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推卸責(zé)任
書名: 毒步天下:難馴妖孽夫君作者名: 我九本章字數(shù): 2044字更新時間: 2016-05-14 22:49:45
素問進了房間,看到傲君的手里拿著一塊令牌,周身縈繞著一股駭人的殺氣,心下一怔,連忙點燃房間里的燭火,跨過地面上碎瓷片,走到傲君的面前,看了那塊令牌,眨了眨眼,不解的問:“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令牌,莫非有人來過?”
傲君娥眉微微一蹙,眼底閃過一絲冷光,一邊披上素問遞上來的外衫,一邊問:“前院可發(fā)生什么事情?”
素問跟隨傲君近十年了,雖然沒有紅錦的處事冷靜和心思縝密,但對自家小姐的心思還是清楚:“前院沒有任何動勁,老爺?shù)脑鹤樱蛔o院和暗衛(wèi)保護,傍晚時分,皇上得知老爺中毒病危,派了御醫(yī)前來給老爺醫(yī)治,還送了不少的名貴藥材,派了一批禁衛(wèi)軍到相府保護老爺安危。”
傲君傍晚采藥回來,簡單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并不知道皇上派兵到相府,保護車海謙的安全。
現(xiàn)在聽素問這么一說,傲君也不由的蹙眉。
究竟是誰幕后指使,行刺九皇叔的殺手,連她父親都要刺殺。
之前那個妖孽的話,不難聽出來,意有所指的人是誰。
可如果真的是他,他會冒險讓殺手行刺車海謙?
還是說,他是為了掩人耳目,洗脫他的重度嫌疑,才會故意上演這么一出戲?
如此一來,九皇叔和車海謙同時在城中遇刺,天下人因車海謙險些喪命之畫,不會懷疑到他。
畢竟,車海謙手握重權(quán),是他的心腹大將,是他用來牽制將軍府,平衡雙方勢力的棋子之一,他不會冒險失去這顆棋子,讓兩股勢力,失去平衡,引起政變。
再加上,這些年皇后娘娘名下的星象宗,暗中招攬了朝中不少勢力。
這股勢力,更加需要一個有威望的人來牽制。
所以,車海謙的位子和他的命,都動不得。
“小姐,老爺?shù)膫诎l(fā)炎,引起高燒不退,御醫(yī),林大夫和七小姐,現(xiàn)在急的火燒眉毛。”看房間里破碎的花瓶,還有自家小姐手中的令牌,再瞧小姐現(xiàn)在的滿腹心事,素問肯定,今天晚上在自家小姐的房間來過什么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過。只是小姐不說,她也不好追問。
“提起藥箱,去看看。”傲君說著,想了想,又道:“可有看到紅錦?”
素問搖了搖頭,也覺得奇怪,就算紅錦在房間里面休息,以她的敏銳,不可能聽不到花瓶碎破的聲音。
“你去找找紅錦,注意安全。”從素問的手里接過藥箱,傲君披上披風(fēng),朝前院走去。
來到車海謙的院子時,果然看到一批禁衛(wèi)軍,守在院子外門,看到她來,把她攔在院子外:“你是什么人?”
傲君把手中的藥箱,提到禁衛(wèi)軍的眼前晃了晃,說:“我是相府大小姐,車傲君。父親傷口發(fā)炎,高熱不斷,我來給父親換藥。”
禁衛(wèi)軍沒有見過傲君,但也聽聞傲君的名字,知道車海謙中毒后,是他剛從家廟接回來的大女兒及時給他醫(yī)治,才保住了性命。
剛才院子里自稱七小姐的姑娘,還說相爺病情加重,讓一個丫鬟去請大小姐。
只是,眼前這位大小姐與傳聞中的丑陋無顏,判若兩人。
他們以性命保護相爺?shù)陌踩桓业粢暂p心。
“你先等著,待我們通報之后,自然讓你進去。”其中一人說著,折身進了院子。
傲君也不急,靜靜的在院外等著。
不一會兒,那位禁衛(wèi)軍和此次負責(zé)保護相府的禁衛(wèi)軍隊長,還有車蕓沁一同出來。
車蕓沁一看到傲君,連忙小跑上前,滿目焦急,“姐姐你可算來了。父親高熱不退,脈搏時有時無,林大夫和御醫(yī)說,是父親的傷口感染,正準(zhǔn)備給父親的傷口拆線。我擔(dān)心線一拆,傷口崩開,又會大出血,父親的身子撐不住。可林大夫和御醫(yī)卻說如果不拆線,父親受到感染的傷口就不會好轉(zhuǎn),高熱也不會退下。”
傲君一聽,臉色變了變,“去準(zhǔn)備干凈的溫水來。再準(zhǔn)備喝的飲用水里面加點糖,快。”
說罷,提著藥箱直奔車海謙的房間。
房間里面,一位老御醫(yī)和林大夫兩人,已經(jīng)在給車海謙后背的傷口拆線,鮮血流了滿背。
傲君看到自己父親的傷口,因為拆線裂開,鮮血直流,臉色霍然大變:“住手。”
剛縫合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就拆線。會造成傷口再度崩裂更加嚴(yán)重。
車海謙現(xiàn)在的情況,最容不得傷口第二次受傷。否則,就算她手中有護心丸,也很難,保住車海謙的性命。
錢御醫(yī)是宮中的老御醫(yī),家中世代在宮中太醫(yī)署都有官位,在宮的地位不低,也甚得皇上和后宮各位娘娘的重用。
傲君以針線縫合的傷口的醫(yī)術(shù)在他看來,確實是不個錯的醫(yī)法。
但,并不說明,他就贊同傲君以此等手法就醫(yī)。因為針線最有可能引起傷口發(fā)炎。
他認為,車海謙之所發(fā)高熱不退,反復(fù)不停,是和傷口上的線有關(guān)系。
所以,當(dāng)傲君出現(xiàn),并阻止他的時候,眉頭一蹙,惱怒著一張老臉,開始教訓(xùn)她,“車大小姐,你的醫(yī)術(shù)是跟誰學(xué)的?你怎么能夠,把如此危險的手法用在一個性命垂微的人身上,何況這還是你的父親?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么做會害你父親?”
傲君聽言,娥眉微微蹙,掃了眼那御醫(yī),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她的父親,縱然再沒感情,她也不會害死。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位御醫(yī)被皇上派到相府來前得到皇上的提頭口諭,把頭懸在腰上來到相府,如果車海謙若是出了事,他身為御醫(yī)的腦袋也要搬家。
這個時候,只要把罪,都往她的身上推。
就算車海謙出了事情,他也有理可推。
“你若是擔(dān)心,我父親出事,皇上定你的罪,那么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傲君連正眼也沒有瞧他一眼,走到床邊,把手中的藥箱放下給車海謙把脈,“當(dāng)然,你也無需出手相救。只需要站在一旁盡你奉旨的義務(wù)便可。出了問題。我車傲君一力承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