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獨自坐在圖書館,他從書架上隨意的翻著。
下一個訓練項目是立體爬山越樹。究竟什么是立體爬山越樹呢?難道是沿著山體爬上去,然后再翻過樹枝,或者別的,爬上樹然后翻過山。那有什么意思,應該不會那么簡單吧。
如果這樣,想必開啟這個項目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是啊!有什么意義?有什么意義呢?
阿朗毫無目的的尋找著。
最好找一本這一方面的專業書籍。
咣當,就在他抽動其他書籍的時候,從書架上掉下來一本書,一本發黃老舊竹片裝訂,圖文并茂的書籍。
怎么有這么老式的書?是怎樣的一個書?
阿朗彎腰撿起來,他從頭到尾的翻著。
里面描寫了在遠古時期,整個地球一片荒蕪,整個山,海,平原上的土地,都是光禿禿的,天空總是射下大大的太陽,地面好像要燒起來一樣。
漸漸地大氣溫度出現變化,幾多風雨之后,山上慢慢有了小草樹木,有了溪水,有了花果,慢慢的形成一片繁榮景象。
好像是一本兼顧歷史和地理的教科書。
再慢慢的有了獸獸,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到處都是,活蹦亂跳,獸獸們歡快的在綠林里穿梭,嬉戲,打鬧,追逐。
看著真令人愜意呀!
開始時候,綠林界,溪泉界,獸獸界,配合默契,綠林給獸獸們提供了庇護的場所,溪泉給獸獸提供了不可缺少的生命必需品,獸獸們給綠林和溪泉帶來了無限的歡樂,他們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可是有一天,就在雷雨交加的晚上,一把寶劍帶著綠光穿過高山峻嶺,從上而下,帶著烏云落在綠林界,并且,綠光寶劍在風暴中擊中藤蔓界其中一個藤木靈王。
藤界木靈王好像沾上了無形的符咒,他們不再與其他綠林和平相處。
不久以后,綠林界一個藤蔓品種不顧一切的瘋長起來。
阿朗翻著,他已經全神貫注的閱讀起來。
綠林界的藤蔓為了自己,想盡辦法攀附在青木之上。
起初青木林并沒有太大反應,心安理得的接受依附,因為藤蔓擋住了他們的照射,他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涼快和擁抱。
多么親膚的溫暖呀!多么惦念的情懷。
這樣,一天天,一月月,日久天長,藤蔓張揚的生長著,他們爬上青木林,纏繞著枝葉,越過樹干,跨過另一個樹木。
他們爬滿山坡,占據巖石,密密麻麻,風雨無阻。
當藤蔓纏滿每一個青木林的時候,青木林再也沒有了吸收營養的能力。
這時候的青木林,方才大夢初醒,雖經青木靈們竭力抵抗,最終因為彼此不服,糾糾纏纏,一個個勾心斗角,接著出現了可怕的現象,青木林一片接著一片的死亡。
青木林枯死了,藤蔓們歡歌笑語的狂喜著,慶祝著。
可是,時間不長,誰知,沒有了青木林,藤蔓很快失去了吸收營養的源泉,他們也漸漸地變得枯萎起來。
從此,山上一片蕭條,獸獸們沒有了歸宿,溪泉們沒有了靈魂。
整個大地處于恐慌之中。怎么辦?
阿朗頓時覺得胸悶氣短起來。
一道電光閃過,出現一團白茫茫的霧氣,霧氣旋轉著,影影綽綽出現了一個獸獸的影子。
獸獸的脖子上一個項鏈隨著旋轉晃動起來。
芭芭拉瞇毆,溜溜噠嘿毆,嗚嗚呀嘞毆
又一個好似項鏈的東西帶著藍光穿過白茫茫的霧氣,兩個相遇一瞬間合二為一,形成一個橢圓形不大不小的藍色球體,球體旋轉著,光芒射向空中,一縷一縷扭動走了。
阿朗,阿朗,阿朗好像聽見貝貝的聲音。
難道貝貝沒有去參加聯歡么?他現在過來找我干嘛?這個貝貝呀!
他雖然想著,很快又拿起書來。
這個藍色光芒照到哪里去了?
阿朗往后繼續看著。
就在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一個金色水面上空的申時酉半,藍光不知不覺出現在其中兩個之間,一圈一圈旋轉著,嗖一聲,掠光而過。
綠光寶劍被藍光球體糾纏著,交織著,你來我往,拉拉扯扯,互不謙讓,最終,一團紅光耀眼刺骨,綠光寶劍瞬間化為齏粉。
阿朗驚了一身汗。一團藍光怎么能夠擊碎綠光寶劍呢?
可是擊碎綠光寶劍有什么用處呀?
怎么缺少幾片竹板呢?唉,急死了。
再翻到后面,綠林界,溪泉界,獸獸界又再次走在一起,大家歡歌笑語,一切維護著自然界的無窮光輝。
阿朗一顆懸著的心忽然有了著落。
阿朗,你怎么一個在這里呀?是不是想偷偷約會呢?貝貝說。
阿朗說:瞎說什么呢?我嫌太吵,就來到這里找一本有關立體爬山越樹的知識。
貝貝問:那么你找著沒有啊?
阿朗說:沒有啊!我正在找你就來了。
貝貝說:咱們去參加聯歡晚會去吧!
兩個隨即跑出圖書館。
只聽見天空傳來隱隱約約的嗚嗚的聲音。
阿朗問到:貝貝,你剛才過來就有這種聲音么?
貝貝撓著頭說:好像沒有啊,我也沒有太多在意。不過這有什么關系呢?
阿朗恍惚間感覺異常郁悶,仿佛一塊石頭壓著胸膛,他覺得難受,不停的蹦跳起來。
貝貝看到阿朗如此表現,搞不清狀況。
他追著阿朗問到:阿朗,你怎么啦?
阿朗捂著胸膛說:我怎么覺得這里特難受,快要悶死我了。
他甚至趴在地上打起滾來。
貝貝嚇的在邊上跳來跳去,手足無措。
這可怎么辦呀?貝貝喊著:要是飛熊和跳跳在,也好有個商量呀!
他左觀右顧,只見阿朗難受的躺在地上,一只手死死的拽著項鏈,幾乎沒有了呼吸。
貝貝跳著,喊著,一會兒壓胸,一會兒吹氣,就是不見阿朗動彈。
對于一個僅僅看過做人工呼吸的貝貝來說,真的很是為難他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朗方才慢慢清醒。
他說:怎么頭疼的厲害呀?
貝貝說:你剛才喊著胸悶,差一點都救不過來了,怎么好端端的頭又疼起來?
阿朗說:這個頭好像箍著一個緊箍咒,肋的我好痛。
又過了一會兒,周圍忽然變得一片安靜。
阿朗也恍惚之間耳清目明起來,頭也不疼了,胸也不悶了。
阿朗摸著自己的頭,試著在原地跑了幾圈說:嘿,剛才究竟咋滴啦?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一樣,唉,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貝貝只是看著,摸著頭傻傻地笑著。
阿朗,你啥時候跑出來了?我看你在聯歡晚會那里,怎么一會兒就不見了呢?
阿朗說:我想靜一靜。
貝貝說:不對,不對,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噢,看來有情況,是不是?
貝貝話音剛落,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