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們再做朋友
- 火影之奇跡降臨
- 木知人
- 3927字
- 2014-04-07 23:07:04
“恐血癥。”
水云把八門一關(guān),頓時一陣肉體上的生澀感伴著疼痛傳來,讓他都輕聲的嘶了兩口氣。
慢慢的挪著步子走到綱手身前,水云默念一聲:別怪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輕輕地攬著綱手坐下,水云抱著膝蓋抬頭望天,天藍藍,很是空曠。
綱手下意識的也雙手抱膝,保護著此時脆弱的自己。
“你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只是這應(yīng)該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水云的聲音很平淡,很輕,現(xiàn)在的綱手是她最脆弱的時候,一點點驚嚇,就可能會導(dǎo)致她情緒的崩潰。
水云突然有些說不下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無論從哪個角度開始,都很可能刺激到身旁的這個女人。
沉默了許久,直到靜音終于趕到這里。
水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讓靜音不要開口。
水云在來時改變了好幾個方向,為的就是讓靜音追來的時間長一點,好讓綱手和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交戰(zhàn)。但剛剛交戰(zhàn)的聲勢還是將靜音吸引了過來。
靜音看著眼前的景象很是著急,她看得出綱手大人恐血癥又犯了,而水云此時又沒有任何動作,她只能先來到綱手身邊,輕輕地抱住她。
豚豚很是乖巧的坐在一邊,但它的臉上露出人性化的擔(dān)憂表情,主人脆弱的樣子,讓從來都是歡樂多多的它很是難過。
“綱手大人。”輕輕地呼喚了一聲,靜音見沒有任何作用,心中更加著急的同時,抬眼看向仍舊看著天空的水云,意思是讓他離開這里。
水云余光掃到靜音的動作,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就打算起身離開,今天的計劃算是泡湯了,而以后……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以后了。
但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xiàn)了,水云正要起身的那一刻,綱手突然伸出手來拉住了水云的胳膊,傷痛的眼神與水云平靜中帶著詫異的眼神撞在了一起,沒有多想,水云坐了下來,既然注定一旦離開就再也沒有機會,為什么不今天問個石破天驚?
靜音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見水云坐了回來,她沉默了。她來到綱手的另一邊,輕輕的將綱手?jǐn)堊。藭r的她,需要她,她,也需要她。
“今天,我想告訴你什么是人生的意義。”水云終于開口,他的話語低沉,而又堅定有力。
“人生的意義,在于活著。一種是為了他人活著,一種是為了自己活著。”
“為了自己活著,那么世間的一切束縛都不能夠阻止他做任何事情。”
“為了別人活著,也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珍惜著自己的同伴親人,而努力的創(chuàng)造著更好的生活;另一種本身已經(jīng)覺得生活毫無意義,但為了不讓親人悲傷,為了殺死仇人等等。”
“都說人生下來是為了活著,我贊同,誰生下來又是為了死呢?可人終會有一死,有句話說的好:‘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有的人死了,大家感覺大快人心,比如黑暗勢力的頭目死掉,比如貪官污吏死掉,所以他們的死輕于鴻毛,沒人會記得。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著,人們心中惦念著他的好,所以他的死重于泰山,壓在人的心口,卻不感覺沉重,只感覺神圣。”
“你親眼見證了你親人、朋友的死亡,你感覺自己無能為力,痛恨自己,甚至患上了恐血癥。但那都是過去了。傷痛是用來銘記曾經(jīng)的不堪,而不是沉溺在其中;傷痛是為了督促今天更美好的生活,珍惜能夠珍惜的人,而不是讓身邊的人都感覺生活的沉重,忍受不堪。”
“就像你,現(xiàn)在活著,卻像死了,只有懂得逝去的人希望活著的人幸福,才能懂得生活的意義在于記住昨天,做好今天,期待明天。”
“我今天話很多,但很感謝你留下我來,否則我會照顧著脆弱不堪的你而一句都無法說出。”
水云起身,是時候離開了,道理已經(jīng)講完,真是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又難以言明。
“如果可以,我們再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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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鎮(zhèn),歇息一晚,水云慢慢趕路的心情也沒有了,他只想快些到達木葉,去尋找將來也許一輩子的伙伴。
從綱手那里離開,他都感覺不可思議,那么大的人了,什么道理不懂?自己講了一通,怎么感覺像是自己在耍猴一樣啊,而且,扮猴子的還是自己。水云自感雖然有些魯班門前耍大斧的感覺,但他自問問心無愧,該做的都做了就好。
水云能夠毫不留戀的從這樣一個大美人的身邊離開,不是他不動心,而是他沒有把綱手加入**的想法,征服這樣的女強人實在是太難了,還是先把自己內(nèi)定的搞定再說吧。
于是,水云開始期待木葉的忍者們的模樣,嘿嘿,小爺我要來啦!
