎?”
虺:啊這,火怎么燒到我身上來了。少年,你不講道理。
“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已經約好搭檔了,比起剛認識的人,我覺得同族的應該是更靠譜的吧?”話聲音越來越小,虺看著森也陰沉下來的臉,有點小慫的躲到暗的身后,悄悄抓住暗的衣擺,嗯,應該沒發現。
“聽見了嗎?我的搭檔沒有要拉你入隊的意思,勞煩走遠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虺感覺森也走之前盯了她一眼,不太讓人舒服。
“你怎么和他碰上了,靠,我鱗片都起來了”瞧著周圍沒什么人,暗半蹲身體湊近虺說。
“真讓人惡心,身上那是什么味啊!不是雨蜥族嗎?怎么身上還那么臭”暗厭惡的捂住鼻子。
說實話,虺還真沒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硬要說的話,暗身上倒是有一股泥土的濕臭。
當然,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你去干什么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
“哎,還能是什么,哥的魅力太大,幾個異族小姐姐看花了眼”
這突然出現的油膩大叔是誰,明明一張純欲的臉,為什么話里的油這么多!暗,我看錯你了!
當然,這都是虺內心的想法,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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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參選人員迅速到翼族廣場。青羽長老將向各位傳達四大學院對于各院學子的要求。請務必到達。”
就像波浪一樣,這樣的傳音在人群中傳遞。
剛又去吃了一個火燒咕咕雞的虺有點疑惑,轉頭問向了身邊的暗:“青羽長老是誰呀?是翼族的長老嗎?”
“與其說他是翼族的長老,不如說他是四大學院的使者吧。應該就像是引路人一樣的存在。”
“那你知道翼族廣場在哪嗎?”
“喏,就在你的腳下。”暗撇了撇嘴,“這還沒吃什么東西呢,又開始講。根據翼族的性格,這話不講段時間真是辜負了此次將參選人員集結地設在這里的機會。”
“那我們是不是不用走了,還可以再吃會兒?”虺可不在意這些東西,她只知道自己還沒吃飽飯。
“話是這么說沒錯。”暗有些無語的看著又奔進美食圈的虺,他一直以為虺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后生,看來是他的濾鏡太大了。
又是屬于鳥類的長嘯,廣場東方的臺柱生升了起來,幾個人影落在了上面。
“大家好,我是翼族的長老青羽,同時也是玄翼學院的外院長老,是此次四大學院招生工作的領路人。現在我來給大家說一些考核中應當注意的事情。”
“第一,參加考核的參選人員必須組成各自的小組,最低人數為兩人。可以不同族類不同性別進行組隊。小組名單必須要在考核前交給管理老師——畫玥”
“畫玥老師,請向前一步,讓大家看看你。”
一位有著紫紅色眼睛,白色頭發,身姿高挑的女子向前一步,微微低頭示意。
“第二,參選人員必須是已經開始化形,最好已經化形完畢的30歲以下覺醒獸。”
“第三,考核當中不得作弊。如通過幻像,挪用其他覺醒獸的作品,代替覺醒獸進行答題。一切不出現在考核名單中的覺醒獸不得參加四大學院的入學考核。”
“第四,不得遲到。凡考核開始一個時辰后不得再進入考場。特殊情況應當及時說明。”
“第五,每場考核結束后,應當上報自己的小組名與小組內人員名稱。考核人員當與所上交的考核名單相同,不可以中途替換人員。”
“第六,對于有人數限定的考核,不當出現超過人數限定的人數進行考核。”
“第七,考核允許覺醒獸通過人形或獸形進行考核。也允許出現毒藥武器丹藥等輔助型器具。但覺醒獸必須自己也上場進行考核,即本人應在場。”
“好了。這就是本次考核的重要事項。考核將于三日后在四大學院集中會演地舉行,請參選人員收拾好行李,明日啟程。好了,講話結束。”
眾人安靜的等待他們下場。在看不見他們人影后,廣場再次喧鬧起來。
“哇哦,暗,這位長老的講話可真是迅速呢,和你說的好像不太一樣啊。”虺轉頭看著暗俊美的側顏,不得不說他的這位搭檔顏值還是在線的。
“也就這一次罷了。你怎么還替他說話呀?”暗有些無語的看著虺,這家伙之前不是還看不順眼這位青羽長老嗎?
虺看出暗未言的話語,她不甚熟練地翻了個白眼“一碼歸一碼好吧,我不喜歡他,難道我還一直說我不喜歡他嗎?我又不是腦子有病”
“哈哈,沒看出來你還挺能屈能伸的嘛,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暗頗為稀罕的摸了摸虺的眼角(這在蛇族代表長輩對后輩的認可)
“咦,你比我大幾歲呀,你這樣。”虺偏頭躲開,這家伙除了臉能看,其他簡直不忍直視,尤其是熟了之后。
“看來你們聊的很合得來嘛。怎么,小組已經定了?”帶著笑意的聲音,是鈞。
“是的”倆蛇回答。
“不錯不錯,你們兩個實力都挺不錯,除了筆試其他應該很容易過”
“鈞叔,暗說他特別厲害,所以他一個人過筆試”
“哎,我哪說了,我是說我可以負責筆試”
“那不就是你一個人”
“不是哦,虺”鈞笑了笑,“這筆試可不只是但但寫哦”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虺有點不理解。
“哈哈,暗比你大多了,他知道,你問問他。”
耶?怎么賣了個關子?
但虺沒有辦法,鈞已經快步走了,留下一句“我會幫你們報名的”就影都看不見了。
嘈雜的廣場,虺和暗兩個覺醒獸,蛇對蛇,眼對眼,安靜如雞。
“所以?”虺問道,歪了歪腦袋,直勾勾的看著暗。
“所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暗才不想這么輕易告訴虺呢,突然出現的惡作劇心理,讓他耍了個機靈。就像虺所說的,這家伙除了臉值得看,其他特點簡直不忍直視。
虺聽了暗說的話,慢慢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