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不妙還沒能反應(yīng)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嬰蠡,就已經(jīng)被突然爆發(fā)的楠希彈飛到幾尺開外。
葉楠希此時已經(jīng)是渾身布滿了紫色的刺青花紋,而她的額頭上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紋樣。
嬰蠡看到這個情形,立馬放松下來:“哈哈哈哈,不愧為我看上的至純紫毓,就由我一個人拿下吧!”說罷便飛身到葉楠希的面前,開始運功要與葉楠希決一高下。
葉楠希此時已經(jīng)是臉上布滿刺青,眼白發(fā)紫的無意識狀態(tài),她絲毫不關(guān)注嬰蠡的威脅,徑直穿過他的身邊朝開始欺負(fù)琳川的那個男子走去,那個男子看到此情此景愣是給嚇傻了,竟已經(jīng)被嚇得暈了過去。
嬰蠡很是不滿無視自己的葉楠希,直接沖向還沒轉(zhuǎn)過身的葉楠希,就要朝她身后劈過去,葉楠希早已無意識發(fā)覺,迅速回過頭就將自己的手掌送上,兩個人的手掌合并在一起。湛藍(lán)和紫毓的力量隨即在兩個人的體內(nèi)肆意涌動,按理說是一定要一拼高下的。
可是,嬰蠡卻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似地,視線模糊了起來。
“禮,過來幫你妹妹送這個過去。”說這句話的是一位端莊高貴的婦人,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好慈祥啊。
“好!一定送到!母親。”這個是自己的聲音?!為什么自己會稱那個婦人為母親?
只是感覺到自己視線馬上轉(zhuǎn)移到一個很大很大的院落中,院子里一個著粉衣的紫黑發(fā)小女孩正在爬樹。可是還沒等她爬到樹頂,樹枝‘啪’的一聲斷了。
嬰蠡感覺自己心里突然緊了一下,馬上很快朝少女奔去,接住了女孩。
那個女孩轉(zhuǎn)身的一瞬,嬰蠡呆住了。
不是因為她過于美麗的臉龐,也不是因為她獨有的一股幽蘭氣質(zhì)。
而是,而是!她長得和葉楠希竟然有十分的相似!
“禮哥哥,怎么了?呵呵呵,被槐兒迷住了!!哈哈哈哈,還不承認(rèn)!………………哎呀,你真開不起玩笑,真是的,你東西帶來了嗎?”
“帶了,”嬰蠡無言的拿出一個紅木匣子。
女孩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木匣,拿出一個木制的物品,原來是個鏡子。
女孩很是興奮的拿著那個鏡子照了又照,笑意上眉梢,睫毛彎彎,水靈水靈的眼睛也像是會笑一樣。
后來,好像有誰叫女孩,她匆匆離開了。
嬰蠡勉強支撐著自己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舉起鏡子,看到里面竟是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不過年輕很多………………
“少主!少主!您沒事吧!”嬰蠡只感覺自己意識慢慢恢復(fù),睜開了雙眼。
“禮…………”葉楠希喃喃自語,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沒有了意識,身上的刺青也全部消退。
原本,他們兩個交戰(zhàn)的地方,已經(jīng)是被炸出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大坑。周圍原本還有看熱鬧的行人,此時早已經(jīng)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少主……好時機!……”一個扶著嬰蠡的下屬這樣說。
南琳川和楊池霖也已經(jīng)紛紛負(fù)傷,忙圍住暈過去的楠希,警惕的望著嬰蠡一幫人。
又是長久的無言,雙方就這么僵持著。
“我們走!”嬰蠡起身就要離開。
“少主?!您不抓她了?現(xiàn)在可是大好時機啊。”一個刺青下屬進(jìn)言道。
嬰蠡卻是恨恨的瞪著那個刺青下屬一眼,那個男子突然雙手捂住喉嚨,窒息般的掙扎著在地上開始打起滾來。
“少主!”“少主!饒命啊”“wak!kolaooo!!(少主!別啊!)”急慌了的屬下居然脫口而出桅木方言。
“今天的事,任何人不允許和乙父說!說了就是他這個下場。”嬰蠡厲聲說道。
“是!少主。”那個開始還在掙扎的男子已經(jīng)暈了,口吐著白沫。
嬰蠡望了葉楠希的方向一會,又是遲疑了一會。琳川和池霖忙又警惕起來。
旋即嬰蠡也不再猶豫,飛身朝上空飛去其他幾個刺青男子也是相繼絕塵而去。
“就走了?…………”楊池霖訕笑了笑。琳川也同樣表示不解,可是更擔(dān)憂葉楠希現(xiàn)在的狀況,“先不管,不過應(yīng)該暫且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先找個地方看看楠希的狀況再說。”
楊池霖于是和南琳川一起帶著楠希離開了此處,而楊池霖則對琳川說:“這里我還算熟悉,我們先去城西。那里有我的一個老朋友。”
“那開始怎么不出?!”琳川的眼神帶著點譴責(zé)。
“開始餓暈了。哪知道會遇到這幫人,不過那個小孩也確實有點奇怪。”
“你不知道他是誰?”
