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的江湖,百花齊放,人來人往,繁花似錦
有朋友,有敵人,有陌生人
白天,
擁擠的車陣,排放的廢氣,高樓冷氣釋放的熱氣
在烈日的酷曬下,讓溫度計里的水銀不斷上升
夜晚,
喜歡安靜的坐在陽臺看夜空
懶懶的把自己置于墨色里
看那一束清冷的月光中輕輕柔柔的傾瀉在地面上
轉身,你依舊在左岸,而我依舊在右岸
等待本身反客為主,成了與“非等待”同樣重要同樣普遍的生活態度
人生的大部分時間被三種人占據:
一.你愛的人,你在乎的朋友
二.愛你的人,在乎你的朋友
三.彼此都不愛,都不在意的陌路人
@彼此在意的朋友
其實,對于在乎你的朋友
他們身上會有一種冬天曬被子才有的陽光的味道
他會說“喜歡一個朋友,和她如何反響是兩回事,珍惜一個朋友跟她是否有回饋也是兩回事,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事。”表情平淡,略帶微笑,還有一絲奇怪的驕傲
她會說:“要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無價的事件上,比如說旅行,比如說讀書,比如說陪著父母在夕陽的余暉下散步,比如陪伴相談甚歡的朋友”
他會說:你要記得,紫檀未滅,我亦未去
我說:噓,我的傷才剛剛睡著
我說:也許我不再是我,你轉身一走的蘇州里的不是我
并不是所有人都敢愛敢恨,如果有一個人肯為了你,
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別人的心,一定要感恩
詩人周濤描寫過一種平衡的深刻:兩棵在夏天喧嘩著聊了很久的樹,彼此看到對方黃葉飄落于秋風,他們沉靜了片刻,互相道別說:明年夏天見
楚楚則寫過一種不平衡的深刻:真想為你好好的活著,但我,疲憊已極,在我生命終結前,你沒有抵達,只為看你最后一眼,我才飄落在這里
那天和迪說:乘公交車的路上,看到一個乞丐站在陽光下,手里拿著一本書,心里想著,如果有一天我的父母去了美麗的西方,如果我的朋友不在一個國度,如果我不再有牽掛,羈絆,或許我也會成為這樣的一名乞丐
類似,古希臘犬儒派哲學家第歐根尼,他身體力行著若行主義,過著乞丐一樣的日子,毫不介意別人的嘲笑,試圖以此來描述一種理想生活狀態,他大白天舉著燈,渴望尋找誠實的人。
很久前通過書友了解這個奇葩,不能理解,大罵:SB
后來,試著理解接受不同于自己的事物,跟自己不一樣的甚至相反的不一定是錯的,接受理解也并不代表要改變自己。就像黑與白在一起,他們同樣是永恒經典的搭配。
@彼此不在意的朋友
在回港的幾個月,與曾相識不相交的朋友陌路,或者相識于一次派對,一次合作,一次談判,一次飯局。。。。這幾個月連續接到不少異性的電話,匆匆掛掉,或者拒絕見面。在我們相識的日子里,并沒有付出真誠真心,那么不相識的日子里,不必來打擾我的生活,每個人都有選擇朋友的權利和標準。
我絕對不是那種,你來了我陪你,你不來我等你來的朋友,也絕對不做,你無聊將我想起,你煩躁將我記起。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有些人,在時光里一點點蛻變,而我,在無數個街角與現在的他們擦肩而過,在回憶里,我看不見他們漠然的背影,也許,會在與他們擦肩而過的霎那,聽見心中,一顆顆水滴落地破碎的聲音,因為,從此陌路,所以從現在起,我放棄了一切可以遇見陌路人的機會,我害怕,擦肩而過時,那種漠然,那種陌路之感。
@這樣的溫暖
伯牙在鐘子期死后碎琴斷弦永絕琴緣
提奧在梵高自殺后病故
海子殉難后,駱一禾也緊隨而去
朋友意味著,你伸出手去,可以握到另一只溫暖的手
在你無所依傍時,感受溫暖的光茫
在你焦慮和孤寂時,得到靈魂的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