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林軒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表演一番,因此便啪啪啪地拍了拍手,眾人本來都看著二爺,此時聽到響聲,注意力頓時都轉移到了林軒的身上,林軒見成功的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這才腳步輕移,緩緩走了出來,笑著贊嘆道:“二爺真是明智的選擇”
“你說什么”那個刀疤臉本來就怒火中燒,此時見林軒冷嘲熱諷,頓時受不住,身體猛地一沖就要上來抓住林軒,卻被身邊的人死死按下,刀疤臉轉身怒吼道:“老大待你們恩重如山,如今老大被人殺了,仇人就在眼前,你們不替老大報仇不說,還要阻攔我為老大報仇,你們幾個狗娘養的怕死,老子不怕,放開我,讓我去殺了那個王八蛋,為老大報仇”
身邊的人被大漢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看著二爺眾人黑洞洞的槍口,卻終究舍不得這身性命,只能將大漢按得更死了。
林軒見刀疤臉掙脫不出,便緩步踱到他面前,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忠義之人,只是你們的老大差點將你們全部害死,你們知不知道?”
“你放屁”那刀疤臉怒吼道:“老大怎么可能會害我們,你個王八蛋,到現在還在污蔑老大”大漢周圍的人也有些不屑,自己眾人雖說沒有刀疤臉那么忠心。但也都是老大心腹之人,老大是什么樣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不了解,要說老大要害眾人,他們是打死都不會信的,這個年輕人的離間計,未免太低劣了一些。
“你們老大當然不會害你們”林軒緩緩說道,刀疤臉聞聽也冷哼一聲,露出算你識相的表情,但隨后,林軒地聲音卻逐漸轉寒,一字一頓的說道:“但是,他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他就一定要死!”
女人?眾人有些不解,但隨后就恍然,是那個昨天救上來的女人。
“那又怎樣”刀疤臉毫不在意地說道:“老大玩的女人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你的女人又能如何”
“我的女人當然不一樣”林軒寒聲說道:“因為我是佐藤株式會社的董事!”
“狗屁的佐藤株式會社,老子聽都沒聽過”刀疤臉冷哼道。
“啪”地一聲,林軒猛然一個耳光扇在刀疤臉臉上,隨后在眾人的愕然中優雅的甩了甩手,才緩緩說道:“這巴掌,是罰你對本社的不敬”。
林軒俯過身,靠近了刀疤臉,猙獰的說道:“你一個狗一樣的東西又豈能知道我佐藤株式會社的實力,我要碾死你們,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們不懂,可是你們的二爺懂,就讓你們的二爺給你們好好上上課,讓你們知道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眾人聽到這話,目光頓時轉移到了二爺身上,林軒也站起身,捏著衣領上的一粒紐扣,靜靜地看著二爺。
二爺不由得一陣煩躁,媽的我怎么知道什么狗屁的佐藤株式會社,聽都沒聽過,但他也知道現在是絕佳的降低老大影響力的時機,只要突出佐藤株式會社的強大,強調老大為眾人引來了滅頂之災,那么眾人對老大,也就不會那么忠心了。
于是二爺狠狠地瞪了一眼林軒,隨后說道:“沒錯,我知道佐藤株式會社,表面上是做海上運輸行業,實際上是RB最大的軍火商,我們和他們相比,就像螞蟻和大象的區別,對方跺跺腳,就能震死我們,我們根本惹不起。”
林軒暗贊了一聲,這二爺反應真快,不愧是千年的狐貍,這老大也是倒霉,在哪里弄了個這樣的妖孽在自己的手下,真是自己作死。如果這時候老大的在天之靈得知林軒的想法,一定會氣的吐血三升,我最倒霉的不是招攬了二爺,而是碰見了你這個妖孽啊,我撈個人還撈出個殺身之禍,天理何在??!
眾人都被二爺的話震的目瞪口呆,林軒的話他們可以不信,但是二爺的話他們卻不能不信,沒想到這個青年的來頭竟然這么大,那可是軍火商啊,和自己這些小打小鬧的根本不是一個級別,還好沒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舉措,不然自己等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眾人想到這里,都不由得有些慶幸,暗自后怕,隨后又有些怨恨起老大來,你說你找什么樣的女人不好,非要碰這個煞星的女人,看吧,自己的命搭進去不說,還差點把大家的命也搭進去,真是色鬼上身,無藥可救了。
那邊的刀疤臉卻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只是二爺和林軒說的天衣無縫,自己一時無法反駁,想想自家老大以前也確實做過因為女人而招惹仇家的事,因此刀疤臉只是在那里哼哼著不說話,看樣子心里也是信了八九分。
就在此時,突然又有一個青年跑了過來,喘著粗氣對二爺說道:“二,二爺,那批貨,那批貨……”
“那批貨怎么了”二爺寒聲問道,眾人的目光也不由得聚集在那位青年身上。
“那批貨是假的!”青年神情激動地喊道,眾人頓時一片嘩然,二爺也不敢置信的拽住那青年的衣領,顫抖著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二…二爺”那青年明顯被二爺嚇到了,身體都有些哆嗦,但也不敢不回答:“那…那批貨是假…假的”
二爺頓時頹然地松開了雙手,有些不敢置信,隨后突然怒吼一聲,猛地將身邊的東西都掀翻在地,一邊憤怒地在艙室內又摔又砸,一邊大聲叫罵到:“媽的,媽的,******!”,不一會整個艙室就被二爺弄得混亂不堪。
眾人看著發狂的二爺,誰也不敢上前勸阻,都想著過一會就好了,只是突然間,狂亂的二爺好像碰到了什么機關,周圍的一面墻壁上猛地彈出一個夾層,接著便嘩啦啦地掉出了一摞摞的百元鈔票,粗看上去,竟足夠數千萬元之巨。這一變化,頓時將眾人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