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楊流云整天的只為想著怎樣和楚玉嬌在一起，學業也因此有些荒廢了。有一個階段的考試馬上要到來了，而此時楊流云才感到有些壓力，感到還有許多的功課沒有復習。楚玉嬌和林風上官邀月盡管一天玩的也比較多，但對待學習沒有分心，對這次的考試還是有把握的。楊流云和喬天振則是瞎子點燈，沒有什么把握。楊流云一向學習比較好，對于這次的考試一直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感覺到考試有多大的難度。到了眼前自己卻忙得一塌糊涂，每天早起晚睡的。上官邀月看到楊流云這么的用功說：“哥，你不是學習挺好的嗎，沒見過你這么用功啊。”楊流云說：“小月，我現在有好多的功課都沒有做呢，能不急嗎？萬一考砸了我怎么給我媽交代啊。”上官邀月看著楊流云著急的樣子，心里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不過這幾天最倒霉的就是林風和喬天振，整天被楊流云搞得覺都睡不好，楊流云把鬧鐘放在宿舍為了使自己能夠早上起來。但鬧鐘的鈴聲和上課的鈴聲是一樣的，每次響起來也不知道是楊流云的鬧鐘還是真的上課了。每天都處于時間混亂狀態，還擔驚受怕的不行。由于這幾天楊流云和楚玉嬌沒有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習了。楚玉嬌也能明顯的感覺到楊流云的用功和所受到的壓力。楚玉嬌心里也挺難過的，也怨自己沒有及時的督促楊流云的學習，只是知道玩，現在看到楊流云忙得不可開交，自己也不知道怎樣其幫助他。這時候楚玉嬌的出現也無疑是分散楊流云的精力，也不會取得什么好的效果。楚玉嬌也只能靜靜的等待著這次考試的結束，好有機會督促楊流云學習。學習是積累在平時的，楊流云這時候臨時抱佛腳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在考場上，一向揮灑自如的楊流云也只能是冥思苦想兩手托腮看看別人埋頭的做卷子，考試結束了楊流云基本上已經知道自己這次是不會有什么好成績了。分數出來以后，楚玉嬌又考了全班第五名，林風和上官邀月也都在前十名。楚玉嬌的成績雖然也有些下滑但是從名次和分數上看卻還能說得過去，而楊流云這次則是和喬天振共同患難，雙雙的被甩到二十名以后了，這也是楊流云第一次考出了這么差的成績并對此非常懊悔。楊流云不知道怎樣面對自己的母親，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對王娜的承諾，更不知道怎樣的將這段感情堅持下去。因為楊流云怕的并不是自己成績的下滑，而是怕楚玉嬌的成績這樣一點一點的下滑下去。楚玉嬌考試是從來沒有低于前三名的而這次卻考了第五名，楚玉嬌看出了楊流云的難過，對楊流云說：“這次只不過是一次測試，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次又不是考的全部內容，只是考了這段時間的新內容。到了期末的時候考出一個好成績不就行了么？你不是有著以前的功底嗎？”楊流云抬頭看了看楚玉嬌勉強的做了個微笑的表情說；“我沒事，不就是一次考試嗎？又不是期末考試。你也要好好學習啊，你現在可比不上從前了啊。到了期末看誰考的成績好。”楚玉嬌也笑了笑說：“一言為定哈！”雖然楊流云說的很輕松，心里面幾乎是淚流成河。楊流云一直以來成績都比較好，班主任也很看重楊流云，但是這次的成績出來卻讓班主任大失所望，對楊流云是恨鐵不成鋼。在一次自習課上班主任來到了教室看到同學們都在認真的學習，楊流云也不例外。班主任靜靜地走到楊流云跟前拍了拍楊流云，讓楊流云跟他出來，楊流云放下了手中的筆，看了一下班主任便和他一起出來了。班主任把楊流云叫到了花池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說：“楊流云啊，你知道今天我為什么叫你嗎?”楊流云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班主任叫他出來的原因，就是要說他這次考試的問題，但主要還是他和楚玉嬌之間的問題。班主任見楊流云沒說話又接著說：“其實我把你從中間調到了邊上并不是單單的一個調座位的問題。我把你調到了邊上和丁潔做同桌，那是因為丁潔不太喜歡玩上課話也不多，她只是喜歡唱歌而已。我知道你不怎么唱歌，所以才讓你和丁潔做同桌，讓你能夠好好學習。但是經過了這段時間，你還是那個老樣子，學習成績沒有一點的長進，反而還比以前落后了不少，你說你到時候考一個重點的高中不是很好嗎，學校也有榮譽。