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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大皇后
  • 年玉
  • 3027字
  • 2013-08-02 18:01:50

“小丫頭,你這好像是在狐假虎威吧?”聞言納蘭硯一聲笑道。

“嗯嗯。”駱南婷也不隱瞞,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表姐你真行,以后這宮里南婷就跟你混了。”

“鬼丫頭。”

許是真的被駱南婷現(xiàn)在的這副天真笑臉感染到了吧,直到駱南婷走了很久納蘭硯的臉上都還洋溢著一副笑臉,直到司蘭走進來。

“娘娘,你剛才為何要駱貴妃說話呢?”駱南婷走后,司蘭一臉不解的走到納蘭硯身邊問道。

“司蘭,你覺得南婷突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找我,會是為了什么事?”淡然一笑,納蘭硯反問司蘭道。

“什么事?”司蘭偏頭一想,后答道。“估計是受大將軍所托,來拜托娘娘勸告表少爺對您死心的。”

“是啊。”納蘭硯半是嘆息半是笑道。

南婷那個小丫頭,以為她不說她就猜不透她今天來訪的目的嗎?

只是,她為什么要勸告駱南風(fēng)對自己死心?她又為什么要答應(yīng)駱清之的請求?他們有什么立場來拜托她?

而且,駱南風(fēng)的性子他們還不了解嗎?一旦是他決定了的事,又豈是別人能勸得了的?有哪一次是他們能勸回頭的?

“娘娘,你。”看到納蘭硯眼里的深思后司蘭一怔,后不敢相信的看著納蘭硯。

她家主子,她,她竟然想……

“司蘭,我累了。”

幾乎是駱南婷的身影剛在納蘭硯的院子外消失,太后便領(lǐng)著夏迎妗和德全等一干下人出現(xiàn)在未央宮門口。

望著那用純金鑄造的‘未央宮’三個字,太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那個兒子對納蘭硯竟然比對她還好。

進了院子,夏迎妗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西域火蓮上,久久不轉(zhuǎn),眼里充滿的自然是妒火和怒火。

“太后駕到!”

殿外傳來德全的通傳聲,殿內(nèi)的納蘭硯和司蘭聽到通傳聲后回頭相視一眼。

司蘭的一雙眼里全是擔(dān)心,而納蘭硯則仿佛是早就預(yù)料到太后要來似的,眼中不但沒有半點擔(dān)憂,反而淺淺的勾起了嘴角。

“娘娘。”司蘭擔(dān)憂的朝納蘭硯喊道。

“司蘭,和本宮一起迎接太后吧。”起身,納蘭硯揚眉一笑道。

司蘭不是第一天跟在納蘭硯身邊的,她見納蘭硯的眼里無半點擔(dān)心之意,便猜想納蘭硯定是早已作好了準(zhǔn)備。于是便也不再擔(dān)憂,而是同納蘭硯一樣笑了笑。

“是,娘娘。”

“太后駕到!”

不一會兒,太后等人便出現(xiàn)在了寢殿門口。早已在那兒等候的納蘭硯和司蘭見到太后后便雙雙朝太后行了個禮。

“臣妾見過母后。”

“奴婢參見太后。”

“哼!”太后因心里還不痛快,于是便沒有搭理行禮的納蘭硯和司蘭二人,冷哼一聲之后便朝之前納蘭硯坐的那主位走去。

雖然是問罪而來,但在未將納蘭硯問罪之前夏迎妗還是不能把納蘭硯怎么樣,見面時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因此在太后坐下后她便朝納蘭硯福了個身。

“臣妾見過姐姐。”

“妹妹平身。”和司蘭二人轉(zhuǎn)過身,納蘭硯朝夏迎妗點了點頭,后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司蘭。“司蘭,去給太后和夏妃奉茶。”

“是,娘娘。”司蘭得令離去,卻在還沒走多遠就給太后給喚住了。

“不用。”太后怒喝一聲,也不看被嚇住了的司蘭一眼,一雙眼自進了門后便沒有離開后納蘭硯的身上。“皇后你可知罪?”

納蘭硯自然是知道太后口中的知罪指的是什么,但是在太后未指明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什么的,對于太后的詰問她也是做出一副完全不解的樣子。

“臣妾愚昧,不知又是哪里做錯而惹怒了母后,還請母后明示。”

“哼,納蘭硯你少給本宮裝。”聞言太后又是冷哼一聲。“納蘭硯你身為后宮之主,不但不起表率作用,反而率先敗壞宮規(guī),知法犯法,與外臣私通,簡直是不可饒恕。”

“母后明察,臣妾沒有。”納蘭硯據(jù)理力爭道。

“沒有?那這宮中流言何來?納蘭硯你以為本宮還會聽你的一片之語嗎?”太后冷笑一聲,不等納蘭硯辯駁便開口下達了下一個命令。“來人,把皇后納蘭硯雙打入大牢。”

“母后!”

“太后!”

