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棄婦難為
- 魚的記憶
- 2029字
- 2013-08-02 17:29:14
正在此時,走出大門的龍君鱗對上了正好來訪的南宮昱,兩人互相打量,一時間火花四濺。
南宮昱一直很想知道崔羽兒住的這柳苑出自何人之手,可是不管他怎么去查,都難以查到對方底,就好像消息全部封鎖一般,難以著手。今天算是他第一次在這里遇到其他的男人,看他舉手投足間盡是高雅貴氣,這就應該是他要找而找不到的那個男人吧!
在南宮昱打量龍君鱗的同時,他在打量著這個不識明珠的男人。如果崔羽兒真讓他如此眷戀,為何他又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人帶走。
菲兒大概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愛崔羽兒,而他拒絕她的那一刻,她是不是很絕望。
點頭示意,龍君鱗揚了揚嘴角,“菲兒還好吧!”
南宮昱有些驚訝他開口的第一句,心里本就對他有所防備,現下更是謹慎。“請問閣下是誰,怎么會認識拙荊?”
“原來菲兒沒有告訴你,我是她師兄的事,看來你的確有負于她,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為了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放棄真正的明珠,真不知道該說他瞎了眼,還是沒長腦子。
“什么意思?”怒目相對,南宮昱盯著龍群鱗冷冷地問。
“你配不上菲兒,你要崔羽兒是嗎?我把她賜給你,而你乖乖地放了菲兒,千萬別讓我知道你為難她,否則后果不是你能相象的。”他可以冷眼旁觀后宮里的女人們自相殘殺,卻無法狠心將她帶進那個吃人的地方。
以前拒絕她是憐惜她,現在為她而是愛她。
南宮昱瞇起眼,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氣息越來越急。茶樓先有一個冷公子,現下又來一個師兄,而且兩人的條件實屬上上等,怪不得,怪不得從一開始她就那般的瀟灑,原來早就有了心上人。
“你只是菲兒的師兄,而我是她的丈夫,師兄就該有師兄的樣子,管得太多了只會讓人家以為你別有用心。”
“放肆,我家主子起是你這等你能辱的。”段飛的此舉無疑是在警告南宮昱不要口出狂言,以免惹禍上身。
南宮昱是何等聰明之人,他游走眾商戶之間,在官場交道打得更是如魚得水,如此,他也猜到眼前這個自稱菲兒師兄的男人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要告訴你,菲兒只要一天不離開我,就一天是我的妻子,既然她已為人妻,還望作為兄長的你懂得分寸、進退。”
“哪是,只是作為人夫的你,又怎么能對我的女人如此在意,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這柳苑里,還是你想說本是勾欄院里出來的貨色,可以供人人玩樂。”把玩著腰間的玉佩,龍君鱗俊逸的臉龐上盡是嘲諷之意。
“你是什么意思?”難道羽兒一直在騙他,她根本就已經屬于別的男人的女人了。
抿唇輕笑,龍君鱗連正眼都沒有給南宮昱一個,“意思就是你心里想的是我的女人,而我在乎的又是你名義上的女人,提醒你一聲,菲兒可以屬于我,也可以屬于另一個男人,但就是不會屬于你。”
“你……”南宮昱臉色鐵青,但隨即又笑著道:“哼,菲兒早就是我的人了,只要我不愿意,她永遠都是我的妻。”
今時今日,他第一次感謝他爹為他定了這門親事。
“那就走著瞧吧!”大步向前,走了大約五步左右,龍君鱗又停下腳步,回過頭道:“里面的那個女人送給你,這樣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菲兒,你也不要小看她本人,她想走,誰也留不住。”
他們同為師兄妹,三人里就菲兒的悟性最好,武功最高,她要動起手,放眼這世間,少有對手。
如果他只是想用普通的方法困住她,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南宮昱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滋味,他一直把崔羽兒捧在手心里,結識至今三年有余,他一直都是禮遇有加,怕唐突了佳人,哪知她根本就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玩笑在看。
罷了,罷了,他一開始就不該為了她去傷害菲兒,更不應該沒有看清她的為人,便認為自己就遇到了今生的唯一,現在當迷霧散去,他才發現真正該珍惜的那個人已經被他傷害了。
“昱,你來了怎么不進來。”崔羽兒聽到門房稟告,就怕兩人會撞上,急忙出來,只見南宮昱站在大門前發呆,松了一口氣,揚起明媚的笑容迎上去。
南宮昱看向曾經讓他迷戀不已的笑容,現在看來為何如此的刺眼,看來他的眼前真的被糊住了。
“我有事,先走了。”
“昱……”
崔羽兒看著被他撥開的手,心里一陣郁結,今天她被兩個男人同時拒絕,而其中一個還是她認為自己已經牢牢掌握在手中的。
竹園里,葉雪菲覺得這里的人都不再值得她去信任,并不是說他們會害她,而是他們肓目且守舊的思想會把她推向深淵。
她承認她的身體是這個時代的,可她的靈魂去是來自于未來的,她沒有碰觸過愛情,不知道所謂的愛情到底有著怎樣的驚心動魄、轟轟烈烈,但她知道一點,那就是愛情應該是真心實意對待對方的。
南宮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從外貌到性格,他們兩人都顯得格格不入。他霸道、狡猾,猶如一只千年狐貍,即貪婪又狡猾;她任性自我、自由奔放、愛好自由,再加上前世被自己的‘粉絲’追捧慣了,理所當然地她受不了半點委屈,喜歡從自己的利益出發。
不要以為她是什么善良的小白免,也不要以為她是偉大到會為了別人而自我犧牲的人物,她只是她,一個平凡且特別的女人。
要掌握她的男人必須把她放在第一位,必須事事以她為先,必須在任何時候相信她、支持她、保護她,做不到這些,那么誰也不必自討苦吃。
發呆不是她該做的事,于是,換上男裝,她用自己絕頂的輕功,神不知,鬼不覺地再次跑出了南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