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玉并不畏威脅,只因拿天逸當朋友所以不想跟他“掙女人”,思索之后決定入府為賓,這樣便可以時刻盯著月夕,只要她一哭就采集她的淚!
曼依并無理由攆他出府,先讓下人為他備上廂房,而后拉著月夕匆匆離開!
來到房里,景勛也在,曼依以為他還傻聽不懂,所以未讓他回避直接問月夕:“彩蝶,你跟娘說,你與那大魔頭有什么協(xié)議?”
“我……”
“怎么回事?”景勛的聲音渾然而深沉:“剛才在大廳發(fā)生了什么事?”
“勛兒,你……”曼依震驚,勛兒好像變了!
景勛不再隱瞞將一切告訴她,曼依高興得語無輪次:“你……真的好了?”
“嗯!娘,我好了,這些年,苦了娘為我勞心又勞力!”
曼依哭了:“娘……沒關系,娘太高興了,娘真要感謝那場大火!”兒子好了她自然高興,但也讓她知道了余景然的為人,他現(xiàn)在是皇帝,若知道勛兒好了,他會不會……
曼依不敢想,不過現(xiàn)在最讓她揪心的是月夕:“彩蝶,你與晴天逸有什么協(xié)議?”
“我……”
“彩蝶,對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我……也不知怎么說。”想了想,月夕道出一切,然后又為自己辯解:“我是真不知怎么就被那妖孽給盯上了,會答應也是因為當時你命在旦夕,我只是在敷衍,先讓他請出嚴耀玉救你,最近我正想辦法怎么擺脫他呢!”
“我相信你!”景勛握著她的手。可那晴天逸很難纏的,被他盯上怕沒那么容易脫身!
“現(xiàn)在怎么辦?”曼依舉手無措:“勛兒好了,我們要防著不能被皇上知道,晴天逸又是個麻煩,他要真不罷手,以他的行事,別說我們,怕連府里的下人也難逃他的魔掌!”
沉默!
景勛有些話在心里醞釀了很久才說:“娘,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先反擊!”
“你的意思是……”月夕疑惑地問。
景勛看著曼依:“娘,你還記得父皇曾留有遺詔皇位是傳給我的,但就因為我變傻了,朝臣不同意!”
“娘,雖然朝臣反對了,我也沒當上皇帝,但如果我沒記錯,遺詔還在你手上吧!”
“勛兒,你是想……”
景勛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娘,其實只要有了權力我們便可以不怕任何人,所以娘不認為既然我都已經(jīng)不傻了,那么也應該是時候?qū)⑦z詔公諸天下,拿回本屬于我的……皇位!”
世界在這一切變得寧靜,空氣中恍如有詭異的氣息。曼依張大口:“勛兒,你……”
景勛眸中射出灼灼的光芒:“除非我一直裝傻,否則為了娘跟彩蝶還有府上所有人,我必須反擊!”
“可我們無權無力,憑一道遺旨怎能爭皇位?”
景勛也知很困難,但不試的下場就是等余景然知道一切后抄了勛王府:“娘,我也只是先說說,具體怎么做再看吧!”
“嗯!不能輕舉妄動!”
曼依走了,景勛看著沉默不語的月夕:“在想什么?”
“不爭皇位好不好?”月夕說。
“我也不想爭,因為我知道沒能力,但我不想再裝傻,對我來說很可笑!”
“不如我跟娘進宮向皇上請辭,說厭倦了王府的生活,請他削了你的王爺之位,然后我們一起隱居山林,好不好!”
“好是好,但……”景勛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不悅:“還有晴天逸,他的勢力不弱,我們能躲過嗎?”
月夕很無奈。那個死妖孽到底看上她什么?
景勛輕按住月夕的肩,眸中既是迷茫又像是困惑:“你不讓我爭皇位除了不想我受傷外似乎在害怕什么,告訴我,你在怕什么?”
“如果你當皇帝就會娶三宮六院,我……不要!”
“就為這?”景勛清澈的眸中笑意盎然,低頭吻上她的唇,纏綿而悱惻。好久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娶那么多女人干什么?我只要你一個!”
她不信!
景勛舉起手:“要我發(fā)毒誓?”
她依舊是狐疑。
景勛說:“我發(fā)誓這輩子只要你一個,若見異思遷,便天打雷……”
嗚!
月夕不給他機會胡說八道,猛地踮腳吻住他的唇。
勛,別說了,我相信!
勛,我也只要你一個,我發(fā)誓以后會傾盡我的一生來愛你!
月夕深情地吻著,景勛熱情地回應。
衣衫滑落,香艷迷情!
夕陽西下,陽光如金絲萬道灑落大地。耀玉來回駁步,正欲去找月夕,沒想她突然出現(xiàn)。
月夕雖信景勛對她的愛,但仍不希望他當皇帝,所以若避世應該能躲過余景然,但晴天逸怕沒那么好對付!想了好久,她決定來找耀玉:“我的淚真的是你想要的?”
“沒錯!”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她哭!
月夕淡然:“聽說你跟晴天逸是好友,如果你能幫我擺脫他,我就給你眼淚,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是說哭不出來嗎?”
“那也得看什么時候,你幫我,我就給你淚,怎樣?”
耀玉陷入沉思:天逸的勢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他放手,否則就是皇帝怕也躲不了!
所以他幫不上,不過他有其他辦法讓她哭!
耀玉正要說,突聞外面鬧哄哄,玲瓏急步而來:“王妃,皇上來了?”
大廳,曼依跪在旁,月夕有模有樣地行禮:“參見皇上!”
景然臉色深沉:“聽說皇弟的病好了,朕過來看看,他怎么沒出來接駕?”
月夕怕跟他繞彎子反而引起懷疑,所幸直說:“皇上也知王爺心智不好,何必出來給您看笑話!”
景然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那傻子鬧過的笑話太多了,雖然多少給皇家丟了些臉,但景然從不后悔對他做的一切!
哼!憑什么姜曼依一進宮就被封為貴妃搶了母妃的寵,就連她帶回的野種也備受父皇寵愛,要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母子這樣風光下去?
不!
他做不到,尤其是母妃抑郁而終后他更恨,所以他誘騙余景勛去爬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