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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誤解

“你之前見過她!”

篤定的看著方生,等著對方的解釋。

方生也是一愣,不明白為什么對方的思維居然跳躍的那么快,怎么忽然之間想到這兒來了。

可是隨即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向他報備過,他曾經(jīng)在名段山見過凌渺渺的事情。

初時是因為這個人忽然出現(xiàn),且沒有任何背景,根本不足為懼,也沒有和楚文景或是楚文景的任何對手扯上關系。

因此他也就覺得無關緊要。

而后來當他發(fā)現(xiàn)楚文景對那個人的不同,想要同時楚文景說這件事的時候,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且他也下意識的認為這件事情不讓對方知道為好。

可誰知不過是一時的猶豫,竟然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方生有些尷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弱弱地辯解著。

“還不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方生聽了這句話之后,不由的收起臉上訕訕的表情,面容嚴肅,沉穩(wěn)如初。

“知道”。

“同樣的錯不要再犯第二次”。

“是”。

“說吧你怎么會遇到她?”

方生這才將自己曾經(jīng)監(jiān)視楚文睿,跟隨他們一群人到過明州,并且在明斷山附近遇到凌渺渺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這么說那批人是楚文睿派去的”。

“是”。

“那這么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想要和杜長峰合作,而是想要控制他,順便控制整個匯江盟。”

“理當如是。”

以匯江盟的實力,楚文睿如果做了手腳杜長峰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進都城,而且還在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他的情況下,根本未作多余的掩飾去同楚文睿見面。

如果不是杜長峰過于愚蠢,就是此人心機之深,意志之堅,謀常人所不謀。

以他今日的地位,以及在商場浸淫多年而屹立不倒的情況來看,他肯定屬于后者。

“派人嚴密盯著杜長峰最近這段時間究竟想做什么?還有楚文敏,楚文睿那里也不可松懈,他們或許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去通知那個人我們的計劃提前。”

“那她……”至于那個她究竟是誰?方生很識相的沒有說出來,但是卻又不得不提醒楚文景,這個人始終是一個隱患,是他面前這個名叫楚文景的男人弱點。

“不用管她”。反正也沒有人能傷得了她。

方生看見楚文景低頭沉默地注視著地上的一地廢墟,在心里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是。”

蘇府,門口。

“凌姑娘你回來了,你這些天去哪兒了?大家都急死了。”

“秦之在哪兒?”

“二小姐嗎?二小姐在西苑。”守門的小廝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那位身體孱弱,甚至一陣風都能刮倒的人,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邊說邊舉步朝門內走去。

“還在昏迷當中,已經(jīng)請了好些大夫過來了,可是依舊沒有醒過來。”

“薛紫衣呢?現(xiàn)在在哪兒?”

“薛公子自回來之后就一直待在西苑,不曾出來。”

“站住!”

身后傳來了一聲嬌喝,因為著急或是因為氣憤,聲音略微的有些尖細,直刺人耳膜。

“我叫你站住,你是耳朵聾還是怎么的,沒聽見嗎?”

身邊一陣風刮過,眼前閃現(xiàn)了一身藍衣,面若寒霜,怒目而視的俏麗身影。

“我沒有時間和你胡鬧!讓開!”

看著眼前的杜寒霜,我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生氣,也知道她為什么想要攔著我。

但是我現(xiàn)在卻沒有那么多心思,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和她解釋那么多。

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馬上看一看蘇秦之的情況,確定她是否存在著生命危險。

但是很顯然杜寒霜也沒有什么耐性聽我解釋什么。她之所以攔住我,不過是想要將心中的憤怒和擔憂化為滔天的怒火,焚燒掉她眼睛所能看到的所有不順眼的人或物。

“胡鬧?”杜寒霜冷笑一聲,跨步上前。

“我就算是胡鬧也不可能惹下一個天大的麻煩,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了,讓別人替我遭罪。”

我轉頭朝身邊的小廝吩咐“你先離開吧,我等會自己去西苑。”

“這……”那小廝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杜寒霜的臉色。

“怎么?怕我當著其他人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嗎?”