此時的時間是木葉59年,新一代的孩子們將面臨畢業(yè),未來是否能夠成為忍者還不得而知。
木葉某教室中。
懶散的鹿丸瞇著眼睛趴在桌子上,老師講的知識實在提不起他什么興趣,太簡單,早就掌握了。
二佐同學(xué)(佐助)就坐在他的右手邊,他雙手疊在下巴下,雙目冷酷,顯然沒有在聽課,至于他在想什么,鹿丸也沒有興趣知道,雖然他早就猜到了。
“卡擦卡擦”的聲音響徹在教室,不用問,丁次在吃他喜愛的洋蔥薯片。
他的右手邊是萌萌的雛田,此時雛田臉上紅紅的,不知道在想著誰,嘿嘿。
這間教室就是十二小強中除去寧次他們班的其他人所在教師,環(huán)顧四周,鳴人怎么沒在?
授課的忍者老師看著坐在下面神態(tài)各異但擁有著一個共同點——沒在聽課的孩子們,一陣無語,快畢業(yè)了也不能這樣吧,一個聽課的人都沒有,哎。說多了都是淚,老師在下課鈴響之后,匆匆的就離開了。
不一會,上課鈴再次響起,起來活動的學(xué)生們慢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佐助感覺耳邊一陣清爽,因為一下課,井野和小櫻就各執(zhí)一邊,開始了女人間的戰(zhàn)斗,但這顯然是不能讓佐助有絲毫興趣的事情。
一臉倒霉催的鹿丸揉著眉頭回到座位上,都怪她和井野太熟,每次井野都在佐助另一邊,而自己,要是不在3秒內(nèi)離開座位的話,小櫻會用他的鐵拳告訴自己什么叫做后果。短短的三秒,鹿丸都想和井野絕交了。
“撲通。”
伊魯卡從教室外走進,一把把被繩子捆住的鳴人扔在地上。
精力旺盛的小伙伴們立刻被這一幕吸引了,但……關(guān)注的結(jié)果卻是,伊魯卡借機測驗大家的變身術(shù)。
好吧,圍觀果然是不對的,所以,你們也是活該的。
這就是十二小強的一天,是他們生活的縮影。而他們的生活,即將再次迎來改變了,因為他們將要成為忍者,因為他們將獲得一個與眾不同的伙伴。
木葉,真是大啊!
這是水云進入木葉村半小時之后發(fā)出的感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逛了許多地方,發(fā)現(xiàn),木葉村大部分地方都很繁華,況且此時還不是高峰期,那要到了傍晚的時候,會是何等壯觀啊!
“請問,木葉上忍旗木卡卡西家怎么走?”水云拽住了一名穿著馬甲的忍者問道。
“哦,找卡卡西嗎,不過你找他有什么事嗎?”弦間嘴中的牙簽跳了一跳,找人怎么就找上我了,真是麻煩啊。
“嘿嘿,這個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是他的親戚就是了,我出門前老爹說過的,除了這句話,其他的無論陌生人怎么問我都不可以說。”
“這樣啊,那就我?guī)氵^去吧,跟我來。”弦間和他的同伴打了聲招呼,就帶著水云離開了。
“你是旗木一族的新人嗎?”
