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舌戰(zhàn),不仁不義
- 毒妃嫁到:邪王纏上身
- 西子年
- 2019字
- 2016-04-16 06:00:00
于是,沈昔年在搜尋原主對沈府的某些記憶,云想學(xué)會了一些吐槽句子中,皇宮再次到達(dá)了。
連綿不絕似蔓延到天際的紅墻,似跟天邊的紅霞連成一體,形成了宮內(nèi)宮外兩個世界。
兩個世界,兩種生活,里面是權(quán)利巔峰的象征,莊嚴(yán),肅然。
金鑾殿中,五旬的帝王正在批閱密奏,經(jīng)歷了一天的疲憊,神色暗淡,不禁嘆了一口氣。
“什么時辰了?”
“剛?cè)章洌蠒r。”鄧公公低聲回答。
“哦。”皇上回過神來。
鄧公公心神一動,趕忙端著御膳房送來的去火養(yǎng)神茶上前,道:“皇上,累了吧?請保重龍?bào)w,喝一口養(yǎng)神茶。”
將湯倒出來,雙手奉上,“趁熱喝,御膳房剛剛熬好的,可安神了。這幾天的確是夠折騰的,好在事情清楚了,也算是解決了,圣上不需要太過擔(dān)憂。”
皇上喝了一口熱安神湯,胸口堆積的那一口氣才稍微緩和了一下,道:“怎么不傷神啊,太子他還沒有回來了嗎?這天色暗了,你說這太子也該回來了吧。”
“原來皇上在惦記太子殿下啊!”鄧公公眼明手快,為皇上錘了錘背,笑說:“奴才早派人去候著了,放心等殿下一回到東宮,馬上就會進(jìn)宮。”
這邊鄧公公話還沒有說完,那邊有敲門聲,一名御前侍衛(wèi)上前來報(bào),道:“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見。”
鄧公公笑道:“瞧瞧,皇上您有神眼呢,剛念叨完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就到了。”
皇上蒼老的容顏被鄧公公的言辭給逗樂,笑道:“也就你的嘴巴能夠逗得朕樂一樂。”
鄧公公駝著背,笑道:“能將皇上逗樂,那是奴才修了八輩子的福分啊。”
皇上會心一笑,今天難得露出的笑容見到大部隊(duì)的隊(duì)伍,瞬間僵在臉上。
慕容睿上前,屈膝行了個大禮,道:“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沈昔年則叩拜下來,這一跪,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地板都顫抖了三下,道:“昔年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看著慕容睿與沈昔年在一起,疑道:“你們這是?”
慕容睿依然跪著,直起了腰板,道:“父皇,兒臣有事要報(bào),晏幾殊假公濟(jì)私,不辯是非黑白!
將已打入天牢的沈昔年私自帶出不說,如今更為嚴(yán)重,不明不白,直接對外宣稱沈昔年無罪,放她歸府,兒臣……”
沈昔年抬起頭,看著皇上越來越黑的臉,鄧公公嗔目結(jié)舌,馬上打斷太子的話,搶先道:“皇上,太子殿下還沒有搞清楚這件事……”
慕容睿看沈昔年神情堂皇,冷笑道:“沈昔年,你給我閉嘴。”進(jìn)而繼續(xù)望著皇上,誠懇的、真摯的,義正言辭,同仇敵愾!
那眼神在沈昔年看來絕對演技杠杠的,特別能夠感染人,就在慕容睿呼吸之間,金鑾殿里面的氣息都變得不同尋常。
為嘛云想特別想要笑呢?
慕容睿朝皇上磕了個重頭,慷慨激昂道:“兒臣不服,晏幾殊此人并非朝堂之人,跟晏家的關(guān)系也非直系,不應(yīng)該插手大夏案子不說,可是他濫有職權(quán)!”
慕容睿厲聲道:“甚至將皇令交給一個暗衛(wèi),而那個暗衛(wèi)竟跟在沈昔年的身邊,完全是在藐視皇令,藐視父皇,藐視大夏王朝!”
聲音越來越來高亢,越來越嘹亮。
沈昔年望著激動異常的慕容睿,這個世上有一種人,懂得用義正言辭來包裝自己,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她眸中一嘆,抬頭看皇上的反應(yīng),立馬說道:“皇上,太子殿下他誤會昔年了。”
“誤會?”慕容睿道:“父皇,兒臣沒有誤會,晏幾殊定是看在已逝的沈?qū)④姷拿孀由希詫ι蛭裟晏幪幜羟椋呀?jīng)超出尋常,違反了《大夏刑法》。”
沈昔年傻傻的看著慕容睿那有超級辯論手的范,壓根就不讓別人說話,光聲音就要將別人給堵死。
殊不知,沈昔年心中無奈冷冷一笑,他正在堵死自己的道路。
慕容睿道:“你陷本宮于不仁不義,你有話何說?”
沈昔年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還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抬眸望著皇上,道:“太子殿下,好的壞的都被你說了,昔年還能說什么呢?”
慕容睿冷笑道:“那你還不認(rèn)罪?”
沈昔年活了兩世,見過不少傲慢的人,卻沒有見過如此不懂得察言觀色,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男人。
云想說:“好糟糕的男人,幸好你沒嫁他。”
是啊,沈昔年舉雙手雙腳贊同,真要是嫁了他,怕她是要哭死了。
慕容睿咄咄逼人到這份上,非要搞個魚死網(wǎng)破才甘心嗎?
皇上聽聞之后,太陽穴也是一跳一跳的,皺眉道:“太子,你……”
“晏公子到!”
慕容睿雙手作揖,道:“兒臣已經(jīng)提前為父皇將晏幾殊給請來了,請父皇還給兒臣與公孫小姐一個清白。”
沈昔年內(nèi)心直翻白眼,這個慕容睿與公孫沐馨做都做了,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還提什么清白,簡直是笑掉了大牙。
夜幕降臨,晏幾殊剛行入金鑾殿中便聽到了慕容睿那尖銳刻薄的聲音,抱拳道:“見過皇上。”
慕容睿一上來,便冷眉橫指晏幾殊,拔高聲調(diào)道:
“晏幾殊,你是何居心?為何皇上都還沒有審理此案,你便將天牢重犯給放回府中?你可知道沈昔年她犯下的是何等重罪?你非但不秉公處理,還徇私舞弊,該當(dāng)何罪?”
沈昔年與云想都快要聽不下去了,道:“太子,這件事情,晏公子已經(jīng)還我清白了,你為何要對昔年與晏公子苦苦相逼,非要置昔年與死地。”
“因?yàn)槟惴噶怂雷铮 蹦饺蓊柭暤馈K婪势砰L得奇胖無比,還望向攀龍附鳳,貪戀太子妃,乃至大夏未來的皇后的位子,就是死罪!
聲音冰冷,毫不留情,陰狠之聲在大殿里回旋。
沈昔年的腦海里閃現(xiàn)了一些畫面,當(dāng)初的慕容睿對原主也有過虛情假意的體貼呵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