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溟溪依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尖，久久的沒有說話。

“安允，風夜離。”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朱雀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名字。

“什么？”鳳溟溪眸子一緊，手不自覺的握住了腰間的玉佩。

“如果我說，他們的持有那個男人的魂魄，你會殺了他們嗎？”朱雀淺笑，看著鳳溟溪的眸中滿是單純。

一瞬間，鳳溟溪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允也好，風夜離也好，無論是哪一個，她都沒有辦法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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