杜寒霜看我想要將身邊的人支走以為我是做賊心虛,出口諷刺。

“凌姑娘。”小廝有些左右為難既擔心凌渺渺受人欺負,又不敢違抗凌渺渺的命令,一時之間躊躇不定。

“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小廝這才領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那里。

“看不出來呀!你倒是有幾分狐媚的本事,連個下人都不放過。”

杜寒霜口出惡言,出言譏諷,我只當沒聽到,不想與她糾纏。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才是大家閨秀的典范。”

我不欲與她爭辯,是因為覺得此時同她爭辯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她又哪里知道她剛剛惡語相向的那個小孩兒,甚至是現(xiàn)在這個蘇府里的大部分下人,其實都是當初他們剛來都城的時候收留的孤兒。

這些人本就敏感纖弱,哪里受得住她這般言辭侮辱。

因為給了他們能安然入睡的床,能遮風擋雨的瓦,能飽餐果腹的飯所以這些孩子都很感激蘇瑜,也十分尊敬我。

別的人看到我這個罪魁禍首嘴上問著去哪兒了?眼里卻滿是責備。而那個孩子眼里的擔憂卻是做不到假的。

只是這樣乖巧懂事的孩子并不是牽線木偶,沒有思想,沒有感情不會心痛。

他們也是人,雖然出身卑微,沒于紅塵。但是他們的心也是肉長的會心疼人,同時也會感覺到痛。

只是我沒有想到一番好言相勸用到杜寒霜的身上,卻猶如火上澆油將她原本就沸騰的怒火瞬間點燃。

“不用你來教我應該怎么做,我就算再怎么言行不當,也比你這個殺人兇手強。”

“你自己殺了人不算,還讓表哥來替你背這個黑鍋,甚至害他現(xiàn)在身處天牢,咫尺生死。”

我原本張口想和辯駁,人并不是我殺的。但她接下來的那句話卻讓我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你不僅害得表哥身陷囹圄,還害得我和父親千里迢迢奔襲而來,就連秦之也一路奔波。

疲勞,焦慮和擔憂一口一口地蠶食著她剩余的精力,吞噬著她最后的生機。

是你,是你這個殺人兇手。是你親手殺了秦之,你這個殺人的劊子手,滿手血污還有什么臉面站在這里。

你怎么不去死,為什么關進天牢的不是你,為什么昏迷在床人世不醒的人不是你,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說到最后杜寒霜似乎氣急了,臉色發(fā)白,雙目刺紅,連四肢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看到對方依舊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面前不言不語,杜寒霜像是憤怒到了極致,一抬手朝著對方那張木然的臉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因為周圍安靜的環(huán)境顯得聲響尤為的大。

我的頭被她手掌強勁的力道扇得往旁邊偏了偏,嘴里瞬間涌起了腥甜的味道。

“杜寒霜,你在做什么?”

一道憤怒的聲音自旁邊響起,一轉頭便看見一身紫色衣衫的薛紫衣看著我們,他的身邊跟著那個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和一個有些畏縮的身影。

是剛剛被我叫走的那個叫群羴的小廝,他大概是看出了杜寒霜來著不善,擔心我被人欺負所以這才去搬救兵了吧。

微微泛冷的心臟終于感受到了一絲春風拂面的暖意,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卻能夠讓逐漸冰凍的心有了回還的可能。

薛紫衣快步上見,一個側身擋在了我和杜寒霜之間。

“寒霜你太不懂規(guī)矩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口氣責備,不帶任何委婉的余地。

“我不懂規(guī)矩,明明是她,明明是這個人,她就是個掃把星。你看看自從她出現(xiàn)之后,發(fā)生了多少事,她就是個遺禍人間的禍患。”

“注意你的言辭,發(fā)生這種事情誰也不想。”

“明明是她,明明是這個人”。

說到這里杜寒霜有些激動地指著我的臉“就是她害得表哥含冤入獄,也是她害的秦之現(xiàn)在生死未卜。”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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