你以后的路不是也好走一些嗎？”楊流云依舊是低頭不語，因為他知道他沒有什么好說的，學習成績已經放在那里了，說什么都是徒勞的，還不如不說，更不想為了不受批評說一些違心的話。班主任又接著說：“楊流云，你現在正是學習的好時機，懸崖勒馬的事不多，你還是要把握好自己，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奇和沖動而耽誤了學習。你現在不學習，可就過了這個村也就沒有這個店了，以后想再好好學習可就晚了。你們兩個都是班里的尖子生，不要因為這些把你們兩個都給耽誤了。要是你們兩個一直都是學習那么好一塊兒考上重點高中，在一塊兒考上一個好的大學，到時候不有的是時間嗎，那時候你們也都長大了，對自己的事有一定的選擇能力了，可是現在你們也還都小，好多事都不懂，只不過是心理的好奇。”楊流云想了想，感覺班主任說的也挺有道理的，現在必須以學習為重，不能夠在這樣發展下去了。但學習歸學習，對于和楚玉嬌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沒有感覺過和想過這時一時的沖動和心理的好奇，也不覺得自己還小。而是一直的將這段感情繼續下去，除非楚玉嬌提出。不過也確實應該抓緊學習了，不然的話以后道路不同可就更加艱難了。此時的楊流云和楚玉嬌也都不算小了，只不過在長輩的眼里面依然是個小孩。如果是在古代的話，說不定孩子都有幾個了。楊流云雖然很明白班主任的意思，但不知道如何的去回答這些問題，真感覺到這環境有些安靜的讓人可怕。班主任見楊流云依舊是沉默不語，但從表情上看，可以看出楊流云已經認識到錯了。這時班主任開始把楊流云的罪行一一指出說：“楊流云，你看你這段時間相比前期可有不少的變化，但學好的沒有一點，違反紀律的事你倒是做了不少。上課不聽老師講課寫信的是你，自習課上傳紙條的是你，說話的是你，還有私自換座位的這都是你辦的事兒。前期你可是從來都不違反紀律的啊。這是現在幾乎是每個星期你都要違反那么多次紀律。你不要感覺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就沒事了，大錯都是小錯的積累從量變逐步的轉換向質變的。你以后不僅要把學習搞上去，還要把各項紀律遵守好。”楊流云就一時納悶得很，怎么知己做的所有事班主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是不是有誰向班主任告發自己。這次楊流云從算是開口了說：“班主任，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啊？”這一問可讓班主任出乎意料了，班主任還以為楊流云要開始認錯呢，誰知冒出這樣一句。班主任說：“你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你那些小九九我一看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還是把你的學習趕快的趕上來，不要再做一些沒有名堂的事了。”楊流云說：“是”雖然班主任是說一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楊流云心里始終是解不開這個疑團，總感覺身邊有著班主任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盯著自己。楊流云回想班主任的話總是在說自己，幾乎就和楚玉嬌沒有什么關系一樣，并不是楊流云對楚玉嬌嫉妒畢竟還是很喜歡楚玉嬌的，而是覺得告發他的應該是一個男生，并且和自己關系不是很好，但對楚玉嬌可能很好。會是誰呢？是王小偉嗎？平時王小偉和楊流云的關系還算可以的啊，盡管經常的不在一塊玩。但是這種情況還是不會發生的，這到底是誰呢？楊流云帶著種種的疑問向班主任告別回教室去了。

十

