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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絕色暗斗:替身皇妃
  • 無計春留住
  • 3929字
  • 2013-08-02 17:44:22

秦邦杰聽完暗衛(wèi)的匯報,沉思片刻,說道:“朕要知道這個女子的所有底細(xì)。”

暗衛(wèi)領(lǐng)命后離去。

秦邦杰倒背著手,在御書房踱來踱去。

暗衛(wèi)剛剛向他稟報司徒恩有十幾房妾室,沒有人和皇后長得相似。另外司徒恩前兩天剛剛納了一房新夫人,不過新夫人面目猙獰,好像是被毀容的,丫鬟去伺候的時候因為嚇得尖叫,被杖刑五十,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司徒恩好像很寵愛這房新夫人,這個女子自從進(jìn)了司徒府,就一直住在司徒恩的院落。在新夫人進(jìn)門之前,司徒恩每日必到晨風(fēng)酒樓喝酒,自新夫人進(jìn)門,司徒恩就再未現(xiàn)身。

明日司徒恩就要出發(fā)了,想來司徒恩到前方打仗不會帶著女子同行吧,毀容,司徒恩為何喜歡一個毀容的女子,為何突然對香玉感興趣,皇后蒙面之后又突然放棄了要求,這中間有著怎樣的聯(lián)系呢?

秦邦杰突然停住腳步,司徒恩的新夫人莫非是……看來,謎底在皇后那里。

秦邦杰平靜的對門外喊道:“小安子,去坤寧宮把皇后宣來?!?

秦邦杰離去后,李秀琳和石嬤嬤就開始商量對策,李秀琳對喬羽恨的是咬牙切齒,想不到她居然還藏了這么一手,香玉是什么樣子他們都沒有見過,皇帝若想收回,她們肯定是拿不出來,唯今之計,只有暗地加緊搜尋喬羽。

小安子跑進(jìn)坤寧宮報信的時候,李秀琳頓感惶恐不安,皇帝很少在白天的時候宣召過她,這三天卻是第二次了,他到底要做什么?小安子對圣意一無所知,她只有硬著頭皮去了。

李秀琳一進(jìn)御書房,就感到書房中傳來一股莫名的寒意,秦邦杰的臉,越來越有帝王的威嚴(yán)了,嚇得李秀琳臉色蒼白,渾身戰(zhàn)栗,再也找不到半點(diǎn)皇后應(yīng)有的儀態(tài)。

秦邦杰一揮袖子,小安子馬上機(jī)靈的關(guān)上御書房的房門,站到距離御書房兩丈遠(yuǎn)的地方,這是老規(guī)矩,他如果揣測不出來,項上人頭早就搬家了。秦邦杰繼位之初,很多人對這個常年不在宮里居住的皇上根本不以為然,就連小安子當(dāng)時也很是瞧不起他,通過近三年的了解,小安子已經(jīng)充分體會到了何為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秦邦杰的能力,比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邦杰坐在椅子上,沉聲問道:“皇后,到現(xiàn)在也不想跟朕說實話嗎?這孩子到底是誰生的?!”

李秀琳心一橫,堅定的說道:“皇上,這孩子是臣妾生的,豈能做的了假,請皇上不要聽讒言,污蔑臣妾的清白。”

秦邦杰扔到地上幾根絲線,說道:“皇后,你把這幾根絲線編個繩子給我,朕便相信你的話。”

李秀琳搖搖頭說道:“皇上,臣妾不會。”

秦邦杰站起來一拍桌子,怒道:“李秀琳,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說,或者,你根本不是李秀琳,李尚書好大的膽子,居然李代桃僵,欺瞞朕?!?

李秀琳壯著膽子站起身說道:“皇上臣妾就是李秀琳,何來欺騙,家父對皇上忠心耿耿,若非家父鼎力支持,皇上豈能坐上今天的位子?;噬先羰遣恍判』首邮浅兼梢哉姨t(yī)院滴血認(rèn)親?;噬鲜遣皇怯X得自己已經(jīng)坐穩(wěn)江山,便胡亂找個理由向家父開刀。若是如此,臣妾無話可說?!?

李秀琳所說的話正好觸動秦邦杰的軟肋,現(xiàn)在大秦國內(nèi)憂外患,李尚書雖是禮部尚書,但朝堂內(nèi)外都是他的門生,牽一發(fā)而動全身?,F(xiàn)在動皇后,確實不明智。就算是所有的證據(jù)都表明皇兒不是眼前的女子所生,但沒有一種證據(jù)可以擺在公堂上,可事情鬧到現(xiàn)在,雙方已經(jīng)撕破臉。秦邦杰暗暗攥拳,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治她嗎?

