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棺材王妃
- 盛夏雨兒
- 3065字
- 2013-08-02 17:16:19
“媽媽不在天上人間待著,怎么竟有空來我這里?”我轉過了身來。
“這不,我是放心不下你嘛,昨作晚上有兩個人來打聽你的消息,我實在沒法子就跟他們說了你住的地方。但我沒說你的名字和其他哦。”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直擺手。我笑了一下。
“媽媽還算誠實,只是不知道他們花了多少黃金。”她聽此臉一紅。
“這些日子,我天天賺的盆滿鈹圓的,這都得全靠你呢。哪里舍得就賣了你。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可不要怪我哦。”
“若真怪你,你以為你還能進得這院子里來嗎?”我冷笑了一下。
“嘿嘿……”她只干笑了幾下。拉著香玉問我們生活怎么樣,有什么需要置辦的沒有,香玉一一給回了。
“我那里還忙,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金媽媽拉了拉我的手。轉身往外走去。
“媽媽以后還是少來吧,有事的話讓人傳個話就行,你這種身份不宜多在外頭走動,您現在可是很多眼中的紅人呢。”我的話讓她一驚。想了想。
“是呢,只怕其他妓院人媽媽快恨死我了,以后出門是得小心一些才是的呢。”她搖著肥臀出去了。只是我們不知道她出了門就有人悄無聲息地把她裝進了麻袋里。
南宮成坐在簾子后面。外面跪著一個肥肥的女人,便是那天上人間的金媽媽。
“唐妮,你可認識?”南宮成問道。
“不認識。”金媽媽遲疑了一下道。她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個王爺,如今居然象犯人一樣給押了起來。
“你敢說謊!”南宮成怒道。
“不敢,不敢,認識,認識……”金媽媽嚇得魂飛魄散。忙磕頭如搗蒜。
“說說她的來歷。”南宮安換了個姿勢坐著。
“她,不曉得,她是被一個叫小趙的人賣來的。后來她跟我談條件,讓我多賺錢,只是讓我別逼她去賣身。”金媽媽嘴唇哆嗦著。
“小趙是誰?”南宮成瞇起了眼。
“他是街頭的一個小混混。”
“住哪,去把人提來。”南宮安對外頭道。
“這個他行蹤不定的,上次讓唐妮給嚇過后就沒見著人。”
“唐妮還嚇唬了他?不是他把唐妮給賣來的嗎?”南宮成糊涂了。
“那個小趙也是在路邊撿到了唐妮,見她長得漂亮就迷暈了送到我那里的。”
“哪個路邊?”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金媽媽一直頭貼著地。
“還知道些什么?”
“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什么,對一個你如此不了解的人,你如何做到對她言聽計從的呢?”南宮成更是不解了。
“她說她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讓我們最好不要為難她,否則追究下來只怕我們的命都不可保,還有她身上有一件寶貝,是一個這么大的夜明珠。她把那珠子給我,讓我當了錢來裝修天上人間。我想啊,這種事我又不賠本,還有得賺就聽她的了。”
“寶貝?夜明珠,大戶人家?”南宮成重復著這些話。
“那你又如何知道她肯定會讓你賺錢呢?”
“香玉原來是我們那里根本不出名的丫頭,只是讓她一經手,一下子便成了頭牌,一個晚上就讓我賺了一萬兩呢。”金媽媽的眼晴都放出了光來。南宮成吐了口氣。
“后來我就完全相信她了。”
“那晚唱歌的可是她?”南宮成脫口而出。金媽媽抬起了頭。
“原來王爺也在呢,就是她唱的呢,香玉只是在跳舞。這以后所有的事都是在她的教導下完成的。”
“原來如此。你可見過那顆夜明珠,在你手上嗎?”
