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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爹……他回來了?

嚴峰一回到京,尚書大人便修書一封,狠狠地告了嚴鸞吾一狀,再加上他回來時所聽到的那些傳聞,嚴峰氣得臉都綠了,回到家竟然發現嚴鸞吾離家半月,梅娘卻不管不問的,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拔了尚書大人的胡子,打了鎮南王爺的臉,燒了顧傾堯的府邸!這個逆子還不是一般的會闖禍,得罪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放話出去,說老夫病入膏肓,不久將離開人世!”倘若這都不能讓嚴鸞吾乖乖回家,他不要這個逆子也罷!

而嚴鸞吾還是有那么點孝心的,一聽到自己老爹病倒的消息,立馬就回了家。

不過,回家以后才發現自己上了老爹的當,老爹哪是病入膏肓,簡直就是神力附體,不然自己也不會被打得屁股再次開了花。

“老爹,你非要讓我這樣上門請罪嗎?”翌日,怒氣未消的嚴峰便壓著嚴鸞吾上鎮南王爺府上賠罪。

老爹真是老頑固,賠罪就賠罪唄,沒事干嘛叫自己背著一捆荊棘來賠罪的,他又不是那個莽夫廉頗,那個思想齷齪的鎮南王爺就更不是良臣藺相如了。

可憐他的背,昨晚被老爹打得血肉模糊,還要背長這么多刺的荊棘,這不是罪上加罪受嗎?

“逆子,你想讓老夫打斷你的腿嗎?”嚴峰橫眉冷對,嚴厲的雙眼恨不得噴出火來。

平時嚴鸞吾怎么鬧騰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這次卻招惹了皇上最寵愛的兒子,他以為自己有幾個腦袋夠皇上砍的!

“嚴丞相,請進!王爺在大廳等著您呢!”這時,進去通報的管家出來回話。

“逆子,還不快跟上!”嚴峰的命令,使嚴鸞吾再怎么不愿意也得跟在自己老爹的后面進了王府。

“嚴丞相,稀客!”嚴峰帶著嚴鸞吾剛走進大廳,便聽見鎮南王爺懶懶的聲音從珠簾后面傳出來,“來人!上座,看茶!”

“王爺,您客氣了!”嚴峰不好駁了武修袁的好意,依言而坐。而身背荊棘的嚴鸞吾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身旁的那張椅子,心里那個恨啊。

“嚴丞相,不知今日你來本王府上有何要事?”密密的珠簾擋住了嚴鸞吾的視線,他只看得見珠簾后面隱約有兩個人影,其中還有一些細小的嗚咽聲傳出來。

這個鎮南王爺在搞什么鬼,老爹來了也不露臉!

“王爺,前些日子犬兒不知深淺得罪了王爺,故今日帶他過來負荊請罪的!”說到這個,嚴峰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伸腿把不肯自動下跪的嚴鸞吾踢倒在地,“望王爺您看在犬兒年幼的份上,饒過他這一回吧?!?

年幼?虧老爹說得出口!他都已經二十了好不好!

嚴鸞吾憤憤地從地上爬起來半跪著,在嚴峰凌厲的眼神下,半點沒誠意地開口,“望王爺大人有大量,饒過嚴鸞吾這一回!”

“嚴大人,你可真有心?。 便紤械穆曇舭橹撤N滿足的神態,武修袁悠哉地從珠簾后面走出來,妖邪的眸子瞥見嚴鸞吾身上所背的荊棘時,不由得“撲哧”一笑。

有趣!不愧是嚴丞相該有的作風。

笑什么笑!嚴鸞吾帶著警告的眸子憤恨地迎上那雙妖精似的眼眸。

再笑,信不信本少爺打落你滿口牙,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嚴丞相,你的兒子似乎對本王很不服氣!”吹開兩鬢散落的發絲,武修袁邪笑地說道。

“逆子,還不向王爺磕頭求饒!”嚴峰厲瞪。

他雖是三朝元老,看透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卻惟獨看不透武修袁的性子。因此更不知他此話后面隱藏的含義是什么。

“嚴丞相,你兒子打了本王的臉,豈是這小小的負荊請罪就可免的?”這死小子擺明了礙于他老爹的脅迫才肯跪在自己面前開口求饒的。

“不知王爺想如何處置他?”嚴峰不動聲色地試探。

“看在嚴丞相的面子上,本王可以網開一面。”邪眸微勾,武修袁笑得妖冶異常,“不過,打了本王,自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本王看你兒子武功不錯,就留在本王身邊做個隨從吧。”

“老爹,我不要!”嚴鸞吾立即反駁。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鎮南王爺在打什么主意!把自己留在他身邊,不就是可以長期報仇了嗎?

“放肆!”嚴峰大喝,“這里沒有你這個逆子說話的余地?!?

“既是王爺您的意思,微臣便把這個逆子交給王爺,希望王爺幫微臣多加管教,不讓他再去闖禍!”