李秀琳得意的看著秦邦杰陰沉的面孔,如今皇帝既然已經(jīng)知道,她就破釜沉舟賭一把,沒有了父親的支持,左右丞相一定會把他架空,他這個皇上只能做個傀儡皇帝。

秦邦杰寫好圣旨,撂筆后蓋好玉璽,高聲喝道:“小安子,過來!”

小安子一路小跑進(jìn)了御書房,行禮后秦邦杰說道:“小安子,帶著四名侍衛(wèi)去坤寧宮宣朕旨意。事情若是辦不好,就不用來見朕了!”

小安子彎腰偷偷瞥了一眼秦邦杰,嚇得趕緊取了圣旨,到外面喚了四名侍衛(wèi),直奔坤寧宮。

秦邦杰看了一眼李秀琳,喊聲說道:“皇后,今日的事情就算了,皇后喜歡做這個位子,就在坤寧宮做你的皇后好了,朕以后不想再看到你!跪安吧!”

李秀琳退出御書房,行至半路就遇到小安子已經(jīng)帶著侍衛(wèi)宣旨回來了,在一看侍衛(wèi)身后,李秀琳大驚失色,奶娘和小皇子怎么也跟出來了?

李秀琳怒問:“小安子,告訴本宮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把皇子帶出來了?”

小安子一行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皇帝的旨意告訴了李秀琳。

秦邦杰宣布皇后生子以后身體羸弱,無力撫養(yǎng)皇子,為使皇后不致過度操勞,所有后宮事宜全部交給瑜妃代為打理,而小皇子由皇帝親自照看,以示皇恩浩蕩。

李秀琳聽完,發(fā)瘋似的跑到奶娘面前,想把小皇子搶回來,侍衛(wèi)們早有防備,護(hù)著奶娘迅速離開了。

聞訊趕來的石嬤嬤,只好點(diǎn)昏了皇后的穴道,帶回坤寧宮。

秦邦杰抱著沉睡的幼子,輕聲說道:“世民,以后父皇會親自照看你,直到父皇找到你母親,你說,我們還能找到你母親嗎?”

沉睡的小皇子綻放天真的笑顏,似乎在安慰秦邦杰,父皇一定會找到他的母親。

是夜,暗衛(wèi)來報,毀容的女子名喚牟小羽。三月以前被人毀容,有好心人把她送到牟家村牟郎中家中,并留下百兩銀子,牟小羽無處可去,就改名換姓叫做牟小羽,從此落戶牟家村。兩月前到晨風(fēng)酒樓作了賣唱女,不知何故被司徒恩看上,司徒恩每日必到晨風(fēng)酒樓喝酒聽歌,再后來就直接擄到家中,酒樓并不知道牟小羽被司徒恩擄走,正在四下尋找她。據(jù)說晨風(fēng)酒樓的掌柜晨軒也很喜歡該女子,甚至把自己酒樓的后院騰出來給她住,并為她定制了大批名貴衣物首飾,不過此女子似乎并不喜歡這些,除非登臺,平日里總是荊釵布衣,或許因為毀容的緣故,除了唱曲,基本上不出門。

秦邦杰突然問道:“那牟小羽原來叫什名字?”

暗衛(wèi)搖搖頭,說是不知。

秦邦杰突然響起那日和佳韻三人逛街時,佳韻好像喊她喬羽。莫非,喬羽是她的真名。

思及此,秦邦杰說道:“去把秦國所有喬姓人家年齡在十八九歲的女子都給朕查一遍,還有司徒恩府上那個毀容的女子,一定要盯緊她的動向?!?

暗衛(wèi)遲疑片刻說道:“皇上,牟小羽已經(jīng)被司徒將軍帶到邊疆去了?!?

秦邦杰失聲吼道:“什么,司徒恩竟然帶著女子上戰(zhàn)場!”

暗衛(wèi)回道:“皇上,還有一件事,有些蹊蹺,臣不知該說不該說?”

秦邦杰點(diǎn)頭說道:“講!”

“那名女子雖然晚上與司徒將軍住在一起,但司徒將軍不知何故根本碰不到女子身體,那名女子晚上都是縮在墻角睡覺?!?

秦邦杰喜道:“真的嗎?”

暗衛(wèi)點(diǎn)頭說道:“皇上,是,而且那名女子好象并不喜歡司徒將軍,看樣子是受到司徒將軍的脅迫?!?