“珠子原先只是作為抵押,后來我賺了錢就還給她了,珠子在她手上。”
“好了,今天的問話你不要跟外人提起,否則小心你頭上的腦袋。”南宮成擺了擺手,外面的人繼續把金媽媽裝進了麻袋里,丟進了天上人間的院子里。
“好神秘的女人。”南宮成心里想著,在書房里走來走去。小李子在外頭道。
“爺交待的事都辦妥了。”
“好,下去吧。”南宮成看了看窗外。夜更深了。他一點也不想睡。心里象有什么給堵住了一樣。越來越讓他喘不過氣來。“楊柳胡同。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南宮成穿上了夜行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王府。
“這是你繡的?”我拿著一塊帕子看著香玉。她點了點頭。
“好好玩哦,你教我繡行不行?”我拉著她的手。
“啊,你不會繡花嗎?”香玉有些吃驚。
“嗯,怎么說呢,我們以前都流行十字繡的,這種繡法沒嘗試過。”
“十字繡是什么東西啊?”香玉的好奇心給惹了起來。
“我這里沒有工具,哪天有了教你,你先教我繡這個。”我指了指手帕。
“好啊。”她一口答應了,幫我繃了一塊布來。講解了一下。我雖然沒有拿過這種繡花針,但是一股與生俱來的熟悉感讓我很快就上了手。
“還說不會繡,你看你繡的輪廓多好看。”香玉嗔道。
“是嗎?好看嗎?”我拿著剛才繡的東西左看看右看看。
“我自己都不知道繡的是啥,只是順著感覺來的呢。”我有點慚愧道。
“那你就順著感覺走走試試,看最后繡出來的是驢子還是馬。”香玉坐在另一邊繡著。我便也專心了起來。
南宮成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所柳胡同。在院墻上看到了屋里還有燈光。
“這么晚了,這個女人怎么還沒睡,在干什么呢?”他慢慢貼到了窗戶上。捅破了窗戶紙朝里看去。好象兩人在繡花呢。
“香玉,你來給我看看,這個象什么?”我一通忙,最后竟繡出了個東西來,實在不敢相信,但喊香玉來看。
“我看看,呀,是片荷葉呢,不過只是小了點,可是很好看呢。”
“真的象荷葉嗎?我怎么會繡出這個東西來呀,我以前從來沒繡過的。”我鎪著眉頭。
“不象啊,你的針腳看上去比我的還要細密呢,怎么會從來沒繡過呢?”香玉看著我。我只是捂著頭。
“不知道,好奇怪,我好象有兩種人生一樣,我最近常做一個夢,按說做的夢都是沒有連接的,可是我最近做的夢象部電視連續劇一樣。一直不斷。弄得我心情好沉重。”
“電視連續劇?”香玉又聽不懂我的話了。我只是笑笑。接著繡了起來。
“明天咱們去趟昭親寺吧。”我邊繡邊道。
“做什么,前些日子不是才去的采了些茶回來,還要嗎?”
“不要了,那季茶只有雨前的才好喝,咱們上次制的夠咱們喝一陣子的了。明天我想去昭親寺周圍走走。”
“為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去。可能我天生與佛有緣吧。”我笑了一下。
“那好。明兒一早我讓張媽收拾一下。”我繼續繡我的花。我在原來的荷葉邊上繡了朵荷花。繡完發現香玉已經去睡了。實在沒有睡意,便放下了手中的針,才發現可能握針時間太長,手指都彎不動了,一彎就鉆心的疼。
“唉。”我推開門,走到院子里。沒忘了身上披個披風。上次因為著涼昏睡了好幾天。差點沒掛了,自那以后我夜里起來都要披著披風。香玉親手給我縫的。按我的要求。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云漢。
我站在院子里念了一邊,不覺搖頭苦笑。“這個時候誰會與我同飲呢?”轉回頭卻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面前。我一個后退不穩,朝地上倒去。但是對方手很快,一下子拉住了我,下一秒我已在某人的懷里了。
“你是誰,怎么會私闖民宅?”
“姑娘好雅興,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倒在這里繡花吟詩。”對方聲音低沉,知道我繡花,想必已來了有段時間了。只是他蒙著面,但是我又覺得此人十分熟悉。
“你是……?”對方接下了面紗。
“南宮公子!”我驚呼,他卻捂住了我的嘴,我這才發現我還在他懷里,這個姿勢真的很曖昧。
“你放開我。”我掙扎著掙了開來,閃到了一邊。“你怎么會這個時候還在我這里?”
“我有太多的疑問,睡不著,所以就來了。”他說著朝我欺來。
“疑問?”我朝后退了退,眼看就要到墻角了。“如有疑問明日再來問吧,我現在困了,要睡了。”說完我準備回屋,但是路卻讓他給擋住了。
“你剛才念的詩是想喝酒嗎?可以人給我來一杯鶴頂紅嗎?”
“你想喝可以去天上人間。”我警覺道,雙手抱胸。
“我不想去那里,那里人太多,我只想喝你調的酒。”
“公子此言差矣,首先我不是天上人間的小姐,我從不為別人調酒。其次,公子深更半夜來我這里,也沒有事先打招啦,我如何準備得了材料呢?再次……”我還想說。他捂住了我的嘴。我沒有出聲,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一股沒來由的熟悉差點讓我再次栽進他的懷里。