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員都去狂歡了,阿郎猶豫的走到海邊,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極限長跑比賽結束了,可是出了令人無法理解的意外事件,憑空死了十幾個運動員。
本來很想找組委會問一個明白,可是馬大炮找到組委會理論的同時,就是揪住自己不放。麒麟教練也擔心事態擴大要自己息事寧人,可是畢竟心里不甘呀!
只是馬大炮怎么會忽然消失了呢?按照副手圈圈的話說是公干去了,可是就在說話的那一個瞬間,怎么會在他的眼里看到惶恐不安呢?怎么會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他們已經遭遇不測。
阿郎的心為之一振,我是不是該探一個究竟呢?
想著想著,他慢慢走到紫木靈公署,趁著出出進進的高峰他來到后廚,他想找一個可以搭話的執事問問,剛好一個大螞蜂走過來,他說:好久不見!
誰知大螞蜂一臉麻木笑了笑,他仔細一看所有的廚子和服務生都是一個表情,真的很恐怖。
他走出后廚來到秘書處,秘書處人來人往,他一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里別提多么高興了,他走過去,輕輕叫了一聲:戴維,真的是你么?
可是土拔鼠戴維看了看他也不說話,只是微笑,周圍的辦公人員都是如此。
這究竟是怎么啦?他走到圖書館,圖書管理員是一個蝎子,悄悄走到一邊說:你怎么敢在這里停留,快點走吧!
他看著蝎子說:為什么呀?不就是一個圖書館么。
蝎子看了看周圍示意他小聲點,他說:這不是你來的地方,一會兒如果有紫木靈王的心腹過來看到了就麻煩了。
阿郎好奇的問到:有什么麻煩?心腹又怎么知道我是誰呢?我不怕。
說著他就開始找書籍,蝎子著急的說:你再不走,我可是真的救不了你了。
阿郎看著蝎子說:我越來越好奇了,怎么會讓你保護我?你再不告訴我實情,我寧愿有事也不走。
唉,蝎子長嘆一聲說:你前前后后看看,還有幾個獸獸還有思想呀?如果我不是年老體邁偽裝的好,我可能也是那樣的了。
說著蝎子流下眼淚。
阿郎說:那么你能告訴我究竟是誰做的這一切呀?
蝎子說: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每來一個雇員,時間不長就成為這樣的了,我試圖打聽,可惜一直沒有下落。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搞不清楚誰才是真正的操作者。
阿郎說:依照你的看法,紫木靈王知道這些么?是不是他們所為呀?
蝎子說:不能胡亂猜測,木靈王基本不來,即使偶然路過檢查都是一副很大度的模樣,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阿郎還要問什么,只見蝎子把他推到書架背后,忽然一臉憨笑,嘿嘿的對著門口,過了一會兒,蝎子回來說:快走,辦公大樓那邊檢查的快要過來了。
阿郎說了聲謝謝,然后一溜煙跑出去了。
對了,辦公大樓,阿郎想著,怎么能夠走進辦公大樓呢?那里才應該是核心位置呀!
組委會辦公大樓就在附近,距離不遠就是紫木靈王公署,紫木靈王無論到什么地方,都會有自己的特地辦公室,那里除了侍衛,再就是圈圈,督察長馬思凡,大腳長官和長毛長官可以出入,其他雇員無論職位高低,都要獲得特批才行。
如果秀秀在這里可能也進不去,當然秀秀不可能來這里,這里畢竟是一個臨時陣地。
阿郎在辦公大樓門口溜達一圈,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突破口。
嗨,阿郎回頭,一個北山狼正朝著這邊走來,他說:喊你呢,你有什么事情么?
阿郎一向比較老實,一時半會想不起怎么說:隨口就說,剛才辦完事情,忽然有點內急,想進去解決一下。
北山狼一下子笑了說:好說,跟我來。
阿郎跟在后面,北山狼說:你就是那一個極限長跑比賽的第一名阿郎吧,我在大屏幕上看到你,你把第一名讓出去了,我佩服你,也羨慕你。
阿郎說:沒有什么的,我只是盡了自己的努力罷了。
北山狼看著阿郎說:想不到第一名這么低調,要是我能和你一起做事就好了。
阿郎說:大家都是一樣的,只是做的事情不同而已。
北山狼說:你真的這樣認為嗎?你不會歧視別人嗎?
阿郎說:唉,有什么好歧視的呢,彼此能夠有多大區別呀?
北山狼說:你看看這里做事的,即使同族也會分出三六九等的,我們就屬于比較靠后的。
阿郎心里想著,嘴里說:我看你在這里就挺好的,距離辦公核心人員比較近,有什么事情能夠早早知道,福利自然就好。
北山狼笑著說:那當然。
阿郎說:像你這樣聰明的雇員,以后一定會有大的發展,你要經常學習留心一些事情,不能只靠別人教你對不?
北山狼說:怎么學習?你說的我一點不明白呀!
阿郎一聽就說:我要趕快解決了。
北山狼一直跟在后面,阿郎回頭就看見一張憨笑的臉,他轉過頭加快速度,出了辦公大樓他一口氣跑到海邊,對著大海,他大口呼吸空氣。
時間過的很快,太陽已經西斜而下,海上飄著一抹紅光,阿郎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他離開海邊向回走。
老遠就看見浪仔站到路邊朝這邊看著,一看見阿郎,浪仔高興的迎過來說:找你了好長時間了,你跑哪去了?
阿郎說:我到海邊溜達去了。
浪仔說:我們幾個去了海邊,沒有見到你呀!
阿郎說:我心里有點郁悶,隨便溜達,可能剛好錯過了。
浪仔說:我知道你是為那些運動員的事情吧,其實大家心里都不舒服,都想知道究竟,誰知組委會輕描淡寫的處理了,馬大炮幾個好像蒸發了一樣。
阿郎看著浪仔說:你也有這樣的想法?好像我在你面前就是一個透明玻璃一樣。
浪仔說:那是咱們心有靈犀,剛才沒有見你,我就想著你一定想弄一個水落石出,所以找你來了。
你要學會隱忍,等比賽結束,我們一起去解決這個問題好嗎?
阿郎說:你怎么說話口氣和麒麟教練一樣,他也要求我隱忍,可是我心里難受,有點憋屈,如果放在以前,我膽量比較小,一定會躲著事情走,可是現在我忽然覺得我已經長大了,要有擔當,要有一份責任,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更多人的快樂,我都要堅持下去。
浪仔說:你說的我理解,但是要做成一件事情,就要首先獲得大家的認可,明天進行的航空比賽,所有媒體都會播放出來,大家都能看得到,這正是你展示自我的好機會,這樣你也能夠為了后面的事業鋪好道路。
阿郎說:你說也對,如果不被認可,說什么也不起作用。
浪仔說:要知道你不同于別人,不管到什么時候,你都要有大局意識,不可因一時義氣而錯失良機。
阿郎看著浪仔說:我能有什么不同?我想做好每一件事情。
浪仔指著阿郎的項鏈說:可能只有他才能說明白你所肩負的責任吧!我只是預感會有大事發生,你最終注定要做大事情,因此在小事情上不要耗費太大精力。
阿郎說:你越說越玄乎了,好像你已經看出我的鴻鵠之志了哈哈。
跳跳和貝貝跑著過來了。
貝貝說:阿郎,明天早上你就要參加比賽,你還不早早睡覺去。
跳跳說:這是什么話?大亮天就去睡覺呀,阿郎,咱們幾個好好喝一杯去,明天就是最后一項比賽了,說不定比賽分開以后就再難見面了。
阿郎想了想,探知究竟的事情向后拖一下,隨口說:好,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