秦邦杰思忖片刻說道:“你現(xiàn)在到邊疆去,投在趙將軍手下,然后設(shè)法轉(zhuǎn)到司徒帳下,要保證牟小羽的安全,并設(shè)法將牟小羽帶回京城。”

暗衛(wèi)對皇帝下的一系列命令雖然有些疑惑不解,但還是領(lǐng)命去了邊疆。

秦邦杰決定早朝以后微服去一趟牟家村,他需要進(jìn)一步證實喬羽就是牟小羽,是他兒子的母親。

早朝過后,秦邦杰迫不及待的出了皇宮,打馬直奔牟家村。

牟家村秦邦杰體察民情的時候到過兩次,所以并不陌生。

牟老爹正在院里曬藥草,見到秦邦杰牽馬到他家門口停下,趕緊迎上去問道:“這位公子,您是要看病嗎?”

秦邦杰笑著搖搖頭,拱手說道:“老爹,我只是路過貴寶地,有些口渴,想討碗水喝?!?

牟老爹微笑道:“公子不必客氣,請進(jìn)院稍等片刻,小老兒馬上給您去端。”

牟老爹把黑陶碗洗了又洗,才舀了一碗水端出來遞給秦邦杰,秦邦杰還真是有些渴了,接過碗一飲而盡。

牟老爹見狀,笑問:“公子,小老兒再去給您端一碗?”

秦邦杰把陶碗遞給牟老爹,問道:“老爹,我能在您家坐會兒嗎?”

牟老爹搬過一把小板凳,請秦邦杰坐下。

秦邦杰微笑道謝后就勢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

“老人家,實不相瞞,我到這里是來尋妻的,您看看可曾見過這張畫像里的人?”秦邦杰說著掏出一張喬羽的畫像遞給牟老爹。

牟老爹搖搖頭,回答說并未見過。

秦邦杰用手擋住畫像的下半邊容貌,再次問道:“那您若是這樣看呢?”

牟老爹瞇著眼睛細(xì)細(xì)端詳后驚呼:“遮住面后和我家小羽好像!”

秦邦杰頓時裝作驚喜的追問道:“老爹怎么知道我妻子叫做喬羽?”

牟老爹顫聲說道:“公子,你的妻子真的叫做喬羽嗎?”

見秦邦杰點(diǎn)頭,牟老爹老淚縱橫,攥住秦邦杰的手說道:“公子,我們進(jìn)屋說話?!?

秦邦杰跟著老爹進(jìn)屋,老爹把喬羽如何來到他家,如何在他家養(yǎng)傷,一直講到司徒恩派人送來一千兩銀子。

牟老爹哭道:“公子,那些人兇神惡煞的,說不許我們父女打聽小羽的下落,不讓我們問一句,也不讓我們跟酒樓的人說,小羽是在酒樓失蹤的,那些人肯定不是好人。今天一看公子拿著畫像尋妻,愈發(fā)斷定他們不是好人了,只是小老兒著實不知小羽去了哪里,小羽這孩子命太苦了,剛生完孩子就被人砍傷臉,現(xiàn)在又被人劫走。看公子一身富貴,為何連妻子都保不住呢?”

秦邦杰至此全都明白了,喬羽就是牟小羽,是他皇兒的母親,是他最愛的那個女人。

秦邦杰一臉愧色,低聲說道:“老爹,我雖家業(yè)不小,但家中人多復(fù)雜,所以讓小羽遭此劫難,等我找到小羽,一定不會再讓她受苦了。老爹,我還想證實一件事情,不知老爹是否知道?”

“公子,盡管說來,只要小老兒知道的,一定言無不盡。”

秦邦杰問道:“小羽有一塊玉佩是帶香味的,不知您是否見過?”

牟老爹搖搖頭,說是沒有見過。后來一拍腦袋說道:“嗨,公子,請你稍等,我把小女喚來,她們姐妹同住一屋,定會知道一些。她去鄰居家拿鞋樣了,小老兒這就喚她回來?!?

不一會兒,小鳳蹦蹦跳跳的走了進(jìn)來,聽說是喬羽的相公,上下打量以后說道:“公子,我怎么覺得你不像姐姐說得那樣英俊?!?

牟老爹斥責(zé)小鳳不要胡鬧,隨即問她:“小鳳,你可看過姐姐身上的玉佩,帶香味的?!?

小鳳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對啊,姐姐身上是有一塊玉佩,不過姐姐不讓我告訴別人,她說那是寶貝,那塊玉佩可香了,我聞著比山上綻放的蘭花還要香呢?還有姐姐綁玉佩的繩子也編得十分漂亮,看,我這個玉佩的繩子就是姐姐給我編的,公子看看,這繩子的樣式,是不是和姐姐腰間玉佩上的繩子一樣?”

說著,小鳳把玉佩摘下來遞給秦邦杰。秦邦杰接過玉佩,不用看他也能百分百斷定,喬羽是誰了,只是,要如何才能把她從司徒恩手里救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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