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錯入總裁房
- 沁沐星辰
- 1969字
- 2013-08-02 18:17:14
“這房間是你住的?”女人沒有注意到玉筱希面上的尷尬,一手揮過額跡的汗水,面上掛著農(nóng)村象征性的笑容。
這女人的普通話還算標準,所以玉筱希想干凈問她好了,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但聽得那女人又說道:“房間我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快來,地我拖了五遍,現(xiàn)在還沒干,有些滑,你進去的時候小心點。我們這里偏僻,天氣又熱,因而來的人少,條件比不得你們城里,我媽她話又說不好,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原來是一對母親,玉筱希不禁有些咋舌,但是想想也是,能在這種地方開個賓館已屬不易,客源本來就不多,若是還要花錢去請人,那定是不劃算了。也難怪她自進門就沒有看到一個客人。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賓館做事的速率還是蠻快的。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還要去打掃后面的房間。”然后迅速的提著桶子離開了。
玉筱希原本還想叫住她,但是聽她剛才說要去打掃后面的房間,也就說明9號房還沒有被打掃,所以這鑰匙上標的就應(yīng)該是6了。
玉筱希想當然的這么以為了,因而省去了試鎖那道程度。
推門而入,一股清涼頓時驅(qū)散了她體內(nèi)所有的熱意,在看到芷清賓館真容后,玉筱希就沒有對里面的硬件抱有過幻想,但是此刻看到房里的設(shè)施,她僅剩下的一點激情便在瞬間燃燒起來。
米色的落地窗簾,白色的雙人床,泛著光的暗紅色壓花地板,歐式的六角吊燈,還有正吹著涼風的空調(diào)。
簡直太棒了
感受著室里的溫度,玉筱希的睡意漸起,關(guān)起門,從背包里拿出睡衣和洗具朝衛(wèi)生間走去。
農(nóng)村人做生意都這么實惠,五十塊錢一個晚上竟然可以睡上這么好的房間。玉筱希一邊擦試著身體,一邊天馬行空的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洗完便癱在床上,沉沉睡去……
“墨,你慢點。”郭威跟在炎非墨的身后,一臉的擔心,想要上前扶住他,卻被他一手推開了。
“我沒醉,真沒醉。”炎非墨強調(diào)道,一雙墨瞳已在酒精的作用下閃著嚇人的紅光。
郭威實在看不下去了,深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架起他的手,看著眼前一片暗黑說道:“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了,什么都別想了,好好睡上一覺。”
“威,你說,為什么,她為什么要離開我?當初她明明說只要我能得到非揚,她就嫁給我,可是現(xiàn)在我做到了,她卻和我說,我們不合適。”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炎非墨幾乎咆哮。
“好了,墨,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懂,都會過去的,世界上比姚韻好的女人多的是,指不定哪天你就遇上了,更何況以你現(xiàn)在的身價,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郭威好心勸說著,原本炎非墨是來考察芷清村,準備在這里投資建一個溫泉度假村的,可是下午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要他送酒過來,他以為他是想用來請客或者送人。哪知道,他竟然當著他的面,一口氣那幾瓶陳年的白蘭地喝了個底朝天,不論他怎么勸,都毫無用處。
想著炎非墨的公事還沒有辦完,于是提前打電話到芷清山莊,訂了兩個房間,因為炎非墨有些小潔癖,所以他訂的是最貴的6號和8號房,并要求務(wù)必打掃得一塵不染。
“除了韻兒,我誰也不要,女人,我當然知道很多女人都巴不得勾搭上我,可是她們只會讓我覺得惡心,威,你不懂的,當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入了心,滲了骨,就不可能再要別的女人的,只是我想不通,她怎么可以這么狠心。”炎非墨說著,眼角竟然還有點點的淚絲。
拖著炎非墨已經(jīng)開始軟下的身體,郭威有些體力不肢,好在終于看到了那亮堂的燈亮。
“需要幫忙嗎?”聽到腳步聲,正值勤的大娘立刻出門,見到兩人,連忙熱情想助。
“不必,謝謝。”郭威一手扶著炎非墨,一手吃力的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身份證:“我是今天下午訂房的房客,請問我要的房間打掃好了嗎,我朋友他喝醉了。”
“好了,早就準備好了,那,這是房間的鑰匙,二樓左轉(zhuǎn)第一間和第三間,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盡管說。”大娘說著把鑰匙遞給郭威,還不忘熱情的加一句:“要不要我?guī)銈兩先ィ俊?
“謝謝,不用了。”炎非墨的私生活從來不許外人打擾,甚至連他也不可以,所以郭威果斷的拒絕了大娘的好意。
剛上二樓,炎非墨就脫開郭威的手,扶著欄桿嘔吐起來,郭威趁著機會立刻把門打開了。
“墨,好好休息一晚。”郭威扶著吐好的炎非墨剛要進房間。
“我沒事。”炎非墨再次推了郭威一把,然后‘啪……’的一聲,門重重的關(guān)了起來,將郭威擋在了門外。
溫差讓炎非墨的身體有些不太適應(yīng),而潔癖的習慣使他條件反射性的將上衣脫去,身體卻因為酒精的刺激,睡意襲上,于是一頭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床上,玉筱希正游馭于春夢之中,夢里的自己正與前男友蕭祈鋒甜蜜的吻著……
夢里的蕭祈鋒還是那么陽光,那么帥氣,他的胸膛那么厚實,那么溫暖,那么有安全感。隨著著夢漸入‘佳境’,玉筱希的手開始在床上亂摸,輕柔的五指不多時便抵在炎非墨的臉上。
“韻兒,韻兒……不要離開我,不要……”炎非墨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完全被酒精給麻痹了,腦子里只剩下大學時期初見姚韻時,她對自己那爛若星辰的一笑。
那個迷人的笑容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而美麗過后的隕石永遠烙在了他的心里,讓其他的女人都成了她的陪襯,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