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記憶屬于小慕容璃,再痛,再苦,她終究只是個(gè)接收者。對她來說,那段記憶就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論你攤開還是緊握,終究還是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凈。
但師哥不一樣,那是一段刻骨銘心,深入骨髓,扼腕的痛。
有些事連當(dāng)事人也不原回想起,它就像很難愈合的傷口,經(jīng)過時(shí)間洗滌,好不容易愈合,又被人用刀將愈合的傷口再度挖出來,讓舊傷口又流出鮮血淋淋。
“丫頭,聽師哥說完。”丫頭能承受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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