楊流云坐在教室里心始終是靜不下來，心想：“誰會想班主任舉報我呢？既然是利用了我這次考試的失誤來舉報我，好！我就把學習趕上來看你還能怎么樣。我現在就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你早晚會露出馬腳的，到時候……哼哼可就有你受得了。”楊流云心里也不由得有一股怒火上升，這個人真是太可惡了。但楊流云又想到了媽媽對自己的希望，老師的培育以及對王娜的承諾，不知道該怎么辦，就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發。又到了英語課了，王娜看楊流云一節課都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便走到楊流云身邊問：“想什么呢？連個表情都沒有。”楊流云這時才回過神來，一看是王娜更是無言以對。王娜雖然就說了這么一句，但楊流云心里比被pk了一頓還難受得多，發誓一定要發憤圖強，把學習趕上來。楊流云則開始了一段最為痛苦的學習歷程，每天的課余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和楚玉嬌之間的交往都少了許多，只是偶爾的說一兩句話問候一下，更別說和林風喬天振上官邀月他們一起玩了。這時只有一個人在高興，看到楊流云這段時間幾乎沒有和楚玉嬌有什么來往他肯定高興啊。他就是在楚玉嬌前面坐著的呂凱。這個家伙長的還沒有楚玉嬌高，并且學習成績也平平，平時也很少說話，楊流云是怎么也想不起來是他。更何況此時的楊流云正是涅盤重生的關鍵時期，哪還有精力來觀察這些情況。呂凱也并非是和楊流云有什么過節，而是因為楊流云的女友是楚玉嬌。這讓呂凱對楚玉嬌沒有任何的機會和可能。楊流云一有時間就拿著書學習，楚玉嬌看到楊流云這樣的用功，自然也是很高興。但是楊流云這段時間以來幾乎沒和楚玉嬌說過幾句話，楚玉嬌也挺想楊流云的，但又不忍心打擾他學習，只能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楊流云心想：“流云你一定要好好學習，沒有你的陪伴我真的感到好孤單，我想你現在也是深有體會的，但你無論如何都要把成績趕上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共同學習共同奮斗，一直打在一起，你一定要加油！”楊流云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很少的張口，除了吃飯以外很難再看到他張口了。在一個午飯后，教室里沒有幾個同學了，楊流云依然是低著頭在學習，上官邀月比知道是從哪里過來了，心情還蠻好的。剛到教室里一看楊流云低著頭，還以為他睡著了呢，心想：“哥，你不學習還趴在教室里睡覺，也不和我們一起玩，看我今天怎么捉弄你。”上官邀月躡手躡腳的走到楊流云面前，楊流云并沒有發現上官邀月仍然在學習。上官邀月剛準備嚇唬楊流云，就好像聽到有水滴滴在書本上的聲音，上官邀月俯下身子，看到的竟然是楊流云一滴滴的眼淚滴在書上。但仍然的堅持在做書上的習題可以想象到楊流云內心是多么痛苦。哪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楊流云這次的的確確傷在了內心深處，上官邀月立刻的坐在楊流云前面晃著楊流云說：“哥，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呢？”楊流云看到上官邀月，趕快把書上的淚水擦掉有揉了揉眼睛說：“沒事，你什么時候過來了？你趕快去學習吧“上官邀月雖然性格比較活潑，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生這樣默默的流淚，更何況是楊流云，上官邀月此時也在沒有那活潑的身影了，略帶哭腔焦急地說：“你趕快說啊！”楊流云看上官邀月這么著急，說：“我在學習呢，真的沒什么事。”上官邀月聽到學習兩個字立刻明白楊流云為什么流淚了說：“哥，沒事，不就是上次沒考好么，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前面學習那么好還怕后面考不好嗎？你這么用功那你也不要哭啊，看得我們心里多難受啊。要是楚玉嬌看到了還不知道怎么樣呢，你不要哭了，你前段時間那些功課我們幫你補，到時候叫上林風和楚玉嬌還有喬天振，我們一起學習，有我們在你害怕學不會嗎？”楊流云聽了這些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說：“好了，好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上官邀月說:“加油，哥！”然后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就跑開了，留下楊流云一個人又繼續學習。上官邀月并沒有去玩，而是去找楚玉嬌、林風還有喬天振了。上官邀月找到他們幾個時，楚玉嬌正和林風、喬天振在籃球場旁邊坐著，不知道說些什么。上官邀月到了以后，走到他們面前說：“你們幾個在這坐著沒事干嘛？”林風說:“你急急忙忙跑過來干什么呀？”