納蘭硯和司蘭二人雙雙不甘的喊道。

奈何太后卻是鐵了心不放過她,冷冷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后便再次冷然的發(fā)號司令道:“傳本宮口諭,未得本宮允許,任何人不準(zhǔn)私自探望皇后。”

竟是連辯駁的機會都不給納蘭硯。

太后從出現(xiàn)在未央宮到離開未央宮,前后的時間不過一刻鐘,可是卻以強硬地,不得違抗,不得阻擋的氣勢將納蘭硯打入了大牢。

手段之雷策風(fēng)行,其手段之強勢,真是讓人嘆為觀止:這老太婆簡直太野蠻了,也不講理了,比土匪還土匪,比強盜還強盜!

司蘭愣愣的站在已經(jīng)空了的大殿內(nèi),望著已經(jīng)掙脫開太監(jiān)的羈押,自己昂首跟太后離去的納蘭硯,心里除了短暫的不知道所措外,更多的是不解。

怎么會這樣呢,在太后進來之前她明明看到了納蘭硯已經(jīng)做好完全準(zhǔn)備的笑意了啊,她明明看到納蘭硯當(dāng)時嘴角流出的是‘終于來了’的冷笑的啊,怎么還是被太后給抓走了呢。

是納蘭硯騙她的嗎?是因為她家主子不想讓她擔(dān)心,所以故意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嗎?

回頭,夏迎妗看著還愣在原地的司蘭,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嘴角是一縷殘忍的笑。

司蘭吧?很好,等她將納蘭硯徹底扳倒之后就輪到她了,她以為自己可以逃得掉嗎?哼!

當(dāng)寒滄笑留在未央宮的人過來告訴寒滄笑納蘭硯被太后押走了的時候,寒滄笑正在批閱奏章,聽到那人的匯報后頓時一怒,一把將手中的奏折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放肆!”

陡然起身,寒滄笑冷冽的眼神不再冷冽,而是早已怒火燃燒,且有大火燎原的趨勢。“來人,擺駕太后的慈寧宮。”

他的母后,從小教他要守信的母后,竟然違約了!竟然對納蘭硯動手了!這叫他怎么能不動怒。

平時太后處處為難納蘭硯,他看在她含辛茹苦把他養(yǎng)大的份上不跟太后計較。可是現(xiàn)在呢,她竟然得寸進尺,竟然已經(jīng)不滿足于再言語上為難納蘭硯,竟然沒有他的允許的就私自對納蘭硯動手。

她這想反悔嗎?她忘記了當(dāng)初他登基時他們的約定嗎?她被那些過去的那些仇恨沖昏了頭嗎?她忘了小時候她是怎么教導(dǎo)他的嗎?

德壽跟在寒滄笑身邊已經(jīng)有三年多了,像他們這種整日伴君的人,如果不能時刻觀察好主子的顏色,了解主子的喜好和心里想法的話,一定是活不長的。

因此當(dāng)他聽到寒滄笑說要擺駕太后的寢宮時他便知道此刻寒滄笑心里在想什么,寒滄笑他一定是要去跟太后理論,一定是想要威懾太后放了納蘭硯。

只是,現(xiàn)在除了去找太后理論外,貌似有一件事更重要吧。

“皇上息怒!”德壽噗通跪倒在地,不顧寒滄笑會捏碎他脖子的危險,以最后的速度將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皇上,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的是大牢。”

許是真的被怒火沖昏了頭,聽到德壽的話后寒滄笑腳步頓然一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個很大的錯誤。

是啊,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的大牢,既是以防萬一太后會對納蘭硯動用私刑,也是要去找納蘭硯問清楚那夜她跟駱南風(fēng)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留在未央宮的人只說那夜納蘭硯醉酒,駱南風(fēng)送她回去,可是在納蘭硯寢宮之內(nèi)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他卻不知道。

從前的寒滄笑相信納蘭硯,也相信駱南風(fēng),可是現(xiàn)在卻不能,也不敢。

如今的納蘭硯眼里的幽潭太深,心思太過復(fù)雜,寒滄笑他已經(jīng)完全猜不透納蘭硯在想什么,她想干什么。

而這次回來的駱南風(fēng)則是更讓寒滄笑放心不下,這次回來后的駱南風(fēng)似乎不想再壓抑對納蘭硯的情愫,他似乎有想奪回納蘭硯的想法。

“擺駕大牢。”頭也不回的走出大殿的門檻,寒滄笑對德壽吩咐道。“還有,給我去查出那個散布謠言的人。”

太后押走納蘭硯的響聲太多,也太過張揚,仿佛是為了向別人炫耀她這個太后比納蘭硯這個皇后大似的,所以不到多久整個皇宮就傳遍了太后將皇后打入大牢的消息。

儲秀宮內(nèi),正在提筆作畫的楊晚秋聽到這個消息后手頓時一頓,然后抬起頭看向正在熱切交談三人中的冉冉,眼里是一抹絲毫不隱瞞的猜疑。

會是冉冉做的嗎?那個讓人散布謠言的人,會是冉冉嗎?

那晚冉冉剛說出為了顧玲兒可以跟皇后和夏妃斗,過兩天就傳出了皇后和駱少將私通的事,而且越傳越廣,如今這件事已經(jīng)傳到了宮外。

如果是的話,那冉冉也定然沒有她表面上鎖表示的那面簡單,她太很沉了,太會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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