弦間開口,水云不語,甚至水云眼睛一直掃視著周圍,連弦間都不看一眼。
“真是的,我長得有那么像拐賣兒童的家伙嗎?這一臉的戒備真是讓人不爽啊。”弦間果斷的閉上了嘴巴,他知道水云是不可能再和他交流的了。
大概半個小時后,兩人來到一處二層高的小樓前,弦間上前敲門。
“卡卡西,我是弦間,你在家嗎。”
等了一會,弦間又喊了一遍,但還是無人答應(yīng),他扭頭看著水云說道:“看來今天是不行了,他不在家,也許是執(zhí)行任務(wù)了吧。”
“沒關(guān)系,我很感謝你為我指路,我會在附近找房子住下并等待他回來的。”
“這樣啊,我正好知道附近有一家旅館,挺不錯的,便宜又實惠,我看你也不可能帶多少錢,就帶你去那吧。”
“真的嗎?那太好了。”
水云心中冷笑一聲,丫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是嗎?不就是想著還可以趁機監(jiān)視一下我的行蹤,怕我圖謀不軌嘛,嘿嘿,小爺才不怕你。
安頓下來后,弦間就告辭離開了。
水云在不久之后也離開了,他問明了木葉公墓的方向,然后便向著那里而去。
此時正是下午4、5點的時間,如果卡卡西沒有在家的話,不是出門做任務(wù),那大概就是在公墓祭奠帶土和琳了。
留下三個影分身迷惑跟蹤的弦間之后,水云順利的來到公墓,遠遠地就看見陽光下,一個一頭銀發(fā),斜帶著護額的忍者定定的站在一座碑前,任陽光拍打著他的身體,寸步不移。
走進了,水云看清了墓碑上的字,這是琳的墓。
“如果你還不離開的話,我就默認(rèn)你進攻了。”卡卡西沒有轉(zhuǎn)頭看水云,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旗木卡卡西吧。”水云沒有被那句話嚇到,神色依舊平靜。
卡卡西聞言,眉頭一皺,終于扭頭看了眼水云,黑色的短袖短褲,這是水云一向的裝扮。
黑色的發(fā)色與他的銀發(fā)形成明顯的對比,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出手的念頭。
他的血腥冷酷傳遍了整個暗部,是號稱為了任務(wù)可以殺死同伴的恐怖忍者。看著眼前幼小的少年,他不禁想起了他們也曾年少……
“我是。”卡卡西惜字如金,如果水云再不給他一個解釋的話,他會真的出手那下水云,然后扔出這片對他來說神圣的地方。
“我是望川水云,如果你沒有忘記望川這個姓氏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叫你一聲叔叔,因為我的父親曾與你的父親親若父子。”水云抬頭看著卡卡西,眼神中包含著對親人的期盼。
卡卡西神色一愣,望川這個姓氏他當(dāng)然沒有忘記,正如水云所說,望川亂舞的確是被他的父親視若親子的存在。
“我沒有忘記,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他的兒子會再次回到木葉這個地方,想必他還痛恨著我吧。”卡卡西的語氣有些傷感,那是曾經(jīng)的一位他所崇拜的哥哥,只有他堅持著父親的做法是對的,而自己卻沒有能夠接受眾人對父親的詆毀,而一夜之間崩潰。
水云沒有接話,他從懷中拿出一封早已寫好的信遞給卡卡西。
看畢,卡卡西輕輕地將信重新折好,放在自己的褲兜里。他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眼前少年的身份了。
依稀間還能看到當(dāng)年他的風(fēng)采啊!
卡卡西的內(nèi)心得到一陣安慰,站在琳的墓前,他從來都是充滿著愧疚,甚至此時面對他的兒子水云也是如此,但想必是琳幫忙的吧,否則,早已無親無故的自己怎么還會再次收獲這樣的一聲問候——叔叔。
第一次,卡卡西在琳的墓前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但轉(zhuǎn)瞬間又被他掩蓋住了,無論如何做,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就像死人不可能復(fù)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