上官邀月坐了下來說：“剛才我到教室去，本來是想捉弄一下我哥，看他整天就知道在那學習，當我走到他跟前時，發現他一個人邊做題邊掉眼淚。”楚玉嬌著急地問：“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上官邀月說：“他還不是想把學習成績趕上來，對于這次考試，他感到對不起周圍幫他的人還有他爸媽。”楚玉嬌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呢？”林風說：“這個得好好想一下，楊流云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沒有掉過淚的，這一次就－－－”林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他頓了一會。喬天振說：“晚上我們大家把他約出來，到時候問題不就解決了嗎？”楚玉嬌著急的都有些快哭了，說：“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我要在他身邊陪他，我還能幫他補習功課。”說完就往教室跑，上官邀月和林風、喬天振都跟了過去。楚玉嬌到了教室看到楊流云在那里專心致志地學習，便坐在了楊流云的身邊。楊流云抬頭看到是楚玉嬌，這時上官邀月和林風、喬天振也趕了過來。楊流云說：“小月，你這么快就把他們全都叫來了啊？”上官邀月說：“不是我叫的，我還沒把話說完，楚玉嬌就跑過來了，我們幾個也只好跟了過來，既然都來了，以后我們就發憤圖強把學習成績趕上來。我們大家一起學習，這樣有問題還能討論討論。”楚玉嬌看著楊流云有些發紅的眼睛，說：“流云，我們大家一起學習，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了。”楊流云看著他們焦急的面孔和一個個帶有鼓勵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時候喬天振把手伸了出來，大家把手握在一起，喬天振說：“共同努力！”幾個人又異口同聲道：“共同努力！”然后都各自拿出自己的書本坐在一起共同學習。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楊流云他們幾個的成績都有了明顯的提高。雖然楊流云現在的水平應該是他們幾個中最高的，但是楊流云的字寫得是最難看的，不過上官邀月寫的可是相當漂亮的。在學習累的時候，大家都坐在一起休息，上官邀月不知道從哪里把楊流云的作文拿了出來看了一會，還是有些看不懂說：“哥，你寫的什么東東呀？怎么寫得比甲骨文還古呢？”楊流云一看上官邀月拿著自己前兩天剛寫好的作文說：“什么甲骨文趕快拿過來，那是我寫的作文。”上官邀月一聽是作文，興趣便來了說：“大家注意下，我把楊流云同學的作文《早什么》”楊流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早晨》你趕快拿過來吧”上官邀月沒有理會楊流云，楊柳與云又接著讀：“《早晨》，楊流云同學請你不要講話。”此時楊流云對上官邀月真的是無語了。上官邀月又接著讀：“藍藍的天空飄著朵朵什么云，什么什么霞光透過薄薄的云層，照什么在大地上，清什么的露水發出點點什么光，像無什么個珍珠，什么什么在青青的草葉上，什么什么，這都是什么東西啊，寫的都看不懂。”聽的楚玉嬌，林風，喬天振哈哈大笑。只有楊流云一個人紅著臉什么也不說，林風拍了一下楊流云說：“你那什么什么寫的還挺什么什么的啊。”上官邀月對大家說：“我再給你們念一下最后一句，愿人生的早晨如此美好，哥，你這甲骨文不怎么樣，不過寫的還挺有詩意的嗎。”楊流云也總算松了口氣心想：“總算沒有把我給楚玉嬌的那個紙條給找到。”楊流云馬上向上官邀月要了自己的作文本，上官邀月給楊流云本子的時候，手一抖那張紙條還是掉了出來。楊流云趕快去撿，但畢竟晚了，被林風搶先拿到手了。林風把紙條展開讀到：“玉嬌，我真的有些想你了，我感覺我真的不能夠看不到你。”讀的是楚玉嬌和楊流云的臉頰就像擦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林風說：“流云，你要請客哦，這可是“罪證”啊！“楊流云和林風搶著鬧著，每個人都是笑個不停。一月間整個教室都是歡聲笑語，而在教室里卻有一個人感覺這些聲音非常刺耳，那就是呂凱。但楊流云他們對這毫無所知，就連楚玉嬌也不知道，還有一個呂凱也喜歡她。期末考試也馬上要到了，看樣子楊流云還是與把握把這次考好的，每天除了按照計劃學習以外還偶爾和楚玉嬌一起到操場散步，或者和林風、喬天振一塊兒打籃球，沒事還和上官邀月斗斗嘴，不過楊流云也經常去找王娜。