與其讓逆子在家里無所事事,不如讓王爺治他一陣子,讓他收收逆子的野性子。

“老爹……”望著那個決絕而去的蒼老身影,嚴鸞吾欲哭無淚。

狠心的老爹,你就這么把我交給這個鎮南王爺處置,你也不怕他把你唯一的兒子給滅了……

“別看了,嚴丞相已經把你交由本王處置!”慢慢走過去,武修袁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掰過嚴鸞吾癡癡望向王府大門的腦袋,挑眉得意道。

“哼!本少爺才不怕你!”沒了嚴峰在旁,嚴鸞吾立刻故態復萌,明媚的大眼囂張地不可一世,用力打掉武修袁挑著自己下巴的大手,直挺挺地站了起來,與武修袁跋扈地對峙著。

“本王早料到你會這么說,不過這樣更有趣!”不悅地收回自己的手,武修袁捋著頰邊的發絲,妖邪的眸子里充滿興味。

打了他兩次,還用鉆心噬骨箭射傷他的屁股,這些帳自己留著跟他慢慢算!

“王爺……”珠簾響動,一個衣裳不整的男人突然沖進武修袁的懷里,一雙氤氳的眸子惡狠狠地瞪向嚴鸞吾,聲音卻嗲得可以掐出水來,“這是誰呀,竟敢讓王爺您生氣!”

“小乖,剛才本王沒滿足你嗎?”武修袁魅笑,惡劣地挑起那個男人的臉,當著嚴鸞吾的面親了下去。

他……他……

嚴鸞吾看著兩個男人旁若無人地親熱,嚇得腦子頓時停止運作。

這個不要臉的鎮南王爺,剛才竟然當著自己和老爹的面躲在珠簾后面跟他的男寵做那個!

“惡心死了!”嚴鸞吾受不了地喃喃自語,手卻不受控制地扯開自己身上的荊棘,嫌惡地擲在了那個已經被武修袁扒了衣服的男人背上。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鎮南王爺最心愛的男寵剎那間變成了刺猬。

俗話說得好,世上最毒的莫過于婦人的心,但嚴鸞吾覺得這句話有必要改改,依他看來,男人的心也一樣毒!尤其是那個狗屁王爺,心黑得能擠出一大灘墨水來。

不就是讓他的小男寵受了一點小傷,犯不著這么過分地處罰他吧?他可是嚴峰的兒子,那個狗屁王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中午的太陽那么毒,居然讓他堂堂的嚴家大少爺拎著兩大桶水站在太陽底下扎馬步!

“本王的隨從個個威武健壯,哪像你這么弱不禁風的?”嚴鸞吾沒有忘記武修袁當時的表情是多么的可惡,眉毛張揚跋扈,眼睛似笑非笑,整一個欠揍樣,“你好好練練吧!”

練什么練,他的武功好的很,打倒那一批沒用的侍衛都綽綽有余!若不是礙于老爹的藤鞭,他嚴鸞吾早就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了。

“喲,這不是王爺新來的隨從嗎?”烈日當空,有人扭著楊柳腰,邁著小碎步,撐著一把紙傘前來看笑話。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日被嚴鸞吾扎成刺猬的男寵,名為殤情。

那日的事,殤情一直耿耿于懷,趁著今日武修袁進宮之際,便來狠狠羞辱嚴鸞吾一頓。

“本少爺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只無聊的蒼蠅!”嚴鸞吾白眼一翻,懶得理他。

他要怎么狗叫都隨他,不是自己怕事,跟一個小人有什么好說的。

“嚴鸞吾,你有膽子再說一遍!”氣死他了,這個王府哪個人見了他殤情不是畢恭畢敬的,只除了住在西院的流風和眼前這個!

“本少爺再說幾遍都一樣!”還耳背,沒救了!

“小雨,拿刀來!”殤情被嚴鸞吾吊兒郎當的表情氣得惡向膽邊生,搶過隨從手里的匕首,用刀刃抵著嚴鸞吾白嫩的臉頰,眼神狠戾道,“信不信我劃花你的臉?”

他是王爺最寵愛的男寵,就算他犯了殺人放火的滔天大罪,王爺也一定會保他的,更何況是劃花一個小小侍從的臉!

“哼!”眉毛跋扈地一挑,嚴鸞吾壓根不信他能把自己怎么樣。

不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男寵,得意什么!

“這是你自找的!”嚴鸞吾的輕蔑對殤情來說是極大的侮辱,手起刀落,殤情眸中陰狠的光芒鋪天蓋地。

正當匕首的刀尖刺向嚴鸞吾面龐時,一顆不知從哪里飛來的小石子準確地打落了殤情手中的匕首,接著一個雪白的身影謫仙般地翩然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流風!”殤情咬牙切齒地恨道,“你不在西院待著,跑出來干什么?”尤其是跑出來壞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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