“好像有點印象,可是記不起來了,按理說這等人物應(yīng)該知道。”
“…………我們走吧,楠希還需要治療。”
于是,兩個人開始向城西奔去,沿途的街道不斷地后退,漸漸地出了城市中心。大片的房屋開始變得稀少。大片的樹林出現(xiàn),都是一些最常見的桅木和桅樹叢。
后來,他們兩個七拐八拐,最終一個小小的‘房子’出現(xiàn)在樹林深處。那個房子看起來也不像一般的房子,是橢圓形的,從屋頂?shù)降孛嫒渴怯谜惩林傻摹V皇窃谖蓓斏戏蕉延袧M滿的稻草,也不知道作甚么用的。
還沒有進(jìn)到里面,就只見一個身影向他們沖過來。
“霖!!!”這是一聲低但清脆的女聲,一看竟是一個一聲白衣的女子,她長得并不十分漂亮可是卻是很清新脫俗。
可是,就是這個女子為什么是透明的?
琳川很是吃驚的看著,楊池霖在一邊則是比出噓的手勢。兩個人面面相覷。那女子不禁笑了,莞爾道:“霖,這是你的朋友?很漂亮的女孩子啊,那一位怎么了?”說完看了看伏在楊池霖背上的楠希。
“哦,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剛受了重傷,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是想到雯姐姐這里有好法子就過來看看你啦!”
“死小子,就有事會想到我。”那女子也不發(fā)火,也是笑嘻嘻的看著。
姐姐,這個女子怎么也不像比楊池霖大啊。琳川又是一會兒的愣神。
“哈哈哈哈,咱們還是別說了,你看你的朋友又走神了。”說完便是示意兩個人進(jìn)屋,于是,楊池霖緊隨其后,對著琳川使使眼神。琳川也跟著稀里糊涂的進(jìn)去了。
一進(jìn)土屋,發(fā)覺內(nèi)部原來是竹子和上好的木片拼成的內(nèi)飾,一面完全通透開放是一面諾大的回廊,回廊延伸出去則是一片幽靜的竹林。室內(nèi)都是古典裝飾,紫檀木桌,梨花木柜,竹制的窗屏,還有更精彩的小橋流水般意境的茶室,內(nèi)布置上好檀木的茶桌茶椅。可是沒有燃香卻自有一股幽香。
好意境,好美景,琳川覺得自己從未見如此優(yōu)雅閑適的環(huán)境,不禁有些開始敬佩那位白衣女子來。
這個時候白衣女子正在與楊池霖為楠希療治傷勢。
“我看是能量反噬,她沒法控制造成的暈厥。你且上山找些草藥來,我在后院找些我自己種的藥草綜合混在一起,過個幾日應(yīng)該能痊愈。”那個白衣女子這樣說,這個時候琳川走了過來,白衣女子見了微微一笑:“你好,還沒自我介紹啊,我是霖的義姐喲,我叫珊雯。”
“啊,你好,”琳川被珊雯的熱情感染,可她究竟還是不是那種天真浪漫的性子,于是說道:“我的名字是南琳川,多指教。”
“哇哈哈哈,小川川……咋這樣子見外啦……”楊某人又想開說了,哪知又被琳川一個眼神鄙視了,只得停嘴。
“哈哈哈,你們倆也是一對活寶,”珊雯見著開心:“要不就這樣,你們兩個上山去找這些草藥,我也會去后院看看,這邊這姑娘也是有我的朋友照顧,你們放心去。”說著邊也拿出一個散著香氣的紙條,另一只手像是招呼什么的,一股霧氣狀的東西漸漸顯現(xiàn)。
還有人嗎?!琳川又是訝異了下,心里暗想要是楠希醒著不是要一直說一直問被煩死,好在自己沒那么好奇。
漸漸的那股霧氣化身成一個半人高的小孩子,他沒有腳只有一個類似魂魄的尾巴,長相是人類的長相,皮膚干干凈凈,清秀透徹的像一個書童。
還沒等珊雯介紹,那個小個子就開始自我宣傳了:“哇哈哈哈,霖哥,好久不見了,怎么今天帶了兩個漂亮妹妹來,呵呵。這位是叫琳川?琳川妹妹,你好,我是建宇,是這里一代的魂精長,也是珊雯的好朋友。”
原來又是魂精,琳川開始漸漸習(xí)慣,雖然之前有聽師傅說魂精神出鬼沒,見都難見,更別說這兩天一見就見到兩個,難道這段時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那建宇,你來照顧楠希妹妹,她需要靜養(yǎng),我們幾個都要出去采些藥材。”
“沒問題,今天我也沒事。”那建宇說完就朝珊雯笑了,那笑容很陽光,陽光到琳川以為晃暈了眼睛,久久走不出來,這其中有什么嗎?
“走啦,”楊池霖拉著琳川忙著要走出土屋,一邊和珊雯他們招手暫別。
“走那么快干嘛!”琳川猛地掙開被鉗制的手肘,使勁揉了揉表示被拉痛了。
“我們還是別破壞那兩個人的空間吧,還有你也太呆了,我的小川川……”楊池霖又轉(zhuǎn)而用調(diào)侃的語氣。
“哼,什么嘛,那個小孩是魂精啊,珊雯和他?而且……”琳川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珊雯也是魂精,你沒察覺?”楊池霖有恢復(fù)正經(jīng)。
“啊?她也是魂精?不像啊。”而且還是姐弟戀啊,琳川這樣想。
“哎,虧我還佩服小川川你呢……其實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了,說來也長了,邊走吧,采藥要緊。”說完邊施展輕功很快消失在樹林中。
“喂!喂——————”你這個人怎么說變就變啊?!琳川見狀也是焦急的追了上去。
本章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