一方面是楊流云的英語水平確實差勁，另一方面是王娜比較容易溝通。考試的時間一天天臨近了，學習的氣氛越來越濃。同學們也都想在期末考出一個好成績，利用點點滴滴的時間進行學習，倒是教室以外的地方沒有什么人了。反而給楊流云和楚玉嬌創下了機會，他們還是按照以前的計劃學習，但一些課余的時間就沒有必要再利用的很充分了。畢竟這么長的時間都在緊張的學習，對于期末還是比較有把握的，兩個人經常的在操場上散散步，這比平時更多了一份安靜和浪漫，畢竟其他的同學都在緊張的復習之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有這樣閑的時間漫步在這操場之上。楚玉嬌說:“流云，你這次考試有沒有把握啊？”楊流云答道:“應該沒有什么問題，該復習的早就復習完了。”楚玉嬌高興的說:“你要是這次考好了要請我吃飯啊，到時候分數出來了看誰的分數高，要是我的分數比你高的話，這頓不算你呀，還得再請我吃飯。”楊流云說：“你就不怕吃個大胖子，我的分數要比你高怎么辦？”楚玉嬌立刻說：“我就讓你吃個大胖子！”楊流云說：“好，一言為定”楚玉嬌又滿臉疑惑的問：“你的英語也復習好了嗎？在我的印象里你的英語幾乎沒有及格過吧！”楊流云聽了之后真的幾乎要暈倒了，不好意思的說：“這個嘛……我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及格，我感覺也許大概有可能運氣好的話還能夠及格吧。”楚玉嬌很是氣憤地說：“楊流云，你馬上回去給我學英語去！”楊流云從來沒有見過楚玉嬌發過這么大的火，還沒等楊流云解釋，楚玉嬌已經拉著楊流云的手往教室走了，差點沒有把楊流云拉倒了。楚玉嬌這時候看起來卻不像是一個女生，而像是在批評自己的孩子一樣拉著楊流云，到了教室之后楚玉嬌坐在楊流云的身旁，楊流云只好無奈的拿出英語課本，對于楊流云這種人，雖然綜合成績不錯，但惟獨只有英語一直是他的軟肋，壓根兒就沒有及格過，考試也從來都是憑運氣。此時也真的像是在看天書了，支支吾吾的半天還是連個句子都讀不通順。楚玉嬌怒視著楊流云說：“你還好意思和我打賭，半天連一句英語都說不出來。”楊流云很不服氣地說：“誰說我不會啊，不就是no,我砍！”楚玉嬌哭笑不得的說：“你那是什么英語，自己組裝的嗎？”楊流云確實對英語一竅不通，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是對還是錯，只好沉默不語。楚玉嬌則拿著課本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教楊流云，嘴里則是一連串的英語，偶爾也能聽懂一個單詞，可真是把楊流云聽得頭暈眼花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看著講個不停的楚玉嬌真不知怎樣張口。楚玉嬌在所有的學科中英語是最好的，而楊流云恰恰是英語最差。楊流云看著楚玉嬌動個不停的嘴簡直是一種折磨的感覺，兩個耳朵什么也聽不見，只見眼前到處都是楚玉嬌的影子在不停地說著。楊流云還是掙扎著打斷了楚玉嬌的話說：“我要去上廁所。”立刻的跑了出去。楊流云到外面揉了揉頭，清醒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又偷偷的來到窗前，在窗外張牙舞爪的比劃著叫上官邀月，可著玻璃隔音效果這么好上官邀月怎么能聽到啊，還好上官邀月抬頭向周圍看了一下，只見楊流云不停地比劃著。上官邀月指了指自己，楊流云使勁的點點頭，上官邀月放下手中的筆，走了出來問：“哥，你干什么啊，馬上考試了，你不學習在外面瞎折騰啥呢？”楊流云說：“什么是我瞎折騰，你這回可得幫幫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上官邀月迷茫的不行，問道：“怎么了啊？說的疑神疑鬼的”楊流云說：“你趕快想辦法把楚玉嬌叫走，不要再讓她給我講英語了，我真的要崩潰了。”上官邀月一臉笑容的說：“那是你們兩的事，我這個做外人的可不敢管你們的閑事。”楊流云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說：“不管怎樣，你必須的幫我這個忙。”上官邀月說：“不可能！”說完還用手指在嘴前晃了兩下，轉身就走了，楊流云看上官邀月就這樣的走了，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繼續的忍受那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